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燕无忌若有所思的看了白天下一眼。
这家伙可不像是无缘无故帮天地会的主。
看来,这家伙要么就是还有事求天地会,要么就是他跟这青山帮有仇。
“我明白了,多谢白掌柜跑来提醒,这事就多谢了。”燕无忌向他道谢道。
“不用不用,我常年与天地会合作,这点小事,是我应该做的。”白天下听到燕无忌的感谢,急忙摆手道。
说实话,他莫名的有点心虚,这事毕竟是有点坑天地会的感觉,没被燕无忌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了,燕无忌就绝对不会这么感谢他了。
白天下又跟燕无忌聊了一会,才告辞离去了。
看着白天下的背影,燕无忌朝守卫招了招手。
“帮主。”
“去,派人查一下白天下最近都做了什么。另外,再查查那个所谓的青山帮,警告一下他们,让他们别太冒头了,不然别怪天地会不客气。”
虽然不希望有人出来摘桃子,但燕无忌也不太重视这个青山帮。
如果他是建立一个大帮的话,或许燕无忌还会很重视。
但如果只是一个联盟的话,性质就不太一样了。
一般情况,像这什么匪寇联盟、帮派联盟,如果真建立起来,或许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其实不过是泡沫罢了。
樊城那些小帮派的老大,可都不是简单的主。
现在看起来这些家伙或许都非常希望组建成联盟。
但只要联盟一建成,这些家伙绝对就要开始互相残食了。
到时候,天地会只需要从外面轻轻一戳。
什么屁都会在一瞬间放干净。
安排人去察探后,燕无忌想了想,将自己抽奖抽到的丹药安排人给昨晚立下了功劳的几人送去。
不多,也就一人一颗,但相信吃了药的几人,实力应该会有不小的进步。
另外,燕无忌上次说过,今天要举行一次挑战大会,用来提拔那些有实力,却被埋没的人。
但因为昨晚有好些护法堂主都受了伤,燕无忌便决定将这个挑战大会向后压上几天。
而他正好趁这几天的时间,将自己心中的天地会搭建起来。
与此同时。
黑风堂此时却正发生着一场变故。
何全与彭权力俩人浑身捆满绳索,正跪在一名丑汉与信言明面前。
这丑汉正是肖真真。
“信言明,你这个叛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彭权力满脸愤怒的朝着信言明怒吼。
“彭兄,识时务者为俊杰,肖家三兄弟乃是列山来的使者,如今我黑风堂就剩下我们三人,如何能抵挡天地会与李家?
与其被他们两家杀死,咱们不如投入列山的怀抱,接受列山的庇护,这样的话,咱们不仅不会死,说不定咱们还有机会踏入先天也不一定。”
信言明不在乎彭权力的谩骂,反而劝告道。
“休想,我绝对不会将我父亲等人辛苦一辈子的基业就这么送给别人,绝对不可能。”彭权力使劲的晃了晃身体,却根本动不了,他先前就已经被肖真真打伤,如今根本拿身上的绳索没办法。
“肖大哥,你看…”信言明没在意信言明的话,而是看向肖真真。
“既然他们这么忠贞,那就送他们去见元堂主吧!”肖真真满不在乎的看了彭权力二人一眼,开口说道。
“肖真真,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你一定会死在樊城,我诅咒你死无全尸…”
彭权力听到肖真真的话,更愤怒了,不停的诅咒肖真真。
肖真真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拉出去凌迟。”
“这…”信言明一脸迟疑。
再怎么说,彭权力也是他同事多年的朋友,他有点难以下手。
肖真真或许是看到了信言明的难色,放松口气说道:“先堵上嘴带出去吧!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五天内你必须将黑风堂掌握在手中,五天后,你若没有掌握,那我就亲自来。
不过,到时候我可不会施行什么怀柔政策,不听我的,全部死…”
说完,看了手上的血迹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厅。
“彭兄,何兄,你们这又是何必,黑风堂始终都在我们手中,只不过是找了一个靠山罢了,你们为何…唉!”
肖真真走后,信言明看着跪在地上的俩人叹了口气。
“哈哈哈,叛徒就是叛徒,咱们黑风堂如果投靠了列山,还是黑风堂吗?先父等人之所以在这樊城建立黑风堂,为的不就是脱离贼寇这一行的名声。
如今你放着正经人不做,居然加入列山,你将是黑风堂的罪人,耻辱,先辈们不会放过你的。”
彭权力怒极反笑。
“哼!彭权力,我看在咱们先辈是结拜兄弟的面子上再三劝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贼寇有什么不好?你口口声声说黑风堂是正经人,但黑风堂正是正经人吗?
要是真是正经人,堂主就不会再玄策山建立矛家寨了。
列山有什么不好?列山几大当家的不仅实力强横,而且手下人手众多。
如今天下纷乱四起,群雄并起,列山有这么雄厚的实力,说不得什么时候也被大秦封上一个王也不一定。
到时候,名正言顺,哪里还会是什么贼寇?”
信言明说起列山,眼中充满了火热,似乎列山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
“呵呵…”彭权力冷笑一声,不说话了,似乎是被说服了还是怎么的。
“何兄,难道你也不认同我?”信言明将目光看向一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的何全。
“何兄…何兄?”
信言明叫了两声,不见何全有任何反应。
他轻轻碰了何全一下。
何全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信言明脸色大变,“何兄,何兄,你…你为何如此刚烈啊!”
“哈哈哈!信言明,你等着吧!老七出门游历多年,等他回来一定会找你的…哈哈”
彭权力大声笑着,嘴角开始流出血液。
“该死,你们居然在嘴中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