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本来就没想带他玩的(1 / 1)

法医狂妃 谁家mm 2430 字 2023-09-09

听那军进攻松洲的消息传来,呼尔托忍也明白了前后始末,她没想到容棱会与听那族合作。

自打她离开听那族,几年光景,便再未回去过,她知道现在的族长是她姐姐的长女,那个姑娘很血性,自小崇拜她,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她并肩作战,驰骋沙场。

但没想到,所谓的并肩作战,现在要成兵戎相见了。

不过没关系,那个孩子还年轻,身边又都是听那族那些庸才辅佐,她不信她能有什么作为。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当初杀掉姐姐的同时,她为什么没将这个外甥女也杀了

果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呼尔托忍对听那族是轻视的,因为她曾经是这个民族的最强者,前人没有超越过她的,后人当然也不可能,她站在顶峰,可以俯瞰任何人。

八万听那军在她看来不外如是,现在既然知道容棱的目的是声东击西,她自然可以亡羊补牢。

她当即下令,飞鸽传书,要辽州十一万大军,立即挥军松州,务必将听那军首领生擒。

辽州离松洲中间相隔丰州,淳州。

丰州本就是叛军侵占之地,从丰州借道,十一万大军抵达松州,不足十日便可,到时候,不管松洲是否已经被听那军攻破,她的十一万大军,都能将其再拿回来。

当然,期间城中百姓可能会死伤一些,不过这些中原人的命她本就不在乎,只要城池在,就能交任务,百姓是死是活,她不关心。

呼尔托忍的传信是早上发出的,结果到晚上,她收到回信,辽州十一万大军,无法执行命令,因为,权王的军队,将他们包围了。

呼尔托忍愣了一下,捏着密信问副将:“不是说权王一直安分守已,没有与我们的军队有过交锋吗”

一位副将满头大汗,道:“的确一直没有交道,我们的人遵照将军的嘱咐,暗中监视包围辽州,权王一点反抗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前日听那族抵达松州后,昨日权王就反客为主,用当地驻军,将我们的十一万大军,反向围困了,我们若是硬逃,三分之一应能走掉,但不足四万的兵马,去到松洲,应也无济于事。”

呼尔托忍沉着脸,半晌,缓缓道:“看来容棱还是与权王合作了,算了,能走多少走多少,先去松州,青州军马,我再拆十万,立刻返程松州救援。”

副将应了声,立即去照办。

副将离开后,呼尔托忍独自沉默下来,她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容棱既然敢用听那军去占松州,那他就应该料到,自己会打回去,可一旦她的人与听那军交手,松州必将成为战场,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城中百姓。

容棱会舍得吗

按照她对容棱的了解,他应该是位爱戴百姓的王储,那现在,他怎么会主动,将松州变成炼狱

呼尔托忍想不通这个问题,便把自己困在房间,直到两个时辰后,她才想到一种可能。

她立刻出了房间,招来副将,询问松州驻兵军的情况。

副将闻言笑了声,不在乎的道:“松州驻兵军叫李恐,这人是个莽夫,自打兵权被缴收后,便一直安于现状,将军您也知道,无权出兵,不受皇令所授,这就是谋逆造反的大罪,那个李恐就算自己不要命,他祖宗十八代也不要命了他足下的几万子弟兵的家眷老小也不要命了”

这么一说,呼尔托忍便松了口气,一枚兵符看似无足轻重,

但没有兵符,你带的兵,就不叫朝廷兵,那叫叛兵。

先朝便发生过这种事,一支驻地军不满国家苛捐杂税,民不聊生,便自毁兵符,自起义军,这算什么,这算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你没有兵符,你就不是朝廷的官员,你的大批兵马,效忠的就不是国家,不效忠朝廷的大批兵马,这又叫什么,叫叛军,有谋反忤逆之嫌,这罪,严重的,株连九族,轻的,也得是人头落地。

现在又不是国之危难的时刻,现在只是京里在争皇位,太子党与七王党你死我活,并且把江南州府当做筹码,在各自谋算,又不是外族入侵,也不是天崩地裂,哪家驻地军会这么想不开,自愿背负全家性命,去当这个无权出兵的谋反军

副将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呼尔托忍也相信了,江南四州能这么容易钳制住,就因为皇后夺了驻地军的兵权,你没有兵权也想发兵,那你就是师出无名,你就是叛军,你就得被戳脊梁骨,你全家老少也会因此丧命。

别小看那一枚兵符,它就是这么重要。

没有兵符,松洲军就什么也做不了,事情还是会按照自己的预想进行。

呼尔托忍长长的吐了口气,尽管还是想不通容棱的打算,但已经隔绝了松州军这个可能性,她心里便有底了。

只要松州军不会突然反叛,与听那军合作,那她的人,总会将松洲再拿回来,这是必然的。

就在呼尔托忍因为松洲之事重新调配人马时,柳蔚这边,拿到了李恐的回信,也收到了辽州的消息。

辽州那边,容棱柳蔚可说是一次都没联系过权王,利用他当诱饵,把呼尔托忍的人骗过去了,他们就没当回事了,也没想过要跟权王说明他们的计划,他们觉得,权王只要啥也不干,保持现状,乖乖的呆在辽州当个吉祥物就行。

但现在,权王却突然出兵,帮他们钳制呼尔托忍的十一万大军了。

按照容棱所想,就算十一万大军去了松洲,那也得是小半个月以后,但李恐和听那军合作,就是这两天就能把松州拿下,这十一万军赶过去,也是扑个空,还可能会被他们关起门来打,所以他们压根没动过阻拦这十一万军的想法。

可权王阻拦了,他为什么要阻拦,关他什么事

容棱一头雾水,柳蔚也觉得权王有点多事,本来就没想带他玩的。

不过人家既然友情帮助了,意思意思,柳蔚还是写信联系了权王一下,说了两句感谢,同时隐晦的表达了一下,他有点没事找事。

然后权王的回信也很快来了,信中他把容棱和柳蔚大骂了一顿,说明明是他们求他,他才出手相助了,怎么事办成了,又成了他多事了过河拆桥也没你们这么快的吧

柳蔚懵了,没求过你啊,啥时候求你的

然后权王又回信,这回信里还附带了一根黑色的鸟羽,他说那只黑色的乌星鸟,不是你们派来的吗不求我,老在我头上飞什么我认得,这就是你们的鸟我见过

柳蔚后来才想起来,珍珠和咕咕自打回了青云国,就自己去野了,好像去了丰州,丰州说来,离辽州也挺近的。

而以前在古庸府和青州,珍珠的确是见过权王的。

这下咋说柳蔚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说就是她派珍珠是求权王的,不然怎么办,说珍珠可能只是路过辽州,见到认识的人,表示友好在你头上飞两圈,顺便看看能不能蹭点投喂

这么说权王多没面子,人家还是长辈,回头丢了脸,又得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