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璩倾啊!再好的珠玉,都没有自己亲自雕琢的来的合心意。(1 / 1)

手术室中。

常念远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 ,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璩倾站在暗处,看着常念远,眼里闪着幽光,想起了昨夜璩舒玥与她的对话。

“璩倾啊!再好的珠玉,都没有自己亲自雕琢的来的合心意。”

“玥玥的意思是……我明白了!”

璩倾从暗处走出,走向常念远。

“阿远,你是在担心伯母的手术吗?”

她声音温柔,试图安慰常念远。

常念远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焦虑。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

璩倾打手中的保温盒,拿出冒着热气饭菜。

“阿远,我亲手做的,你就吃几口吧!伯母醒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她该多心疼啊”

常念远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接过璩倾递过来的食物,轻轻地咬了一口,却看见了璩倾指头上的水泡。

“你这是怎么了?”常念远皱眉问道。

璩倾却垂眸,答非所问道:“我第一次下厨,可能不是特别好吃,但我是用心做的。”

话音一顿,她看向常念远真诚的道歉。

“对不起啊!阿远,前天我说话太过激了,可是我爸爸去世早,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我不能……为了我的爱情让她去冒险,那样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常念远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去擦她眼角的泪。

“好了,别哭了,我没怪你。”

常念远轻声说道。

“是我冲昏头脑了,事后想想,如果我是你姐姐,我大抵以会怀疑自己的忠诚,更不会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你那么好,性格好,学习好,家境也好,而我配不上你。”

璩倾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轻轻握住常念远的手,低声说道:

“阿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我们一起等伯母手术成功,好吗?”

她将碗塞回了常念远手中,“快点吃,凉了不好吃,还伤胃。”

常念远握紧了手中的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知道,他不能辜负璩倾的一片心意,更不能让自己垮下去。

他要坚强,要为了母亲,为了妹妹,为了璩倾,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努力。

吃完后,常念远扣紧璩倾的手,紧盯着灯,她“嘶”了一声。

常念远低头一看,他因为紧张手攥太紧了,把她手上的水泡挤炸了。

常念远连忙松开手,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真该死……”

这时他又想起,他刚刚问璩倾水泡的由来,她没有回答。

“倾倾还没有告诉我,手怎么弄伤的。”

璩倾眼睛躲躲闪闪遮遮掩掩,“没什么,一个小水泡,没有多疼。”

常念远见她如此,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做饭。

可她为了自己去学了,还把自己弄伤了,还要顾及他的感受,怕他忧上加忧。

从未有人对他这样好。

他还是想她亲自告诉自己她是为他伤的。

他声音哽咽道:“告诉我,倾倾,你的手,是不是因为给我做饭才弄伤的?”

璩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想亲手为你做点什么,可是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对不起,我好像没有天赋,我连下厨这等小事都不会,可能也做不了贤妻良母, 要不……我们……还是……”

前面有多轻描淡写,后面几句就有多浓墨重彩。

常念远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和深情。

他紧紧握住璩倾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

“倾倾,你不需要做贤妻良母,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你的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心意,我会好好珍惜。我们不会分开,永远不会。”

璩倾扑钻进常念远的怀里,唇角勾起一抹笑。

“阿远,你真好,除了姐姐,就你对我最好。”

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谈洅曦走了出来,“手术很成功,不过这才是第一步,后面的排异反应 才是关键,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看了看常念远与璩倾十指相扣的手。

松了一口气。

“多谢璩总,再过半个月,我母亲就可以出院了。”

常念远直接给璩舒玥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

璩舒玥一个跨步,“你给我,我想到的,我给你,你想要的,常先生,你可得记住了。”

“是,璩总。”

常念远也不觉得璩舒玥这话有什么不妥,直接应下。

璩舒玥指了指旁边的位子,“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

邬谌言与常念远这才坐下,特别拘谨。

别墅内部富丽堂皇、大气磅礴的装修,每一处都显得那么的贵气,可他们却不敢多看一眼。

璩舒玥优雅地从主位上站起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掠过,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每个学期的寒暑假,你们都要去维多利亚旗下的子公司实习,我要考察的,可明白我的意思?”

常念远和邬谌言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喜与坚定。

他们齐齐点头,声音坚定:“明白,璩总。”

“咯吱……”

会议室的门被人莽撞的打开。

璩舒玥看去。

段徽宴那欠揍的脸又出现了,抱着那束象征他的路易十四 。

“小玥……我……”

他话说到一半,看到室内多了两个男人,而且从他的视角看,她就是在摸美男脸。

段徽宴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陆玥的手从那个男人脸上拉开,然后狠狠地将花束摔在地上。

“璩小玥,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子。

璩舒玥被他的声音吓的差点心肌梗塞,抬头看向他,叹一口气,这家伙又怀疑他了。

“别想些有的没的,正常的工作交流罢了!”

话一顿,继续说道,“还有我们的关系,就是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质问。”

“你们,给我滚出去!”

段徽宴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仿佛只要他们稍有犹豫,他就会立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