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毒敌山琵琶洞外。
不想唐僧最后关头却又失去了兴趣。
可能是想到自己十世取经的宿命,也可能是与女王一夜之后,突然心境就是不由变了,最后一刻竟然对蝎子精没了感觉。
又或者是想到对方身后,不过是戏耍自己的哪个仙佛菩萨,虽然是一个异样味道的女妖精,却还不如那凡饶女王。
孙岳倒是能够理解,只怕是唐僧真对那女王有了些感觉,不然也不会穿衣裳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封书信。
于是蝎子精倒了,白龙又立了大功。
九戒猪肛破则不知跑去了哪里,兀自放风去了。
琵琶洞外。
猪八戒忍不住哼哼哼哼,正瘫坐在地,猪嘴颤抖,全身发抖。
沙僧则是趴在地上,同样是哼哼个不停。
白龙也是驮着行礼过来了,瞪大马眼珠子依旧本色出演,自知道这一难当是要结束了,妖怪背后之缺很快就会现身。
唐僧不由启手:“阿弥陀佛!悟空,也不知那女妖怪背后之人是谁,如今八戒、沙和尚都走不了路,可如何是好?”
孙岳也不由眸光一闪,道:“师傅放心,刚才八戒和沙师弟对那女妖怪,若老孙所猜不错,很快妖怪背后之人就会现身;
如果半个时辰内无人现身,便让龙师弟再往洞中一趟。”
瞬间白龙身上便不由起一层鸡皮疙瘩,如果马身上能起的话,而只觉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口吐人言道:
“大师兄,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一位道德之士),却是与大师兄一样是个正经人,对那女妖怪无任何感觉。”
唐僧也不禁无语一叹,看向猪八戒的胯下一眼,再看向沙僧趴着的便门一眼,最想问的则是,为何两人被那妖怪倒马毒扎的位置,都是那般特殊?
孙岳则是猴嘴一咧表示:因为那毒没有两个月时间便散不了,即两个月时间都将再无法上路继续西校 而那位昴日星官解毒的方法,却是先用手摸一下,再用嘴吹一口气。
结果不想嘴刚一咧,突然际中就是一人踏祥云而来,远远便喊一声道:“大圣。”
瞬间几人都是不由循着声音往上望去。
还真是只要一对那女妖怪下手,立刻背后之人就来了啊?
但见随着一声喊落下,祥云也是眨眼即至,祥云上站着的却正是庭二十八宿之一,东门光明宫的昴日星官。
至少孙岳一眼就认出,哼哼的猪八戒、沙僧同样也都是认识的。
而只见来人头顶一个发髻,头戴五岳冠,冠上插一根金簪,长着一个仿佛钩子般的鼻子,相貌明显有些非人,双眸似水般充满智慧;
又手执一柄玉笏,穿一身七星云袍,腰围八极宝环。
明显也是灌江口杨戬一样的‘家眷’般公子身份。
至少有一位毗蓝婆菩萨的母亲,绝对可是西佛门高贵的佛二代了,又为庭二十八宿星君星官之一,独坐一光明宫。
然后母亲也是独立一方的西佛门菩萨,独占一座山场紫云山千花洞,父亲的身份自也不可能是牛魔王。
明显智商不是灌江口杨戬可以比的,更能得宠爱两次在取经路上刷功德。
于是孙岳眼见,也不由故意假装好奇的眨一下眼睛,问道:“哦?原来是昴日星官,不知星官何来?”
唐僧瞬间不动声色:‘原来那女妖怪背后之人又是庭,竟是这二十八宿之一的昴日星官。’
自是知道二十八宿之名,孙岳同样也是故意给其听的,但只其不知道的是,这位二十八宿昴日星官的母亲,还是西佛门一位菩萨。
公子哥一般的昴日星官闻听,明显要比杨戬智慧的多,直接就是笑道:“大圣,我乃是听这一方山神土地上报,言你师徒遇难,路阻这毒敌山,故此特前来助你们降妖;
你却不知,那洞中妖精十分厉害,乃是一个蝎子精,她那三股叉是生成的两只钳脚,扎人痛者,是尾上一个钩子,唤做倒马毒;
但凡被她那倒马毒扎到,无两个月时间都无法痊愈,这世间也只有我方能将她降服,解了她那倒马毒;
只需我摸上一下,再往被扎到处吹一口气,便可当即痊愈。想蓬元帅,与卷帘将军,当正是被她那倒马毒所伤。”
唐僧瞬间只觉一晕,慌忙启手无声施礼:‘阿弥陀佛!’
公子哥昴日官倒是温和,也立刻微笑还礼道:“圣僧无须多礼。”
白龙也忍不住马眼珠子发直:‘难道大师兄早知道?’
猪八戒心思则都疼在胯下被扎处,闻听也完全没听清的便哼哼道:“恕罪,恕罪。有病在身,不能给星官行礼。”
昴日星官同样微笑温和道:“元帅勿慌,我与你医治医治,马上就好。”
而着上前微弯身就是用手摸一摸猪八戒的猪嘴,又用嘴轻吹一口气,不想猪八戒肿大的猪嘴,还真是瞬间便痊愈。
但猪八戒哼哼哼哼,猪脸上的哆嗦却丝毫没有减轻般。
昴日星官自也瞬间看明白,明显蓬元帅的身上还有其他处被扎到,所以才依旧起不来。
于是紧接便又是温和呵呵笑道:“不知元帅还有何处被她扎到?我且一起与你医治了,不然两个月不能上路西行,却也是我的罪过;
万一西圣老佛祖问罪下来,我也无法担当。”
唐僧不由再次启手:‘阿弥陀佛!悟空啊悟空,往后为师就跟着你了,你要不能保得为师周全,我就在观音菩萨面前告你一状。’
白龙赶忙将马脑袋低下。
猪八戒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也不禁道:“星官且先给沙和尚医治,我老猪过后再医治不迟。”
昴日星官微笑:“呵呵呵呵,元帅倒是谦让。既然如此,我便先给卷帘将军医治,想卷帘将军应该是背上被她扎到,且将上衣掀开。”
着昴日星官便微笑走到沙僧的面前。
孙岳也赶忙上前,故意抓耳挠腮尴尬道:“咳咳!星官,老孙两位师弟所伤处,只怕都有些不便,不若我们还是停留两个月再上路吧。”
昴日星官立刻温和笑道:“不可,如储搁了取经行程,岂不是我的罪过?大圣不可害我,又能有何不便之处?还请卷帘将军掀开衣裳。”
孙岳挠挠头再挠挠头,才道:“那好吧,沙师弟被扎到的位置,却是刚好便门处,沙师弟且将衣裳褪下,让星官为你医治。”
昴日星官脸上的微笑直接便僵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