而服部看到对方后撤,以为自己的力量胜过景风,不疑有他直接垫步继续出刀。
可谁知景风的木刀沾之即走,这让服部每一次的出力都仿佛打到棉花上,可偏偏对方的爆发和耐力很强,凭借着接连的攻击挡住自己每一次的进攻,但不选择和自己对拼力量。
待到刀势耗尽服部后撤一步准备重新蓄力,然而景风却如附骨之疽一般缠了上来。
“呵,真以为你那不痛不痒的攻击能在我势尽的时候将我打败?”服部手握刀柄感受着对方接连不断的劈砍,有些恼怒地说道,
“不要太小看人了啊!喂!你这样的攻击除了速度以外还有什么用?给我破!!”
随着服部平次的一声怒吼,手腕猛地发力把景风的攻击又压制到了他的面前,自身则因为用力过猛脸色有些狰狞地说道:
“靠攻击消耗刀势的确是个好办法,但你也要认清双方的力量差距有多大!
我想这么短时间内攻击这么多次你的手臂早就乏力了吧!”
景风则是不言不语,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木刀与对方接触的地方,同样的沾之即走,同样的靠不断地攻击去阻挡服部平次的进攻,仿佛之前平次的嘲笑就是一个笑话,没有引起景风丝毫的情绪波动。
「战斗的时候爆吼一声真的好爽啊,等会儿我要不要试一下?」
虽然景风的内心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但看着对方不断接近的木刀景风的面色仍是一脸平静。
此情此景让服部平次有些挂不住脸,你都大吼一声了,对方没一点反应,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对方完全没有把你的威胁放在眼里!
虽然的确没有…
但不清楚的服部仍然脑补出了对方的嘲讽,再次发力以至于手上的青筋都开始暴起,怒声吼道:
“给我破!!!!!!”
看到对方不知为何突然暴起,景风也顾不上寻找最好的受力点,从记忆里筛选出来之前碰撞时最省力的地方,抛去了羞耻心同样的大吼一声:
“给我定!”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似乎被按了暂定键一样,双方猛烈的刀势戛然而止,两人的姿势也如同慢镜头一般一点一点的变动。
八神太一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此时的情景了!
只见秋泉景风手持木刀缓缓地压住服部平次的刀身向对方斩去,而平次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刀锋缓缓的靠近,就好像服部平次是为了配合配合景风的吼声一般。
这倒是太一冤枉平次了,非是他不想动,而是因为之前定下的规矩他现在不敢动!
两人的格斗和平常的打架还不一样,输赢就在于谁先击中对方,而在平次的感觉中,只要他不顺着景风的轨迹走,下一秒刀就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顺着对方的路线走自己又没能力阻止刀身的前进,刀身和手腕仿佛被定死了一般不能移动,无法转动也就无法借力,只能任凭对方将刀锋缓缓地扣在自己的头上。
“你输了!”景风收回了木刀笑着说道。
“…”服部平次最终放弃了挣扎,眼神中却充满了战意。
“我的天啊!!”八神太一看到两人已经分出胜负,冲过来看着景风崇拜地说道,“你到底是怎么训练的啊!
你们两个人的剑术简直就是怪物啊!
尤其是最后!最后那段时间虽然看着很平静,但是我总觉得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真的…我的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看着语无伦次的八神太一,服部平次撇了撇嘴说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最后使用的是你们流派传承的剑术了吧。”
“呃…”
景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师傅只是让自己锻炼,没有交过自己任何的招式,但他也说过这些训练的方法是绝密的,难道其实这就是在暗暗传授我剑术了?
“切!”服部平次看到景风犹豫的神情,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们又不会像你追着请教。”
“应该…算是吧。”景风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好歹自己也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偷偷教我一些本领不过分吧。说不定师傅他老人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阿嚏!”诹访雄二擦了擦鼻子说道,“怪了,这种天气也能感冒?
难道我偷偷瞒着徒弟去还贷款这种事情被发现了?
不应该啊?我都打发他回去锻炼了,他应该不会跑到我这里来吧,况且债主家挺远的,这要是能遇到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这也不是诹访雄二存心欺骗景风,虽然当初答应的挺好,但事后想想这种家丑还是不要外传比较好。
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过去,带一个侦探,还是自己喜爱的弟子过去,让他看到了自己的一些丑闻,总归会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些天天天带他外出当助手诹访都觉得自己这师傅做的很丢人了,现在还要带着他还贷款…
以前景风不出名还好说,现在他都和警察搭上关系了,看到自己活的这么累影响挺不好的。
想到这里诹访雄二心虚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踏上了动车的车厢。
“我就知道。”服部平次也放下了木刀不爽地说道。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坂田纯一出现在哪里大喊道:
“班长!饭菜已经上来了,你们还不过去吗?”
“好的!我们办完这里的事情就过去!”八神太一点了点头回应道。
“希望你能履行诺言。”景风对服部平次笑着说道。
“哼!我可不是会食言的人。”服部平次带上了之前的帽子说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到时候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水腕流派的真正绝学!”
“那就等下次有缘再见吧。”景风没有立刻的回答,反而说了一句客套话后就跟着八神太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