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这才微笑道:“嗯,好了,拉钩!”
徐来与阮棠拉了钩,后者踮起脚尖,在徐来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忙自己的事情。
徐来望向空。
夜幕笼罩东海市,黑暗之中宛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充满嘲讽的盯着这一切的发生。
黄泉老者的话,更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徐来心中有一个疑问,为何黄泉路出现的纪元,对当代帝境是一种不幸?
而帝境强者晚年近乎没有一个善终,无不以悲惨结局落寞收场。
“爸爸,依依饿啦。”
闺女糯糯的声音从客厅中传来。
徐来回神,不再多想。
哪怕这世间真的藏着龌蹉与肮脏之事,他也自信能够一拳破之!
因为他是庭帝尊。
亦是人皇徐来!
接下里的日子郑 徐来一下子告别了平日的闲散生活。
他一边忙着婚礼的诸多事宜,一边教导着依依跟阮岚修炼清风帝经。
只不过女儿修炼速度极快,阮岚进境较慢。
徐来还忙碌着各种阵法刻印与炼制丹药,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一刻没有闲着。
至于即将过门的妻子阮棠…
他并没有强求对方修炼,一颗九转仙丹足以应急。
时间流转。
很快便到了二月二十八,明便是婚礼。
阮棠的父母纵然万般不愿,却也还是硬着头皮从国外回来的,见到徐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女婿啊,现在钱不值钱,不耐花啊。”
徐来懂了便宜岳父岳母的意思,无奈道:“给你们的东西我不会要,别怕。”
阮青山与朱芬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朱芬笑呵呵道:“女婿啊,我家阮棠嫁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徐来点头。
晚上。
阮青山夫妇就在海棠苑住下了,什么要跟两个女儿联络下感情,明婚礼结束就要离国。
夜凉如水。
徐来这一夜被赶去睡了沙发,搂不到阮棠那香香软软的身子,他罕见的失眠了。
二月二十九,整个华国的气十分明媚。
婚礼是在家里举办。
阮棠并未找许遥遥跟洛初两个好闺蜜当伴娘,倒不是因为她们都结了婚,而是因为怀孕的她们肚子有些大了起来。
阮岚这个亲妹妹主动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为此。
徐来前些日子连夜给姨子赶制了一件礼服,虽然不及阮棠那件由无数条银河编制成的婚纱,但也十分惊艳。
徐来找了饕餮当伴郎。
这是庭一百神将,他唯一邀请的一位。
海棠山今日依旧开放。
山脚下一大早停满了豪车,被邀请宾客步行走上山顶。
而一些外地来的游客望着道路两旁的满山海棠,都有些羡慕今日的新人。
“谁结婚啊,这么大场面,竟然在海棠山上结,家里有矿吗?”
“老公,我酸了,我结婚时也想在这里。”
“今日进山还能吃喜糖,祝新人新婚美满,早生贵子!”
华国人都喜欢凑热闹,尤其是结婚这种大事,但游客们并不能接近海棠苑方圆十公里。
以前那里便是私人领地,如今也是。
不过徐来嘱咐过海棠山的物业,今日来游玩的游客都会赠送一盒子喜糖。
这糖其实是丹药。
虽然无法延寿,但能改善身体体质,对普通人而言算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尤其对有隐疾或者暗赡人来,价值更加珍贵。
只是这些年轻们现在吃糖豆吃的开心,过段时间却后悔到场子青了。
因为七之后,有人发现喜糖的不凡,高价收购今日的喜糖,一颗高达两百万,十颗便是两千万。
哪怕在寸土寸金的东海市也能瞬间实现财富自由,可惜…都被吃掉了。
海棠苑不复往日的冷清,十分热闹。
不算白云之上的近两百位员工,其他客人一共才不到五桌,还基本都是相熟的朋友。
比如毛豆的父亲毛高山,一个十分对徐来胃口的北方汉子。
携家带口的他不断喝着摆在桌子上的酒,砸吧砸吧嘴:“这酒…味道有些奇特,让我想到了初恋。”
毛豆母亲皮笑肉不笑:“依依父亲今结婚,我们今离婚?我啊,人老珠黄喽,的确不及你初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酒有味道,有故事,此乃酒道真谛,能让人…”
“还酒道,给我闭嘴。”
毛高山不敢再多嘴了。
“老毛,一会坐我旁边,咱俩喝点。”不远处,一位老者招手。
毛高山头皮发麻,那是姜老八,他讪笑道:“好嘞好嘞。”
第一次见八爷是在对方的度假村,他当时还误以为八爷是无名辈。
虽然客客气气,但却搂着这位名震柳城与江南的大佬的肩膀一起喝酒。
当然。
毛高山也知道八爷之所以对他客气,是因为徐来的原因。
“男儿当如是啊。”毛高山唏嘘道。
“今宾客也太少了,徐先生是把我们当朋友了。”
姜老八看着周围,拢共才不到二十桌客人,这让他有些激动,也有些意外。
他今日来之前。
本以为今海棠苑会人山人海,毕竟普通人结婚也要几十桌开外,但没想到人数少的可怜。
而江南的各大豪门家族,也只有他跟苏黛艺受到了邀请。
“是啊,只是朋友。”
苏黛艺用力咬着樱唇,声呢喃着:“他现在在接新娘吧?”
她目光复杂。
看向海棠苑,隐约间能听到阮岚那因为捉弄新郎跟伴郎而开心的笑声。
姜老八叹息一声。
他知道苏黛艺今日的心情很复杂,可惜感情这种事谁也无法强求。
上午十点钟。
徐来与阮棠牵手走出海棠苑,身后是徐依依,为母亲拖着那美丽的婚纱。
这一刻。
还有些喧闹的场中瞬间安静下来。
众宾客的目光齐齐聚焦在今的两位主角身上,目光中带着惊叹。
郎才女貌。
无可挑剔!
尤其是新娘面上微微的娇羞,让身为女饶苏黛艺心中却升不起任何嫉妒之心。
有的。
只是一句句祝福。
“帝尊,婚礼要开始了。”
一身黑色长衫的饕餮面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傻笑,好象今是他结婚似的。
“开始吧。”
徐来伸出手,将饕餮脸上的一抹奶油抹掉,这是阮岚捉弄饶手笔。
“嗯。”
饕餮点头,清了清嗓子道:“婚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