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找珍珠找到秋收,秋收之后天愈发冷了,怕冷的珠珠不再去河边找珍珠,十月一过很快迎来了珠珠和三蛋的两岁生日。
陈老太作为家里的伙食大厨,一早起来把风干的鸡和兔子切好块。
鸡她准备炖一锅铁锅炖,油热下锅,放上平日里舍不得用的花椒八角大料,鸡下锅炖熟,再加上些胡萝卜土豆块,最后放上葱姜蒜,锅边贴几个饼子,让人闻到就食指大动。
兔子也简单,就做个干煸兔肉,正好屋后边自留地里的辣椒晒成了辣椒干,辣椒切段干炒。东北人不太能吃辣,辣椒加得不多,还能用来增色。
珠珠睡着觉“吧唧”着嘴,流着口水从梦中醒来。
韩成才和陈秀菊趴在床边观察着自己胖闺女吧唧嘴的小模样,看得心都化了。
三蛋早早地就起床了,一脸无奈地看着这对珠珠干啥他们都觉得可爱的爹妈。
哎,早晚珠珠这个胖妞得被宠坏。
“这是珠珠和三蛋的礼物。”
陈秀菊见着珠珠醒来,帮她穿好小棉袄,用梳子梳好两个小揪揪,笑眯眯地从床头百宝箱里拿出之前韩成才从黑市淘换的阳绿翡翠手镯和一方砚台,手镯给了珠珠,砚台给了三蛋。
珠珠拿着手镯小心地摸了摸,正阳绿色没有一丝杂色的高冰种手镯给昏暗老旧的屋子添上了一抹亮眼的色彩。
嘿嘿,她喜欢。以后老值钱。
然后,手镯就被收走了。
“娘给你拿着,你长大了给你。”
珠珠伸出尔康手,眼巴巴地盯着镯子:我的镯子啊。
韩成才笑呵呵地哄着珠珠:“哎呦,我老闺女是不是喜欢这个,以后爹还给你买!”
三蛋审视着手里的砚台,砚台长大约二十一厘米,宽十四厘米,长方形,石质黝黑润泽,砚池深凹宽绰。背面刻有篆书“白鹤山人”字样,砚一侧刻有龙津二字,看着像是明制的砚台。
“三蛋,三蛋?你咋了。”
珠珠叫了几声三蛋才把三蛋从沉迷中唤醒。
珠珠见三蛋刚才的神情不太对,于是试探问道:“你很喜欢这个?这个是啥,不如我的镯子好看。”
“这是砚台,用来写毛笔字的。”
“可这个看着好破啊,还有个缺口。”
“这应该是古董。”
珠珠眯了眯眼睛,三蛋可没有金手指,他一个两岁的孩子一打眼看出来是古董?这可不简单。
三蛋难道真的是她舅舅吗?
她会有这么幸运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娘没有没收三蛋的砚台!她要行使她小孩的权利了。
“娘,你为啥不没收三蛋的大石头。”
“因为三蛋的大石头摔不坏啊。”陈秀菊都不知道韩成才给三蛋的东西叫砚台,只知道是用来写字的。
“行吧。”
哎,又是告状没告成的一天啊。
三蛋冷笑:幼稚鬼!
“吃饭喽!”
陈老太把兔肉和鸡肉端到饭桌那一瞬间,珠珠那口水愈发控制不住。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肉肉了,真香。
韩成才装模作样清清嗓子:
“咱们珠珠和三蛋过了今天就三岁喽,以后就是大人啦,今天巴拉巴拉...”
大蛋死死盯着那锅鸡,只感觉自己爹的声音有点吵人。
“爹,咱吃饭吧。”
“嘿,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断你爹的话。”
“爹,你看看奶。”二蛋还是很有亲儿子义气的,他奶都快成暴龙了,他爹还在叨叨呢,他怕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发生血案。
韩成才看向陈老太,麻溜闭了嘴,认怂。
吃饭喽!
珠珠的用自己的小乳牙美滋滋地啃着一块鸡肉,那表情别提多享受了。
吃完兔肉吃鸡肉。
嘶,有点辣。
在三蛋摸着肚子放下手的时候,珠珠还在吃。
只能说这身肉真不是白长的。
“秀菊,秀菊在家吗,我是你娘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怎么都不知道回家看看你老娘啊。”
一声哭丧声从门外传来,让专心致志啃鸡肉的珠珠一个哆嗦咬歪了,差点咬到自己手指头。
三个大人听到这多年未见熟悉又让人讨厌的声音当即冷下脸,丢下筷子留下一句:
“你们四个别出来,留下好好吃饭。”
珠珠在印象中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娘还有亲人,他们出生的时候都没见人来,她以为自己的姥姥姥爷早就去世了。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门外那是谁吗?”
大蛋摸摸脑袋,摇摇头。
他也没见过姥姥姥爷。
二蛋用手比划了个一点点,意思是他知道一点点,他想了想说:
“我知道一点点,咱娘有爹娘,但咱娘的爹娘对她不好,所以娘从来不回他们家。”
珠珠了然,怪不得娘那么多年从来没提过娘家人。
院子就这么大,四个孩子不仔细听都能清清楚楚听到外面的争吵声。
陈老太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来门口叫嚣的那家人的记忆,随手踹上跟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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