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怀德感到心头一阵发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十分棘手的境地。
试图平复情绪,但面对警官冷酷的眼神,他感到无比沉重。
"警官,我……" 李怀德的声音有些颤抖,开始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
警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别给我来这一套,李怀德。你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么说清楚,要么准备好接受后果。"
李怀德感到一阵绝望,知道再狡辩也没有用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慢慢开口说道:"警官,事实上,我确实是想安排刘海中担任保卫科副科长的,昨天晚上刘海中私下来找我,实际上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我……我绝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
"闭嘴!" 警官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打断了李怀德的话,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你以为你能骗过我们吗?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逃脱责任吗?告诉你,你不管怎么看都显得无比的可疑!"
李怀德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笼罩着自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审讯的氛围变得越发紧张。警官们对李怀德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盘问,试图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而李怀德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在回忆着与刘海中的交往,试图找出一些能够帮助自己摆脱困境的线索。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李怀德越是回想,就越是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之中。
实际上,警官并没有跟李怀德把话说全。
那几个晚走的工友提到的细节,他们都表示,在离开轧钢厂前,曾经听到过李怀德和刘海中在办公室里发生争吵的声音。
这些线索让案件的谜团变得更加复杂,警方开始怀疑李怀德可能与刘海中的死有着更深层的关联。
“好了,兴许是我们多虑了,谢谢你的配合。”警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原本都打算死扛到底的李怀德,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
李怀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点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我怎么可能会对刘海中同志作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呢,这肯定都是误会。”
“好了,我们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就不再你这边逗留了。”
警察站起身,将小椅子放回原位,看了眼边上的记录员:
“走吧,别在这打搅了李副厂长的工作。”
“嗯,好。”
记录员收起了小本本,将笔放在了胸口,跟着警察走了出去。
走了一小会儿。
终于忍不住了。
问道:
“前辈,那个李怀德明明就很有嫌疑,我们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继续追问下去呢?”
“单单凭借这些,还不能轻易的将李怀德定罪,我们需要寻找更多的证据,才能够证明我们这一观点。”
年纪稍长的警员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仔细认真教导着后辈。
如今,李怀德暂时安全。
接下来。
他们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
就是看看李怀德等会到底会干什么。
只要跟踪调查下去,一定会有他们想要的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啊。”年轻的记录员听到了前辈还有一招引蛇出洞的后手,投来了敬仰的目光。
此时,使用隐身术的陆宁。
站在门口。
看着两位警员逐渐走远。
露出了一丝微笑。
转过头,看到李怀德身体后仰。
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面。
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面寻来的手帕。
正在不停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后背的衣裳也早就已经被浸湿了。
“特么的,这都叫什么事情啊,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反而惹了一身的骚,淦!!!”
李怀德发出一声低吼,无能狂怒。
心中对于刘海中个老逼登,恨透了。
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昨天晚上来投诚。
关键是,你别当天晚上就嘎了啊。
现在可好。
警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这边。
关键是,自己也没有干什么对不起刘海中的事情啊。
平白无故的承受着这种怀疑的目光。
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要是刘海中现在还活着的话,非要上去好好的打骂一番。
可惜。
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刘海中在被现场勘探后,就送达了四九城医院的停尸房,成为了冰柜里面一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尸体。
且说,陆宁又使用隐身术,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面待了好一会儿。
直到李怀德因为什么事情,走出了办公室。
听着外面的动静。
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这才显露了真身。
“李怀德,既然你都已经被警察给怀疑了,那自然要做戏做全套了,对不住了。”
陆宁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了昨天晚上对刘海中大杀特杀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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