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好自恋,感觉就和你一样。”
黑saber毫无形象的半卧在沙发上,看到墙挂电视上正在播放的节目,毫不留情的吐槽着。
吉尔摇了摇头,看着画面上身穿西服,留着一撮小胡子,正在大放言辞的男人说道:“本王是独一无二的,他和本王可不一样,更何况,他的确有着自傲的资格。”
“难不成他也有超乎常人的地方?”
听到吉尔异常反态的话,黑saber反而来了些许兴趣。
“呵,他的确有超乎常人的地方,但现在却还没有使用而已。”
“没意思,你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使用。”
吉尔模棱两可的话让黑saber提起来的兴趣瞬间消减了下去。
吉尔摇头,对于黑saber的态度也没有在意。
黑saber从半卧的姿势坐了起来,看着吉尔:“嘛,算了,今天晚上我要吃外卖炸鸡,你记得叫一下外卖。”
“......本王不是给你买手机了么,为什么还要本王叫?”
“懒得动。”
“......”
吉尔听到黑saber的理由,瞬间无语了。
吉尔根本没想到才过了几天的时间,前世番剧与游戏中冰冷无情的黑saber居然开始朝着宅女发展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最终还是吉尔拿起了手机点了一顿足够四五人吃撑的外卖。
“啊~”
黑saber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肢瞬间展露了出来,不过似乎是由于拔出石中剑后就停止了生长的缘故,某一处显得有些平......
虽然此时此景有些诱人,但是吉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因为经过这几天的同居,吉尔已经习惯了。
没错,现在距离黑saber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几天了,在这几天中,吉尔给黑saber造了一套现世的档案,毕竟在现世上,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可是寸步难行的。
至于怎么造的嘛...当然是寻找了当初卖给吉尔庄园的工具人...原庄园主罗克了,吉尔对罗克有着救命之恩,对于这点小事,当吉尔与罗克说明的时候,罗克便立刻答应了下来,迅速调动起自己的人脉,在短短时间内便给黑saber造了一分样样俱全的档案。
罗克在一开始也很疑惑,吉尔让自己制造一份档案的对象为什么是一个明显年龄不大的少女,可是当罗克来到庄园亲眼看到黑saber的时候,什么疑惑都没有了,作为多年在官场上打拼的罗克见人无数,看到黑saber的一瞬间,罗克就在心中将看到的少女与吉尔归类到了一起。
黑saber与吉尔一样充满了不凡的气质,与吉尔同为王,虽然两人的王道并不相同,却既然都是王,那么自然也有一些共同之处。
所以,当罗克看到黑saber的时候,阅人无数的罗克便感觉到了黑saber那与吉尔如出一辙的气质,而黑saber和吉尔还认识,所以罗克也就自然而然的这样理解了。
在办完事情后,罗克甚至在想黑saber和吉尔是不是都是某些财团的大少,现在一起结伴出来游玩了。
可是既然是大财团出来玩,为什么还需要一份资料呢?
这也是罗克这几天一直在想的问题,但也只是在暗地里想一想而已,罗克可还没有哪个胆子直接说出来,或者问出来,罗克既是一个正经生意人,也是一个头脑敏捷的商人,这种明显是送死的问题罗克傻了才会去触犯。
将黑saber在现世的身份搞定后,吉尔又和黑saber出去买了现世必备品,手机。
吉尔的宝库虽然也有收取手机,但也只有一台,所以吉尔只能给黑saber在现世中买,不然吉尔直接就从自己的宝库里拿一台给黑saber用了。
不光是手机,就连其他的生活必须品,包括衣服之类的东西,吉尔也与黑saber买好了,虽然黑saber身为英灵一些东西用不着就是了。
经过几天时间的相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不在像前几天一样,虽然看起来如同朋友一样,但实际却是陌生的关系。
在这几天里,不仅是有关两人的事情,在曼哈顿区事件的后续也发生了些许改变。
因为曼哈顿的事情,原本已经发生改变的剧情再次改变,刚从中东回来并且想要召开记者招待会的托尼斯塔克因为曼哈顿的余波最后将记者招待会直接推迟了。
至于原因,了解托尼斯塔克的人都知道托尼斯塔克是多么的爱出风头,这几天曼哈顿事件中,被好几家媒体所报道的事情中,对抗两个怪物的青年被疯狂的报道,直接将托尼斯塔克获救的消息压了下去,这让一向爱出风头的托尼斯塔克绝对是痛苦的煎熬。
到最后托尼斯塔克只好将记者招待会推迟几天,在曼哈顿的风波降低之后再次召开。
这也就是为什么黑saber会吐槽吉尔的原因了,因为黑saber无聊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正在同步报道的托尼斯塔克召开的记者招待会,而招待会的进度则正好到了托尼斯塔克说明关掉武器部门下面的记者开始提问,托尼斯塔克一脸自信乃至自负的模样,在黑saber看来的确与吉尔有些相似,不过吉尔否认这一点就是了。
“让你的圆桌杂种团们知道自己的王变成了一个宅女,不知道那些杂种会怎么想。”
黑saber懒散的样子让吉尔有些忍俊不禁。
“管他们怎么想呢,人都有累的时候,生前我可是一直都处于在外打仗的环境,现在难得被召唤到现世,又没有圣杯战争,你所说的那些事情暂时又不会发生,既然没什么事,现在当然是要多休息会了。”
黑saber一脸无所谓。
“......”
“真替你的杂种团感到不值。”
“喂,那叫骑士团。”
“对本王来说都一样。”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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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之间过着平静的日子时,远在阿斯加德的彩虹桥位置正在上演父慈子孝的一幕。
“父王,为什么要把我流放到米德加德!”
身穿锁子甲,留着一头金发,手中拿着锤子的壮硕男人一脸愤怒的看着不远处拿着权杖,头戴皇冠,被眼罩遮住一边眼睛,却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