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看着跟在二人身后的人,娃娃脸,肌肉男,这……,问道,“这位是?”
璩舒玥道:“你喊他小八就行。”
段徽宴道:“……”
璩舒玥解释道:“不是名字,是代号,008,可厉害了,一个能打十个。”
段徽宴仔细瞧了瞧,确实是个练家子。
推着她朝前走,“走啦!你今天的任务,刷爆我的卡。”
璩舒玥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跟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那我能拿你的卡给别的男人买礼物吗?”
“不可以,只能给我自己买,给谈洅曦买,其余的男人不可以。”
璩舒玥气的用力踩了他一脚,转过头背对着他,小声嘟囔。
“看在你给我刷爆的份上,我勉强原谅你了。”
“男人给自己买东西,通常没有女性给自己买东西那么细致,你挑吧!”
璩舒玥一边挑,一边道:“我给自己买,可没这么多耐心,挑来挑去,都不好看,就你这个,我看行,给我结账吧!”
柜姐笑的跟鸵鸟蛋一样,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段徽宴脸上了。
把璩舒玥都夸成了世纪美人,把段徽宴夸成了旷世奇才。
二人不卑不亢,不多言不多语。
段徽宴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刷卡......”
M国上层圈出大事了,那几位辣璩舒玥眼睛的花花公子,不举了。
原因不明,症状也不一,有的一周不举,有的一个月不举,有的甚至半年不举,医生看了,药吃了,还是不见好,心理医师看了,还是不见好,就差上手术台,去看脑袋了。
头条新闻,“某某医院,已收治几百位不举患者,起因未知。”
璩舒玥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看着电视,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怀疑这几个,会不会是祸害良家妇女,老天看不下去,给他们惩罚了。”
“楼上,真相了,估计不是良家妇女,是祸害人家有夫之妇。”
“同意楼上。”
段徽宴瞥了瞥,她竟然建小号,引导舆论走向。
“不会是你做的手脚吧!”
璩舒玥轻咳一声,按黑手机,“怎么会,我哪有那本事,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懂那些。”
她抬眼,又忍不住轻咳起来,段徽宴细细瞧了瞧她,见她耳根通红,轻笑道:
“不懂,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璩舒玥推开他,脸上一红,“假不懂。”
段徽宴又道:“那你说说,这些男的是谁?”
璩舒玥:“不举的,我不认识,不过……估计是祸害有夫之妇的人。”
段徽宴:“你还有什么事瞒我?”
璩舒玥低头,不敢看他,双手揪着衣服,“嗯!没有了。”
段徽宴轻轻捏了捏她耳朵,“还不说实话,我数三二一,3,2,1……”
璩舒玥心理防线崩溃,扑倒他,“没了,真的,全说了。”
段徽宴捉住她,不让她的脚乱动,问道:“真的?”
璩舒玥点头:“真的。”
段徽宴放开她,走到沙发上,璩舒玥慢慢挪到沙发上,靠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段徽宴轻轻拍着她后背,再次问道:“是谁?”
她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
与她无关的事,她看都不看。
璩舒玥眸子深沉,“东方翱翔逼着我看了一场现场直播,几个男的同时折磨一个女的,几个男的还相互看对方,尺寸大,精力足,在相互较量。”
“他们把能用的洞都用上了,那女的最后都快没气了。”
“恶心,真恶心,我快要吐了。”
说完,她推开段徽宴,冲进洗手间,站在马桶前,狂吐起来。
她不要回忆,她不要回忆,她不要回忆,可是脑子不听她的指挥,脑海里全是那几个男的各种小动作。
段徽宴跟了上去,“小玥,小玥,你怎么了?”
璩舒玥此刻难受的很,也委屈的很,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回忆,不要回忆,你偏要回忆,现在好了,难受的不是你,是我,是我,你故意的,你故意让我回忆的,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她打了段徽宴一下,段徽宴不躲,也不反抗,待她打完了,情绪也差不多了,才抱住她。
“小玥,小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你原谅我这一次,我补偿你,补偿你,以后你想起来什么,你都直说,不要情绪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璩舒玥哽咽着声音,“你说的可是真的?”
段徽宴轻拍着她的背,“真的,我保证。”
璩舒玥情绪稳定后,就睡着了。
段徽宴给她擦洗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又把她抱到床上,折腾了一夜,段徽宴才入睡。
璩舒玥睡着后,做起了梦。
她梦见铺天盖地的都是那晚的直播回放。
那几个男的像食人鱼一样,拼命钻到洞里,相互攀比着,比赛着,叫嚣着,女主无力承受,几番求饶无果,彻底放弃挣扎。
她像是飘了起来,努力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只知道她一直在跑,一直在跑,没有尽头,全是黑暗。
“小玥,小玥,醒醒,醒醒。。。”
璩舒玥缓缓睁开眼睛,触到段徽宴的手,是凉的。
她缓缓坐起,环住段徽宴的腰,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段徽宴搂住她,轻拍她的背,“小玥,做噩梦了,不怕,不怕,老公在呢!”
段徽宴正要翻身,璩舒玥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老公,你困不?”
“还好。”
“那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段徽宴环住她,轻拍她的背,“小玥,你……你喊我什么?”
璩舒玥有点不明白,“老公啊!有什么问题吗?”
段徽宴笑了笑,气息有点弱,声音也有点弱。
“没有问题,只是从来没有听过你喊我老公,一时有些不习惯。”
“哎呀!这有什么,多喊喊就习惯了,老公,老公,老公……”
她故意撒娇,段徽宴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你慢慢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