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微微一笑:“这怎么不可能?要不要咱俩赌一下看看今日是我死在你的毒粉之下,还是你死在我的毒针之下!”
毒医瞥了她一眼气呼呼的不想再与她争论这个,毕竟他一个挺大岁数的毒医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小女孩儿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们是何时进的城?还有怎么进的城?是谁一直在帮你们竟将你们隐瞒到现在?”
“哎哎哎!”程鸢无情的打断他。
“你搞搞清楚现在是我们抓了你,该是我们审问你吧?哪儿那么多问题?信不信我把你手指掰下来喂鱼,我警告你没让你说话,别说话。”
毒医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程鸢但还是服软的闭上了嘴巴。
季砚尘的眼眸冷却如冰锥一般射向他。
“我问你,我们长公主在你们乾国京城的消息是不是你散布出去的?”
“是又怎么样?”
季砚尘继续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肯定会来的?”
“自然是我猜的,前些时日和谈期间便听说你们承安国的摄政王与长公主关系匪浅,再加上你们杀了四皇子,我们皇上欲你之而后快。我为了邀功便将这个计策献给了皇上。”
“撒谎!”季砚尘一脚便踹向毒医的腹部。
“既然是献策,没把握的事你根本就不可能献,而乾皇也不可能会采取,你分明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肯定会引我过来,这些年我寻找长公主的踪迹一直都是秘密进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世人都说我是为坐稳摄政王之位的奸佞小人,即使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姐姐失踪也不管不顾,你怎么可能会猜出来,说!你是不是知道长公主的真正踪迹,又或者是说你见过她!”
“没有,就是我猜的。”毒医撇过脸去还是嘴硬。
季砚尘显然有些着急了,程鸢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不乏有一丝难受,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有条不紊的季砚尘,现在却因为长公主的事情被别人随便激了两句就方寸大乱,这还是他吗?看来她低估长公主在他心中重要。
程鸢不忍得走了过去,拉住季砚尘的胳膊,让他转头看向自己。
“季砚尘!凝神!你先站在一边把他交给我。”
季砚尘此时满眼怒气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随后点了点头站到了一旁。
程鸢也朝着慕先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也退到一边。
而就在慕先将剑撤下来之时,毒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毒针拔掉,开始向外跑去。
程鸢看着他并没有着急,在空中微微打了一个响指。
随后扑通一声,毒医不知道为何就摔倒在地。
他就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撕裂一般,他艰难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居然看见自己右手手背的皮肤开始一片一片的裂开,甚至开始往外渗出血迹。
毒医根本忍受不了这种疼,在地上直打滚儿,他拼命的摸着自己怀里的药不管什么都往嘴里塞,想试着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