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我就明白白健为什么要这么问了,估计他是害怕直接问宋三水的事情这个老板娘不肯说,所以这才先问一些调查组的事情让她先消除一些戒心,然后再问宋三水的事情。
果然,就听白健问了几个不太相关的问题之后,突然话锋一转,“宋三水家在什么地方我们要找他家里人了解一些情况。”
老板娘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村西头那个蓝色大门就是他们家”可她说完之后似乎有些后悔,就连忙小声的对我们说,“几位去是去,可别说是我告诉的啊”
我这时从货架上拿下几瓶饮料,然后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放在柜台上,轻描淡写的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只是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和之前调查组做的工作也差不多,就是走走过场而已。”
老板娘一听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其实宋三水是挺可怜的,可是他再怎么可怜也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吧”
我听了就附和道,“对啊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谁知随后老板娘却告诉我们说,“宋家现在没有人,三水媳妇带着孩子回她娘家住去了”
“回娘家了是早就走了还是刚走没几天”白健疑惑的问道。
老板娘想了想说,“听说已经走了几天了,应该就是和那个什么调查组脚前脚后离开的村里。”
出了小卖店之后,我们三个人面色沉重的往老板娘说的那个位置走去,其实我们原来想着只是到宋三水家确认香灰的事情就往回返,可现在看来我们今晚是走不了。
按理说,宋三水出了这种事情,村里人肯定说什么的都有,他媳妇受不了带着孩子回娘家也很正常。可问题是她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却是和调查组脚前脚后一起走的。到底是她说了什么,所以要躲回娘家呢还是因为她不想说什么而躲回娘家了呢
宋三水的家到是很好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几年不停告状的原因,旁边的两家邻居全都将大门改在了院子的一左一右,好像是故意要避免和他们进出时碰面一样。
当我们几个来到门前的时候,我就对丁一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刻就过去准备开锁。白健见了就轻咳一声,然后将头转到了一旁。
说实话我们这么做肯定是不合规矩的,可有些时候不能事事都按规矩来,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丁一开锁的本事自然不是吹的,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像开自家大门一样,打开了门上的大铁锁。
这时白健就转头对司机说,“你先回车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司机听后就点点头离开了,而我们三个人则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宋家的院子
要说这个宋三水也是个执拗的人,如果当初他能懂得迂回一些,也许事情未必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再怎么说命都是自己的,丢了就丢了,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当人遇到强权不得
不选择低头的时候,将那口气暂时咽下也未必就是件丢人的事情。
看看现在的宋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如果宋三水在天有灵,看到自己的媳妇和孩子最后只能回娘家避祸,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呢
走进房子里以后,我们三个四下的寻找着那一撮香灰,想要给我们之前的所有推测下个结论。可令人奇怪的是,我们三个人将几个屋子全都找了一遍,却没有看到哪里有什么香灰
“会不会是被打扫了毕竟这里一直都有人住。”白健脸色难看的说道。
我听了就轻叹一声说,“不好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白跑一趟了。”
可丁一这时却摇头说,“我看未必,农村的房子和城里的楼房不一样,我刚才看到院里还有一间单独开门的房子,那里应该是间仓房,咱们再去那里看看再说吧”
我一听也是,记得表叔家以前供的保家仙就是在那个地方,也许宋三水也会把那个神秘的东西放在仓房里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我们三个就快步走出了房子,来到了院中那处仓房的门前。丁一看了一眼门上的锁头,就回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将锁头给砸开了。
我见了就一脸无奈的说,“咱能不能别这么粗暴”
丁一听了就耸耸肩说,“开这种低端的锁头实在是侮辱我的技术。”
白健在一旁轻笑道,“有机会得把丁一请回我们局里当一回开锁的顾问,好好给我们讲讲这些开锁的技巧”
说话间丁一已经将仓房的房打开走了进去,因为里面实在太黑了,所以我们三个人纷纷打开了手机来照明。一看之下发现这里和普通的仓房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放着一些现在用不着的农具和粮食
走在最前头的丁一这时突然身子一僵就站在了原地,我见了就忙过去问他,“怎么了”
他听后就用手机照向仓房的一处角落里说,“你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闻言朝手机的光亮处看去,顿时也是一愣,只见那处角落里摆着一个造型诡异的铜像,而铜像的前面还摆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之说所以说这个铜像的造型诡异,是因为它既不像是神也不像佛,全身上下透漏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来。为了看的更清楚一点,我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蹲下仔细的观瞧
发现这个铜像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怪物组成的造型,那个怪物非猪非马非牛,除了有类似人的四肢之外,就半点人形都没有了。
至于那个女人她的姿势实在有些不堪入目,上身袒胸露乳,下身则不着寸缕,似乎是正在和那个怪物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时就听丁一轻声的说道,“这是一尊双身佛可是和藏传佛教中的双身佛却有着显著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