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的刘星,眼见祝同被他的那句‘万一秀青姐被你给逼死’的话给吓倒了,支吾的话都说不出来,当下轻叹一声又道:“祝大伯,你我之间本无恩怨,为什么要为祝佳的终身大事闹的不愉快呢?”
“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您是想多了,只怕到时候竭尽全力也讨不到好处。”顿了一下,刘星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让祝同听的云里雾里,但气却是消了许多,毕竟刘星的话和言细语,是在跟他讲道理。
他在讪笑抽了一口旱烟后,道:“星伢子,你不知道,其实秀青的终身大事我也不想管,毕竟她现在跟着你混的有模有样,要想找一个好归宿,这应该不难,但我作为她的长辈,哪能说话不算数啊!
祝佳这孩子十年前我见过一面,人不错,虽然家里穷,但绝对配得上秀青,你呀就别在操心了。”
“但问题是我不操心不行啊!”刘星笑了笑:“实话跟您说吧!我有一个大屋村的朋友在上个月跟我提起过祝佳,他说祝佳结婚了,而且儿子都四五岁了。”
“再这样的情况下您还要秀青姐嫁给祝佳,这安的什么心?”刘星看着祝同,眼眸中有着认真。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祝同闻言愕然,嘴角抽搐的很厉害。
要是刘星说的是真的,那他这回脸可就丢大了。
一旁的祝秀青以为刘星实在诈祝同,当下不由为刘星捏了一把汗。
因为一旦被祝同给调查出来,那刘星可就麻烦了。
然而刘星却是一脸的淡定,一点都没有慌神:“祝大伯,要不咱们打一个赌,您派人去大屋村一趟,问问祝佳的情况,要是我说的是真的,那跟秀青姐的娃娃亲就此打住,您还必须找祝佳麻烦。”
“要不是真的呢?”祝通皱眉反问道。
“我给您十万现金赔罪,并且亲自登门给祝佳说媒,但对象不是秀青姐,而是他中意的任何女孩子。”刘星自信满满的说道。
之所以自信,那是有钱开路。
他还就不相信了,祝同这糟老头子不会心动。
当然了,更多是他根本就不会输。
此时的祝同,只怕正在跟媳妇在沿海一带打工呢!
但寄养在父母家的儿子做不了假,只要祝同派人去问一下,一切的答案,自然是会水落石出。
祝同哪里知道刘星心中所想,他起先被刘星许诺的十万给吓到了,但后来却是反应过来。
刘星这臭小子,合着不管怎么样。
祝秀青的终身大事管定了。
不管是祝佳也好,他祝同也好。
在钱的作用下,只怕都得靠边站。
但这是事实,就算是心有怨言,也不得不承认钱的作用在他的面前真的很大。
大到他都不敢反抗的地步。
而且他相信刘星也有拿出十万的能力。
在吧唧吧唧抽了一口旱烟后,祝通笑了:“你小子难怪能拥有现在的成就,原来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行!就按你说的去办,到时候你要是打赌输了,别怪我拉着你外婆来找你要十万块钱。”
“您这话说的,我会输吗?”刘星好笑的一摊手。
“那三天后我去你家找你,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来找你,就秀青的终身大事做一个了结。”祝同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不见。
祝秀青见状松了一口气:“刘星,你什么时候有大屋村的朋友了?”
“这个你必须知道吗?”刘星看向了祝秀青,脸上有着揶揄的笑意。
“这倒不是。”祝秀青被看的脸红了。
“那你就别问,安心的等消息就好。”刘星带头朝金豆蒸笼店走去。
这个点估计铁憨憨刚从鸡公山出发,要来集市只怕还需要半个小时,所以还是去金豆蒸笼店等等的好。
但祝秀青却是等不及了,心里面像饶痒痒般的很难受:“刘星,我知道你很厉害,为人做事都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但我跟祝佳的事情,怎么说呢…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我不管等着憨憨拿铁锤砸死祝大伯啊?别以为这事情不能发生,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刘星见小花生、丫丫、浅浅三人还在金豆蒸笼店的大门口烤玉米,当下连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祝秀青闻言,没有办法只得跟在了后面。
不过她心里面暖暖的,因为要不是刘星的及时出现,此时她只怕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祝同。
“你回来了啊!”金豆蒸笼店大门口,张小英迎了出来,俏脸上带着笑意。
眼见刘星身后还跟着祝秀青,一愣之下连忙上前拉住了祝秀青的手:“你今天怎么也来集市上了,吃早餐了没有?”
“没呢!”祝秀青讪笑。
“那我跟去后院吃点。”张小英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拉着祝秀青往后院走去。
至于刘星,她没有多管。
毕竟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多招呼。
刘星看到这一幕直摇头,没有办法的他只得坐在了小花生的身边烤起了火,顺便给小花生烤玉米。
时间在无聊中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刘星本以为铁憨憨在来集市上的路途中出事了,正要拨打电话问一下。
东门的方向。
一辆黑色越野车快速的驶来了。
随着靠近,刘星这才发现开车的是张秋发,副驾驶上坐的是月芙蓉,而后座坐的是铁憨憨跟庄木青,看他们一行人神色紧绷的样子,只怕这一路都没有说话。
刘星在笑了笑后,就迎了上去。
“秀青在哪?”铁憨憨下车第一句就是这话。
“在后院。”刘星指了指金豆蒸笼店。
铁憨憨闻言,带着庄木青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去。
张秋发跟月芙蓉没有跟上,而是跟刘星随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其中张秋发问道:“刘星,听张小英说之前小花生差点被人给抱着了?”
“嗯。”刘星点头没有否认。
毕竟张小英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这事情既然发生了,没有必要搞的人尽皆知,因为他不想让张秋发、月芙蓉这样的朋友担心。
“知道是谁干的吗?”月芙蓉在这时开口了。
“不知道。”刘星摇头。
就是知道,他也没打算找这个人的麻烦。
但月芙蓉跟张秋发却是不这样想,他们夫妻在对望了一眼后,就双双起身了,朝着人流拥挤的街道走去。
“你们去干嘛?”刘星喊道。
“你等下会知道的。”张秋发朝刘星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两个家伙。”刘星一愣之下就知道了张秋发跟月芙蓉的心思,正要追上去阻止,两个黑衣青年却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说道:“你就是刘星?”
“嗯,你找我有事?”刘星打量着这两个黑衣青年。
“我们找你没事,是我们老板找你。”个子稍高的黑衣青年回道。
“你老板是谁?”刘星皱眉。
“季武啖季老板,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另一个马脸黑衣青年说道。
“他找我干嘛?”刘星糊涂了。
季武啖跟他可没有任何交集。
就是青石砚矿脉的事情,也是秋老跟他交接的,跟季武啖无关。
现在这季武啖派人来找他,这实在有些想不通啊!
马脸黑衣青年道:“你触犯了季老板的利益,跟韩大星有关。”
“韩大星?”刘星闻言一愣,接着知道这季武啖找他要干嘛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的无名怒火,在这时刷的一下就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