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得了么,一个姑娘家,大半夜跑出去私会他们公子。还有,之前靖王爷怎么说的?——“芙儿与本王置气,跑出去走走。”嗯 所以,这灵山妖女先是勾引了靖王,之后与王爷发生了口角,一生气就跑出去私会他们家公子了准是这样!没跑儿!!
众人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并且,纷纷向萧瑾寒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王爷您好像绿了呀!!
感受到一群人诡异的眼神,沐芷芙的小脸渐渐垮了下去,狠狠地瞪了某王爷一眼——你说你跟着掺和什么?!
萧瑾寒被她瞪得特别郁闷,眼神幽怨又委屈:“我还不是为了帮你!”
瑶公主忽然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咬牙切齿的道:“我怎么一遇到你就这么倒霉?每次都被误会跟人私同”
某王爷闻言邪魅一笑,轻轻的问:“想摆脱这种局面吗?”
沐芷芙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老老实实的跟本王在一起!”王爷说完,还气乎乎的翻了个小白眼。那意思——不然,想摆脱本王,你、做、梦!!
他们俩说了什么,别人没有听到。但两个人当众眉来眼去大家又看向了陆容慕。
陆容慕看了一眼萧瑾寒,并没有说什么。前些日子,两人约架。要是没有日月泉水,输的人便是他。这件事,他可还没忘,他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是今天能解决的。
思及此,他平静的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对姓姚的道:“我可以作证,今天的事,都跟芷芙没有关系。但我觉得,她的房间似乎有些可疑。趁她还没进去,你带人去搜一下。”
虽然他口中说的是搜沐芷芙的房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要搜的是令狐幽若。只不过是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强行去搜南疆公主的闺房问题较大,所以才换了个说法。
若是以前,沐芷芙一定不会允许别人利用自己去对付令狐幽若。可现在,她表示:呵呵!
同样,如果没有小师妹差点被牵连的事,东厢几人就算是为了灵山的颜面,也绝不会让人去搜绿绮院的任何房间。但他们现在,同样表示:呵呵!
他们的师父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出一点小事就要交出一个弟子挡刀。既然如此,那让外人来查查真相也好,至少不会冤枉了好人。
房间不大,东西也不多,万灵殿的人很快将西厢南屋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除了小钰,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一个弟子将小雪狐拎了出来,向上禀报:“陆公子,姚师兄,我们在屋里发现了六公主的契约兽。”
“嗷嗷”小钰被一群召唤师围在中央,十分害怕的嚎了一声。
“小钰!”令狐幽若不淡定了,对那弟子怒吼:“你放开小钰!它是本公主的契约兽!”
姓姚的看向陆容慕,见对方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自觉地代其问道:“幽若公主,不论先前发生了什么,这只雪狐在我们六公主过世之前,的确是她的契约兽。现在,六公主被人杀害了,她的契约兽却出现在你这里,你可有什么话说?”
“当然有!”令狐幽若气得不轻:“小钰原本就是本公主的,是被慕容冬月强占了去的!她死之后,小钰便自由了。它自己跑回本公主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我们万灵殿和六公主都不曾在神医谷与其他人为敌,除了你,谁会刚好在这个时候要对六公主下杀手?”姓姚的又问。
令狐幽若嗤笑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去?她连‘公主’这个称号都是强占了别人的,被人杀了很奇怪吗?你们要怀疑本公主,也要有足够的证据!”
万灵殿众人闻言,一阵尴尬,这是在暗示他们太子殿下比她的嫌疑还大?其实,也不是没可能 他们自认为抓了个现行的人,被太子殿下保住了。最可疑的令狐幽若,也除了那只小雪狐,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这案子,一时半会儿也查不下去了。
陆容慕淡淡的看了令狐幽若一眼,转头对姓姚的说:“既然搜过了,就不要打扰大家休息了。”
姓姚的会意,客气的跟灵山众人道了歉,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绿绮院里又恢复了平静,陆容慕却没有走,并再次看向沐芷芙。
见他看过来,萧瑾寒不着痕迹的将人挡在身后,眸色冰冷的对上了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瞬间迸发出了一阵火花。
这时,观望已久的宋云杰走了过来,挑眉笑着问:“这位公子,八月十五东晋宫宴上,我们似乎见过。”
陆容慕一笑:“世间长相相似的人很多,你恐怕认错人了。”
这事,他不能承认。若是谢家被坐实了勾结别国太子,那谢氏一族便全都毁了。
宋云杰也没指望他会承认,只是继续道:“本宫乃是东晋大皇子,虽是以灵山弟子身份前来西楚,但万灵殿也不能太过无礼了。”
他的身份,与令狐幽若有着本质的区别。说出的话,自然也比她有分量许多。
灵山,毕竟是东晋的!而若是没有意外,宋云杰将会是下一任的东晋皇帝。就算灵山的确欠了万灵殿的银子,可若是他不高兴,也轮不到万灵殿在东晋的国土上嚣张!
陆容慕点了点头:“我回去后,会和他们交代一声的。”
说完,他越过宋云杰,抬腿进了正房。
也不知道他和夜寒烟说了什么,之后夜寒烟并没有因为今夜的事去找沐芷芙的麻烦,甚至连问都没问。
沐芷芙忙活了一天一夜,觉得好累。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要回屋去睡觉了。
令狐幽若见她回来,一直跟在她身后,着急的解释:“芷芙,今天的事好像有点误会。我那些话本是说给万灵殿的探子听的,却不想被师父误解了。”
沐芷芙没理她,快速洗漱了一下,又换了身里衣。
期间,令狐幽若就跟在她身边,委屈的抱怨:“师父也真是的,这些话怎么能乱说呢?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