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日番谷队长先从石化状态中缓过神来;
握紧双拳,愤怒不已,望天大喊道:绝对要让摧毁瀞灵庭的人付出高昂的代价。
对于不了解状况的流魂街一部分正在家修身养性的居民被日番谷队长吼天喊地犹如巨浪冲击礁石般吓的六魂无主。
对于了解状况的流魂街一部分居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愿尸魂界和平,想借此感动天地,除此之外啥也做不了,只能精神上获得满足感;
但在祈祷中被日番谷队长犹如声如洪钟的喇叭声划破长空吓得浑身颤抖。
其他队长们和副队长们以及零番队和尚也被日番谷队长这响彻天地间的滔天怒吼给从石化状态拉回神来。
剑八队长虽然从表情上没有太大变化,但内心已经愤怒到如同被激怒的大象不可阻挡,同时想战胜这般强大的敌人内心又变成兴奋不已的状态如同炽热的烈焰一般。
虽说愤怒又兴奋,但剑八队长表情严肃仿佛在凝思着什么;
被总队长一眼看破道:你是担心一角和弓亲他们两人的安危。
剑八队长忧虑道:嗯,我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平安无事吧!
总队长赶忙回复道:他们都相安无事,根据流魂街的居民看到他们最后一次是出现在流魂街的酒馆。
剑八队长心情放缓下来道:嗯,意思就是说他们之前没有出现在被毁灭的瀞灵庭内,反而在流魂街的酒馆逃过一劫,那么他们现在还在不在酒馆了。
总队长飞快回复道:这个不清楚,流魂街的居民并不知道他们的下一站去了哪。
剑八队长叹息道:好吧。
乱菊走到日番谷队长临近安慰道:队长您心情好些了吗?
日番谷队长平静道:嗯,好些了。
乱菊既担忧又疑惑道:这次猝不及防的一击使瀞灵庭遭受灭亡似的打击,究竟是谁攻击的瀞灵庭,队长您有头绪吗?
日番谷队长干脆答道:目前还没有,但可以肯定敌人必然跟瀞灵庭有仇。
乱菊神色越发担忧道:队长是怎么得出敌人憎恨瀞灵庭,有没有可能敌人是那种我们从未见过的。
日番谷队长冷静道:根据以往经验敌人攻击瀞灵庭的理由只有一种。
乱菊迫切地问道:哪一种?
日番谷队长垂头顿了一念道:那就是敌人被死神给背叛过,所以才想要摧毁瀞灵庭,还有乱菊你之前提到的新敌人,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乱菊凝色道:队长您的意思是…………。
日番谷队长冷静思索道:每次敌人一出现时,那这个出现的敌人要么是和瀞灵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是和流魂街脱不了关系。
乱菊紧张道:咦,难道说这回的敌人……。
日番谷队长回绝道:不,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一定对。
乱菊灿烂地笑道:没关系队长,不管猜对还是猜错,只要是您的设想就绝对有参考性的。
日番谷队长微笑道:谢谢你能理解,乱菊。
乱菊诚恳地问道:那么队长您假设的这两点到底依据是什么,请您告诉我。
日番谷队长不冷不热道:那么我就说明了。
乱菊灿烂地笑道:嗯,我保证聚精会神的听。
日番谷队长严肃道:首先关于假设的第一点,瀞灵庭原来的高层拿死神做实验,导致被当成实验对象,并且存活下来的死神必定会向其复仇,反之失败就没了,无论身体还是身心只要没有承受住实验带来的负面影响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说直观一点只有被实验完,生命体征保留完好的死神,才会向瀞灵庭复仇;
不管能不能承受,实验是否失败或是成功没有太大关联,只要被抓去当实验对象的死神势必心里会产生仇恨般的种子必然生根发芽;
接下来是关于假设的第二点,由于某个残暴贵族无情的向流魂街的民众多次收取保护费,导致某一天被收取保护费的民众再也没钱交保护费时因忍受不了长期带来的压迫,导致通过不知名的手段离开了尸魂界,并且在渴求力量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但当自身力量自信到可以向尸魂界复仇时必然会把尸魂界剿的天翻地覆;
好,我的观点就是这些,乱菊你觉得我提的假设是靠谱还是不靠谱。
乱菊大笑道:队长您说得有理有据,怎么会不靠谱,当然是靠谱啦。
日番谷队长吐口气道:那就好。
乱菊瞪大眼纳闷道队长我心里有这么个疑问,不知当讲不讲。
日番谷队长点头道:可以讲,就算想法不着边际也没事,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乱菊欢快地笑道:谢谢队长您的认可,那就是关于这个敌人有没有可能与队长提出的两种假设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与变异的虚圈有很大的关联。
日番谷队长顿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没把变异的虚圈一同考虑进去,是我的疏忽。
乱菊歪着头微呆道:这不怪队长,毕竟正常人是不会把这次事变想到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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