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0. 把酒言欢(1 / 1)

凌云鹏一行人来到了一家名为“红火”的重庆火锅店,要了一间包房。..org

“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端上来。”傅星瀚对老板招呼了一声。

“要得。”老板赶紧吩咐伙计准备好酒好菜。

不一会儿,一只亮灿灿的铜质火锅上桌了,里面是一锅满满的,红彤彤的汤汁,锅下炭火熊熊,大家看着这锅(热rè)腾腾,火辣辣的红油火锅,勾起了食(欲yù),都有点想要跃跃(欲yù)试。

阿辉这只馋猫索(性性)伸出手去,用手指头蘸了蘸锅内的红油,想要尝一尝,不觉被烫得龇牙咧嘴,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阿辉啊,瞧你那急吼吼的样,菜还没上呢,你就先涮上你的猪蹄子了?”傅星瀚望着阿辉不停地在用嘴吹手指,笑着挖苦道。

凌云鹏赶紧拿起冷水壶,倒了一杯冷水,递给阿辉:“阿辉,把手指浸在冷水里会舒服一点。”

“还是老大心疼我,戏痴,你最讨厌了,就会幸灾乐祸。”阿辉瞪了傅星瀚一眼。

“阿辉,你这双手不是久经考验,从小就放在开水里,油锅里练那个神偷绝技的吗?怎么还会怕烫呢?”傅星瀚不以为然地继续取笑阿辉。

“你以为我这双手下油锅,下火海都不疼的吗?我这双手也是(肉肉)长的,又不是铁做的。..org”阿辉没好气地抢白道。

“好了好了,你们别拌嘴了,菜上来了,快搭把手。”秦守义见伙计端着大托盘走进包房了,赶紧接手。

不一会儿所有的菜品都放在了桌上,大家一看,菜品还真是丰富,有毛肚,鸭肠,鹅肠,牛心,牛肝,腰花,鸭血,洋芋片,黄豆芽,武昌鱼、麻辣牛(肉肉)、猪皮、豆皮、豆腐干、山药、莴笋头、贡菜等等,但凡能吃的,都能放到火锅里涮。

老板拿着一坛酒放在凌云鹏的面前:“客官,这可是本店最好的五粮液,各位请尝尝。”

“谢谢啊!”凌云鹏笑着点点头。

“客官请慢用。”老板跟诸位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包房。

等老板和伙计走后,凌云鹏将包房的房门关上,然后站起来给大家斟酒:“来,兄弟们,这一个多月来,大家辛苦了,我们这一路确实不容易,可以说是翻越了万水千山,历经了千辛万苦,但不管怎样,我们这支别动队还是一个不少地,全须全尾地到达了目的地,而且把幸太郎平平安安地送到了宫泽先生的手里,算是大功告成了,比起香港站那些捐躯的同仁们,我们还是很走运的。若是没有老李他们在我们(身shēn)后默默地付出,协助,我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完成这次任务,我提议,大家举杯,这一杯酒,我们先敬香港站的同仁们!”

听凌云鹏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由得想起了那段在利德药房与李明阳,阿南等人一起度过的(日rì)(日rì)夜夜,心(情qíng)颇为沉重,于是大家默默起(身shēn),神(情qíng)肃穆,向着南方,举杯为敬,然后将杯中酒撒在地上,以寄托哀思。

凌云鹏随后又给大家斟满酒:“来,这第二杯酒,我敬大家,没有兄弟们的众志成城,默契配合,还有,若是没有龙仔他们东江纵队的一路护送,我们也难以离港,这个任务也不可能顺利完成,所以,这杯酒我敬诸位在场的和不在场的兄弟们,我先干为敬。”

凌云鹏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老大,这第三杯酒该轮到我们敬你了,如果没有你运筹帷幄,用兵如神,我们也不能每一次都化险为夷,跳脱仓田等人布下的陷阱。”傅星瀚举起酒杯,敬凌云鹏。

阿辉连连点头:“对对对,老大才是我们成功的关键,这杯酒我们敬你,老大。”

“是啊,戏痴,阿辉说的没错,老大,你不仅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出谋划策,而且总是(身shēn)先士卒,把最难,最危险的活都留给自己,这杯酒权当是兄弟们的敬意和谢意。”秦守义端起酒杯,心存敬佩。

凌云鹏的(身shēn)先士卒是最令这些队员由衷钦佩的,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军队里面等级森严,官高一级压死人,但凌云鹏却毫无官架子,他的的确确是把他们当作了手足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是有难独当,这不得不让人对他的这种舍己为人的品格肃然起敬。

“大家是兄弟,别总是把这些挂在嘴上,来,一起干杯。”兄弟们的肺腑之言,让凌云鹏甚为感动,一路走来,他和这些兄弟们已经形成了默契,而这种默契的前提是大家肝胆相照,手足(情qíng)深,凌云鹏在关键时刻可以为兄弟挡子弹,同样,这些兄弟们在生死之间也会为他搏命,不惜生死。

“干杯!”

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觥筹交错,为胜利,为(情qíng)义频频干杯。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涮着火锅,吃得(热rè)火朝天,汗流浃背。

凌云鹏频频给罗小芳夹菜,傅星瀚,阿辉这些调皮鬼也不停地给罗小芳夹菜,使得罗小芳面前的盘子上堆满了菜。

“阿辉,戏痴,你们自己吃吧,我盘子里都堆不下了。”被大家这么照顾着,罗小芳有些不好意思。

“也对哦,阿辉,我们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给阿芳夹菜,这活哪轮得上我们呢,我们怎么能这么不懂事,抢了老大的活呢?”傅星瀚一边眼睛瞟着凌云鹏,一边故意酸溜溜地说道。

凌云鹏知道傅星瀚又在戏谑他,连忙用筷子夹起一块毛肚,往傅星瀚嘴里塞:“堵上你的嘴吧!”

傅星瀚嘴里冷不丁地被塞了块毛肚,辣的他赶紧把毛肚吐掉,一边吐舌头,一边用手扇风,看他那个窘迫样,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傅星瀚喝了口凉水,总算是缓过来了:“老大,你可有点重色轻友之嫌啊!”

“谁让你自己犯((贱jiàn)jiàn)。”秦守义呵呵一笑道:“你呀,就是没正行。”

“谁说我没正行的?”傅星瀚拿起酒坛,给每个人都斟满酒,随后走到罗小芳的面前。

“来,阿芳,不,得叫大嫂。“傅星瀚一脸真诚地举着酒杯敬罗小芳:”这次一路上要不是有你细心照顾幸太郎,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对着小东西可就只能束手无策了,来,哥几个,我们一起敬敬大嫂。”

“对对对,大嫂每天照顾小东西的吃喝拉撒,吃不好,睡不好的,我们是该敬敬大嫂。“阿辉也连忙举杯来到阿芳面前,跟她碰了碰杯。

“嫂子,一路辛苦。“秦守义也举起酒杯向阿芳示意了一下。

阿芳被大家起哄得满脸绯红,举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