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宗大当家!”
大当家一飞冲天,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传闻只有到了炼火境才能低空飞行,而大当家已经可以御空,是不是…?”
“很有可能,就算不是估计也很快了,到那时,我们阳宗便是有了炼火境高手的宗派,说不定还有问鼎望离城第一宗派的资格!”
“有理,大当家加油!”
然而,大当家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强行耗尽修为的他,只能在空中停留一小会儿。
大当家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以极快的语速逼问:“阁下是谁,为何挡住了我阳宗的月光?”
“你去问…对,就是那个小子,问他就知道了。”张焱tui了口唾液。
一名正对大当家表现出狂热的男子哎哟一声,另一半脸上也烧焦了一块,凄厉的惨叫是那么的显眼。
“哼!”大当家冷哼,终于找了个借口飞了下去。
“怎么回事?”
“回大当家,就是这家伙,他是陷害二当家的主谋之一!小的奉命寻陷害二当家的罪魁祸首,谁知道这家伙二话不说,就把…就把小的烧成这样了。大当家要为小的做主啊。”
“什么,你脸上的伤是天上的太阳神干的?”
“怕啥,他就是个火焰,大伙尿一泡尿,他就灭了。”
“都给我住嘴!”大当家心烦意乱,抬头仰望着张焱,“阁下先是陷害我阳宗二当家,又对我阳宗手下出手,我自问没得罪阁下的地方吧?”
众目睽睽之下,大当家虽对张焱凝重,却不是很惧怕。
正如大家说的,他们人多,又有多种克制火焰的手段。
别说火焰了,就算太阳真正落下来,他们也有一战的信心!
“汪汪!”
恰好此时,韩子立带着宠物狼杀到。
一见这种紧张的架势,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大当家,就是这家伙,他是陷害二当家的主犯!”一见到韩子立,那名无脸男子尖叫了起来。
“给我过来!”
大当家正愁发泄心中的郁闷,找到目标后,一双爪子如同倒勾,锁定了韩子立的脖颈。
张焱一计火球挡住了大当家的必死一击。
“我说过,我拜水教的人只有拜水教可以处置,外人没资格干涉!”
拜水教的宗主是火焰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找死!”
这一刻,阳宗的大当家的怒气彻底爆发了。
好好的觉不睡,偏偏大晚上的来找事,他最讨厌睡着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水之枪!”
大当家双手浮现一层光泽,一柄灵气凝聚的水枪被他投掷了出去。
枪尖滚动着金光,携带无穷的锋芒。
“燎原!”
张焱轻吐字节,地面突然升起一道水柱。
水柱与水枪相融,嗤嗤的声音过后,长枪依在!
biu!
叮,你遭遇了削弱的水枪袭击,火能点-50
张焱气的吐火。
同一时间,数不清的技能、法宝,装满水的瓶子,有毒的药物全丢到了天上的张焱身上。
叮叮叮的声音响起,张焱的生命值一点点降低。
“圣火昭昭!”
既然已撕破了脸皮,张焱也不准备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一片方圆二三十米的区域下起了火雨。
火雨猛烈又迅速,就这么一下,也不知道多少人因此殒命!
“快,快撑起灵气护盾,躲入房子里!”
然而,火雨很快告诉了人们,什么叫做圣火!
低级修为的人灵气护盾宛如纸糊,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撑过就破灭,整个人变成了火人。
“哼,以为建筑物就有用了吗?”
张焱冷笑,感知力释放出去,瞬间锁定了几个人的位置。
“鬼火狐鸣!”
空中下落的火雨极速凝聚,演化了了一只只虚幻的狐狸。
火狐狸具有灵性,在深蓝色鬼火的簇拥下,钻入了封闭的建筑物中。
不多时,便有几声惨叫传了出来。
张焱很懂得分寸,专挑对他下手的人放火,那些因为害怕而不敢动手的人反倒躲过了一劫。
“啊啊啊,你这个魔鬼,我跟你拼了!”
有火人提着一瓶灭火器和几罐灭火液,誓死般扑到了火狐狸身上。
叮,你遭遇了天敌,火能点-30
张焱根本不放在心上,四周全是建筑物,随便灼烧几片砖瓦,火能点就补回来了。
“我的阳宗,啊啊啊,给我死来!”
阳宗二当家浑身燃起了怒火,在他的身边跟随着一团瑟瑟发抖的四阶黑色火焰。
“哼,米粒之光,也敢与夜班太阳争辉。”
张焱冷笑,庞大的火形态身体汇聚成火龙。
“续火!”
消耗大量的火能点,火龙灵活的身体将大当家整个人卷了进去。
而那团四阶火影更是连求饶都没发出,就被张焱同化吞噬。
“还不够!还需要上千个四阶火焰才能进化!”
张焱意犹未尽地望着大当家逐渐消融的身体,心念一动,把无数身外化身收了回来。
而这场浩劫,也因大当家的死亡终止!
剩余存活下来的人恐惧地望着天上的神火,只剩下了颤抖。
随着张焱收回燃烧的火焰,建筑物只剩下了浓烟。
坍塌的石板土屑让阳宗的弟子钻了出来,却无一人敢逃跑。
“韩子立!”
“到!”
“过来传话。”张焱变成了“介”字形,悬浮在空中,身体在空中起舞。
“阳宗已灭,以后这里就是拜水教的地盘,有不想走的,加入拜水教,待遇和阳宗等同!当然,不愿意加入拜水教,我也不为难你们,想走随时都可以,只要别死在外面就行。”
“咳,火大人让我传个话,火大人说了,从今以后这里就归拜水教管辖了,你们都要加入拜水教,待遇和以前一样,不加入就会死在外面。”
“人奸,狗腿子!”
有人对得势的韩子立愤恨,却不得不听从安排。
毕竟人家说了,不加入就会死。
以讹传讹下,最后衍变成了只有加入拜水教才能活命的消息。
慕名而来的看戏者不少,听到这消息脸色都变了。
我只是个吃瓜群众啊,可没想着参与宗派间的冲突。
可为了活命,不得不缴上昂贵的宗派会费,以表明自己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