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韩成才有没有被勾起兴趣,反正珠珠是被勾起了兴趣。
对啊,为啥啊。
于是,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向老爷子:快说吧,快说吧。
老爷子被这副小表情逗的直乐。
“行,那我老爷子也就不卖关子了。你们刚刚看到了吧,你们想借住的那户人家旁边那家,也就是最里边那户人家是没人住的。大家都说那里闹鬼。最里边儿那户人家原先是城里某个富商的小妾,那人家的太太跟小妾不合,富商没有办法就让小妾住在了外边。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天小妾突然上吊自杀了。”
老爷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韩成才和珠珠。
珠珠见没动静了用眼神催促着:老爷子,你别卖关子,倒是快说啊。
老爷子倒是好奇,这大人不怎么害怕也就算了,这小孩儿怎么还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真是奇了怪了。
他倒也没有倒也没有拿乔继续说:
“我记得那年我才二三十来岁吧,当时年轻还特意去看了一眼,那小妾舌头都伸出来拉的老长,脸色青紫青紫的,尤其是啊,我我当时被我娘拉着回家,但好奇呀,走在后边儿。看到他们把那个小妾抬走露出了胳膊。看到那胳膊上都是鞭伤。”
“然后呢?”
韩成才听的津津有味,虽说有害怕吧,但不多。
更多的是趣味盎然。
“你们不怕?”老爷子反问。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爷子你也知道外边儿闹成啥样了。这神神鬼鬼的可不兴说。”
老爷子面露不屑,冷哼一声:
“这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人,要不然这房子闹鬼的名声也不会传得那么大。”
“咋回事啊?”
“不知道那些人咋想的,听说那房子有什么小妾,富商留下来的遗产,然后就进去到处翻找,结果啥都没有。”
“再然后没几天的功夫,去的那三个人病的病死的死,病的那个到现在还下不来床,到医院也检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啊,这,不会是真的吧?
韩成才本只是想当个故事来听,这没想到越听越不对劲。
这怎么可能三个人同时死的死,病的病呢,难道真的闹鬼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韩成才听完老爷子一席话,还是想先去随军那户人家看一看具体情况。
反正来都来了。
想到这,韩成才笑眯眯地看向珠珠:“珠珠..”
话音刚落,就被珠珠打断了:“不行,爹,我也要去。”
“呵呵,你这爹做的。”老爷子出言打趣。
韩成才依旧笑眯眯的:“我闺女就是聪明。”
“没救喽,行了,我老头子话也说完了,至于你们要不要去,要不要住,你们自己来决定。”
老爷子打开大门,利落往门外的方向指了指,意思是听完就走吧。
“我上面说的话就在这个门内有效,你们出了这个门,所有的话都不是我说的。我呢,也不害怕你们去举报,我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在政府,一个儿子在当兵。”
“老爷子,你这翻脸够无情的。”
“这世道啊,有情人活不久喽。”
老爷子“哐”一声把门关上,刚跨出大门的韩成才和珠珠面面相觑。
韩成才挑了挑眉:这老爷子怪有意思的。
两人来到随军的那座房子前,木门上面两个铜手拉环,韩成才扣了扣门,一个老大娘开了门,热情地打招呼:
“是小韩吧,这是你闺女啊?长得可真有福气。来来来,进来坐。”
老大娘把两人迎进去。
韩成才进了院子仔细观察着这座小院子。
院子正中间是堂屋和老夫妻俩住的房间,房间朝南。朝东的那间是人在部队的儿子住的那一间,朝西的那一间是灶房。而北面一墙之隔的是那座据说闹鬼的房子。
院子中很整洁,木盆木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角落,半人高的大瓮中蓄满了水,还特地用防水的布盖起来。
房子也不像农村的房子是土坯房,而是青砖大瓦房。
韩成才去两个老夫妻的房房中转了一圈儿,炕上摆了一个床头柜,旁边还有一个盛放衣服的大柜子。
唐堂屋中摆着一个方形的吃饭的大桌子,配着四把凳子,木质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一点油渍都看不见。
看得出来这老夫妻俩很很爱干净,家境也不错。
韩成才对这个房子特别满意,可旁边那个房子他闹鬼呀。
正在他犹豫之际,珠珠则自己在院子中隔着墙用鉴宝眼观察着隔壁的院子。
他是这么想的,不知道鉴宝眼能不能发现鬼,鬼应该也算是一种宝物吧。
珠珠为什么不怕呢?
一是她觉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二是这大概是个建国前十几年的鬼了,这么多年这个鬼都没有做伤害别人的事情,反而那三个人闯进去了就发生意外了,肯定是一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鬼。
结果这一看让珠珠看出问题来了。
什么鬼啊,那是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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