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
夏文怔怔地看着前方突然有些癫狂的余飞,搞不明白刚刚还风采不凡,气宇轩昂的余飞,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关键,嘴里还喊自己的名字。
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
他不知道今天这事情有多重要吗?
欧阳菲儿冷着脸,冷声道:“不愿意去后面,就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话!”
欧阳菲儿言辞犀利,冰冷,每说一个字,就如一根针狠狠扎进余飞的心里。
余飞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在发作,不说一个欧阳菲儿了,如果他真的闹了起来,李庆伟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虽然心中有着滔天的怒火,但也知道在这个地方必须要克制。
只不过…
余飞抬头的一瞬间,扭头阴狠的看了一眼夏文。
如果连这个垃圾都害怕,那可就真的能憋屈死自己了。
只不过,早晚有一天,欧阳菲儿…我一定让你在我胯下娇喘!!
奶奶个熊!
因为有些距离,再加上外面实在是太过混乱,夏文真的是没听见欧阳菲儿与余飞之间的交流。
因此,余飞那满满憎恨的眼神是什么鬼?
我那招惹他了?
真的是莫名其妙!
夏文也是忍着劲头,这你妹,要是真敢挑事,牙齿给你打飞出去。
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后台走到舞台很近的距离,当轮到夏文走到舞台的时候,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他们高昂着头,盯着舞台上的自己。
很多双眼神。
要是一般人,没有过经验的,绝对会紧张。
比如身旁的余飞便是如此,他的眼神始终不敢去台下张望,目光一直在躲闪,他的手轻握成拳头,也在微微发颤。
从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夏文便知道余飞是有多么的紧张。
内心不免幸灾乐祸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很自信的笑容。
他就这么充满自信的站在舞台上,听着记者们在一直采访李庆伟与欧阳菲儿,他们两个才是焦点。
当然,偶尔也不会放过胡容这位隐藏的大咖。
至于夏文与余飞还有两个老戏骨,倒是成了小透明。
他们没什么名气,自然也就没什么流量了。
采访他们干啥?浪费时间?
“李导,据说天涯这部电影是你自己投资,自己导演,自己剧本,这是真的吗?”
“李导,天涯中除了欧阳菲儿,其余男主角,与一位重要的男配都是新人,这是真的吗?”
“敢问李导,用这些新人你就不怕天涯不火吗?”
“欧阳菲儿,据传,你与男主角余飞,因戏生情,现在是隐藏的秘密男女朋友关系?”
“欧阳菲儿曾有目击者证明,你与余飞进出酒店,这是真的吗?”
这些记者,除了一些八卦新闻还有花边新闻,其他的完全不提问。
光是问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但这些新闻确实是博人眼球,其中隐藏的流量价值特别大。
搞不好问一个就能上热搜。
因此是乐此不疲。
一个******,手拿采访机的女记者,她的目光狐疑的看着夏文,但当她拿起手机,打开快音,看到视频中的男人与这个站在舞台上的新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时候,她吃惊的捂起了嘴巴。
最后她高声喊道:“是快音唱同桌的你的夏文先生吗?”
霎时间,空气都凝固了。
记者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凝聚在了夏文身上。
同时被那么多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绕是夏文也有些不好意思呢…咳咳。
“这可不是菜市场勇斗持刀歹徒的那个神秘男人吗?”
“你落后了,他在快音上传了一个视频视频中他唱着自己创作的歌曲,同桌的你已经火爆全国了。”
“如果没记错,他是叫夏文吧?”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那是流量啊!”
如果夏文仅仅只是在快音红火,也不值得他们这样。
但关键是如今夏文却站在这舞台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夏文也在这其中扮演了角色。
这就有价值了,很大的流量价值。
好嘛!
这下长枪短炮统统都架在了夏文嘴边。
“请问夏先生,这边刚刚在菜市场勇斗歹徒,还没红火几天,就在快音上传了那么一个视频,请问是否有炒作的嫌疑呢?”
这个问题夏文还没回答呢,又有一个脸上长满了青春痘的男记者,又发出犀利的问题来,“夏先生,这一切的过程是不是就是一个炒作,你的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操作。”
“夏先生…”
“夏先生…”
行嘛!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此时的夏文无疑成了场中的焦点!
对于这一点,李庆伟面色很不好看,明明是他天涯的专场,如今却给夏文做了嫁衣。他看了一眼夏文,就看他怎么回答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欧阳菲儿满眼的担忧,这些问题真的太狠,太毒了,只要开口了,就会说一千道一万,完全解释不清楚。
余飞虽然眼热夏文成了焦点,但一听这些问题,他忍不住冷笑连连,内心乐开了花。
这些是记者啊!你回答不是,那好,请说出回答不是的过程理由…反正你无论怎么说,怎么答,任由你说的天花乱坠,结果都只会是越描越黑。
这一刻,有人看好戏,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
反正,夏文就是成了焦点。
身处于焦点的夏文很平淡,面对于这一切,他就仿佛没事人一样,就如在菜市场与人争辩讲价。
他嘴角上扬,面容很自然的浮现出淡淡微笑,双手一摊,笑道:“大家伙儿,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是天涯的新闻发布会,关于我自身的一切问题,我在这里无可奉告。如果是有关于天涯的,我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他说话的时候挂着笑,很自然,很舒服,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谈吐大方之感。
“漂亮!”无论是李庆伟还是胡容,都不仅在内心喊了一句!
欧阳菲儿眼中的担忧消逝了,她眼笑了,笑成了月牙状。
余飞嘴里轻轻的“切”了一声,便不在言语,但从他阴沉的脸上不难看出他心中的五味杂陈…
这下,记者们是鸦雀无声,不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