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你够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以不要刺激我了吗?心脏疼,求放过。”京雒尘听的牙酸掉了,出声阻止。
“实在抱歉,下次注意。”谈洅曦无辜的眨眨眼,狡辩。
“你……”京雒尘气结。
“璩玥玥,你今天说,说你爱我,我就原谅你。”
“我……我……谈洅曦,我爱你,可以了吧。”
“不行,你得用我教你的语气说。”
“行行行,洅曦宝贝,我爱你,今生今世永远爱你。”璩舒玥一边说还一边亲了一下他。
这腻死人的铃声出来的时候,一车的人听着谈洅曦和璩舒玥的恋爱酸臭味,他们很默契的转过头,当做没听见,可那铃声实在太过响亮,他们还是听了进去。
“嗯,我听得见,你请说。”
“关于血泵与血液相容性难题,我翻阅过上百本相关书籍,以及近十年来的研究资料,发现……我……啊……对对对……其实这个问题,就是……”
谈洅曦一点点给他们讲,一路格外安静,无一人打断,夏悠禾的妈妈想说,那不要吵了,现在真的很尴尬。
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他们像从土里钻出来的鼹鼠。
“我陪了一路了,现在该你了,我去泡茶切水果。”谈洅曦把京雒尘挤兑出厨房,京雒尘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坐如钟,背挺直,手心出汗,无助的抓住膝盖上的布料。
“岳母,岳父,听说你们来了,我还买了茶叶,点心,等你们品尝。”
“她在午睡,应该快醒了。”
夏母一家还是第一次全家出动,打量着屋内的布置,没受苦受累,该有的都有。
谈洅曦给每个人都泡了茶,还切了好看的果盘,果盘下的圣女果,仿佛也变成了京雒尘的头,在瑟瑟发抖。
谈洅曦听着这圣女果的哀嚎,默默的缩了缩脖子。
“我只能帮到你这了,祝你好运!”
他第一次庆幸,太可怕了,跟阅兵似的,放自己身上,大概唯有晕之了。
京雒尘想打人,“你滚。”
“雒尘,谈先生是做什么的。”夏母问道,谈洅曦在车上说的名词她也听不懂,可她想起来了,夏悠禾给她看过照片,那个她喜欢的男孩子,就是这个谈先生。
寂静被打破,京雒尘松了一口气,“他以前上过手术台,现在主要以科研为主,非必要情况,他都让手下人处理的,闲着没事干,他就在家研究吃的,种花遛狗什么的。”
年纪小的夏悠安羡慕道:“这么爽的吗?”
京雒尘侃侃而谈地说:“如果你能连跳两级,16 岁高考以满分的成绩考入华京大学医学院,三次休学,还能按时读完本硕博八年连读,加两年规培,修得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医学博士科学学位,还辅修了心理学,你也能如此轻松的。”
有这样一个兄弟他还是很骄傲的。
夏悠安挠挠头:“算了吧,我这半吊子,考不考得上都是问题,满分那是不可能的。”
京雒尘又戳心窝子了,“小舅子满分考上也没戏,他爸是华京大学的校董,又是全国排名前十的上市医疗集团主席,他大哥是政协副主席,二哥是大军区领导,三哥是公安部部长……。”
夏悠安裂开了,博士是标准线,那他这个数学考27分的是什么?这样的家世还如此优秀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他妻子呢!”
京雒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轻轻跺了跺脚:
“知道吗?我们脚下踩的这栋楼就是她家开发的。”
说着,他又伸手指向窗外:“那栋……那栋……还有那……那都是。”
夏悠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眼神中流露出惊讶和敬佩之情。
接着,京雒尘继续说道:“她还是市理科状元呢!19岁就已经成为家族企业的 CEO 了,厉害吧?20岁的时候,人家就加入董事会了,22岁直接担任董事长,学业、事业、爱情三丰收!读研生孩子双管齐下,24岁资产过亿……”
听到这里,夏悠安越发感到震惊,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哇,太厉害了!那后来呢?”
京雒尘转头看着夏悠安,干笑两声后说:
“没有后来啦,她现在才 24 岁呀!别人到了 60 岁可能都做不到这些事,她却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做到,你说这是不是很令人佩服?”
说完,京雒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被震撼到了。
“姐姐,你醒了。”夏悠安看到拐角的人,好像站了好久的样子。
夏悠禾脸色苍白无力,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承认他们很般配,自己怀个孩子都怀不好,养孩子更是养的一塌糊涂,而对方年纪轻轻却已经如此璀璨,她自卑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世家公子和顶级女强人势均力敌的爱情,两个看起来都那么养眼的人在一起,又怎么能不般配呢?
夏悠禾与夏母进了房间,“悠禾,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夏悠禾一怔,忘了,没忘,都已经走到尽头了。
“我好像懂了,我除了一无是处的喜欢,并没有任何能登堂入室的东西。我什么都不配,什么都不配。”
“悠禾,你配,你配得上最好的。”夏母握住她的手,“我们悠禾这么好,只有更好的才配得上。”
夏悠禾笑着没说话,沉默的让夏母回了自己的房间。
京雒尘以前住的也是独栋别墅,后来觉得太宽了,一点都不温馨,才买了尊世名邸的大平层,如今一下子多了四个人,房间不够了。
他接着段徽宴从车窗扔出来的钥匙,“都打扫好了,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谢了,兄弟,上去喝杯茶再走。”
“那还是算了吧,我害怕,谈博士回去后直接连喝了三大杯白开水压压惊。他说你那大舅子小舅子老丈人丈母娘看起来就不是善茬,一句话也不说,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那眼神分分钟要开炮的节奏。没办法,他只能舔着脸讲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