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洞房花烛,春宵苦短(1 / 1)

活了两万多年,柳亦书虽然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妖族向来没节操的很,面对自身的谷欠望从来坦率又直白,感觉来了,无论什么种族,无论什么地方,都可以滚一滚。

而且妖族崇尚力量,强者为尊,那方面的强也是强,他们很乐于向同族或者竞争者展示出来。

这就导致柳亦书虽然是一只洁身自好的狐,但他的眼睛和耳朵早就脏了。

他见过的有些场面,比华夏网络上那些十八不禁的小黄人影片还要更黄更爆。

有的赏心悦目,有些却令人作呕,交酉已之时,有的妖看起来很快活,有的妖又看起来很痛苦,还有的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感觉更像是在发癫。

柳亦书年少时也疑惑过,他还为此请教过老祖宗,为什么妖族对这种发癫的行为如此痴迷?

他那迷人的老祖宗,曾经女并头满东荒,隔三差五就有她的爱慕者或者裙下之臣为了得到她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笑而爆发一场大战,可谓是癫王。

“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是这世间最快活之事。”老祖宗别有深意的说。

“小书啊,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经历了就明白了!”

“那是人间极乐!”

以前柳亦书觉得,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找一个灵气充沛之处,最好再山清水秀,有鸟语花香,他化为原形,昏天暗地的睡上几百上千年,任世间光阴流转,沧海化桑田。

再多的烦恼与爱恋,都能随悄无声息消逝的光阴一起消散。

最爱徐微尘、恨不能以身代他的那些年,柳亦书就是强行让自己睡了一觉,才消弭那些冲动。

只不过在朱雀大陆重见徐微尘的那一刻起,被强行淡忘的记忆却又开始死灰复燃,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因缘果报,论因果报应,这世上除了‘它’之外,无人能出其右。

这是他和徐微尘的因果。

和徐微尘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也确实感觉比睡觉有意思多了,他喜欢和徐微尘黏黏糊糊耳鬓厮磨缠缠绵绵,诚然,如老祖宗所说,是很快活的事。

而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人间极乐。

妖族重欲,且从不知何为克制,柳亦书却一直压抑了两万多年。

与徐微尘在此间重逢,互相表白心意之后,他就渐渐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了,也就徐微尘这个老古板,因为尊重他,一直不肯陪他做到最后一步。

这就导致他的谷欠望越积越多,直到今天这个黄道吉日,他终于可以不用压抑自己,尽情释放自己的媚态。

将人拉到床上之后,柳亦书习惯性的与他耳鬓厮磨一番,他喜欢这种温情的感觉。

耳鬓厮磨间,彼此身体的温度在不断攀升,然后情不自禁的接吻。

今日的徐微尘格外急切,可能是因为柳亦书在他耳边一声声婉转的呼唤,也可能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虽然是柳亦书起的头,可局势很快就被徐微尘掌控。

他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强势,与他平日里温和的性格截然不同。

他死死将柳亦书禁锢在怀里,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亲吻就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柳亦书脸上、脖子上,是不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打上印记就不罢休的架势。

他甚至都放弃了将柳亦书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开的乐趣,因为这样就需要先放开他对柳亦书的禁锢,他舍不得,也不愿。

修仙者的便利便在此时体现出来,心念一转,便能脱掉彼此碍事的衣物。

他抱着如玉一般温润光洁的胴体,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亲吻渐渐朝着不可描述的地方而去,柳亦书也不遑多让,回报以他同样的热情。

“夫君知道最后一步要怎么做吗?不会我可以教你呀。”柳亦书早就将‘夫君’这两个字说得娴熟,因为他发现在床上对着徐微尘说这两个字,徐微尘的反应会更大,而他喜欢看徐微尘为他失控的情态。

而他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因为紧张。

是的,他有点紧张,虽然他之前在徐微尘面前很放得开,经常诱惑他、勾着他做了许多羞耻的事,可徐微尘一直都君子有度,点到即止,从不越雷池一步,而今天,徐微尘终于不做君子了,他反倒有些害怕了。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曾经看到过的一些血淋淋的场面。

老祖宗总说这种事是人间极乐,可以他所见,有些时候,那场面是相当惨烈,堪比凶杀案现场。

而且据说第一次会很痛。

柳亦书有点怕,但他又不想认怂,毕竟他可是狐狸精,怎么能在床上认怂?

所以他想逗逗徐微尘。

若是徐微尘真的不会的话,他还可以借着教徐微尘的机会掌握主动权,这样如果最后真的太痛了的话,还能及时抽身而退。

但他不知道,这种时候的徐微尘是逗不得的,他停止了亲吻,微眯着眼看向柳亦书,气息陡然变得很危险,他用微妙的语气问:“小书很会?”

“或者说,小书以前还和别人做过同样的事?”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森然,禁锢着柳亦书腰身的手也越收越紧。

柳亦书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令徐微尘不满意的话,也许他今天会被做死在这张婚床上。

“我……我只是有点紧张……想逗逗师尊而已。”柳亦书现在愈发紧张了,一紧张,就又喊出了熟悉的称呼。

“叫夫君。”徐微尘眼含威胁,略有些不满的纠正道。

柳亦书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此时此刻的徐微尘,气势全开,很像记忆中的那个他。

也很像问心路试炼那天,心魔幻境之中的那个他。

“夫……夫君。”他更紧张了,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紧张,紧张到都有些口吃。

无论听柳亦书叫过多少次这个称呼,都令徐微尘感到愉悦,他身上危险的气息瞬间消散殆尽,又变成那个如春风般温柔的徐微尘,就仿佛刚才只是柳亦书的错觉。

“呵……小书别怕,为夫会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