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没好气的说道,“是什么你说你能是什么怨气所化的呗,反正就是本不该存在的就是了”
那家伙听后就冷笑道,“张进宝,你也太天真了吧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外来户吗是,我的确是因为那一次你被人算计引阴气入体所化,可你记住了我就是你自己”
我被他的这句话震的一愣,久久说不出话来可心里却一直平静不下来,他是我这不是扯淡吗他凭什么是我张进宝我就是我,不是什么别人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两个一直没有说话,虽然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可却谁也不主动和对方聊天,我也正好乐得清静了几天。
很快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而白健那边也已经定好了回国的机票。现在想想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出来捣乱,我们这会儿早就已经在家里过元旦了。
走的那天马丁和女法医来到机场为我们送行马丁一脸抱歉的对我说,其他们早就应该去医院看我的,可是因为那个案子后续的工作特别多,再加上又牺牲那么多的同僚,所以他们就一直没有时间过去看我现在我们要回国了,二人这才说什么也要来机场送一送我们。
这时我看了女法医的手腕一眼,然后有些愧疚的让马丁帮我转告她,当时弄伤她的手腕实在抱歉。
女法医听了马丁的转述,就笑着让马丁告诉我不用放在心上,我们能救出她,她已经非常感激我们了。
我们几个人和马丁他们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就登上了回国的飞机,虽然回程还要经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可对于归心似箭的我们来说,这都不算什么,毕竟只要飞机能顺利起飞那回家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大病初愈的我多少还有些虚弱,因此上了飞机之后我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中间空姐送餐的时候我被丁一推醒了,于是就准备先起身去趟厕所,结果就在我回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几天都没有出现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飞机上的一个乘客有问题”
我被他吓了一跳,随后立刻反应过来拿出手机假装是在发微信的说,“乱讲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在飞机上,飞机也已经在天上了”
他听了就轻笑道,“怎么害怕了别担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玩蛋去吧有你在才没好事呢”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家伙听后不急也不恼,轻叹道,“反正我可是好心告诉你了,虽然说飞机就算掉下去或是被劫持了你都死不了,可是你的朋友还有这一飞机的乘客们可就未必了,毕竟他们可都是普通人。”
我听了没有吱声,只是在厕所里用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多少冷静点。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可是我的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因为这家伙虽然办事不靠谱,但是他却从不屑于说谎话
我擦干了脸上的水,然
后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说吧,这飞机上的哪一个乘客有什么问题”
他听了就呵呵笑道,“这就对了嘛,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是不会害你的。一会儿你出了厕所后注意一下左手第三排靠窗位置上的那个乘客,记住别太刻意了那个家伙可是你的老熟人了”
听了他的话后,我的心里一阵疑惑,心想我哪来这么多的老熟人啊在这异国他乡的飞机上竟然还能遇到再说我除了飞机上的这几位还有什么其他熟人呢就算有,他们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
虽然我满心疑惑,可还是推门走出了厕所,然后假装不经意间看向了我左手第三排靠窗户的位置。结果这一看之下还真让我看到了一位老熟人,就见这位老熟人的脸上比平时多了一撇小胡子,还戴了一副茶色眼镜。
如果不是刻意去观察,我是肯定不会认出他来的。还好我听了那家伙的嘱托,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可他那张脸我太熟悉了,根本就不用仔细看再说了,我们也算是刚刚分开不久,所以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就是和我们在意大利分开的胡宇。
我真没想到他竟然又回到了瑞士的境内,看来意大利的警察办案太不靠谱了竟然没有抓住胡宇还是说他就是因为想要躲过意大利警察的追捕,所以这才又乔装回了瑞士,然后打算从瑞士这头跑出去。
毕竟胡宇他们杀死的是两名意大利警察,因此就算意大利满大街都是通缉令,可是瑞士这边却不会通缉他,因此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回到座位上后,丁一将一份午餐放在我的面前说,“凑合着吃点吧,等到家了我师父再给咱们接风。”
我听了就在心中暗想,现在能不能平安到家还两说呢,看来一定是我们这次出门的时辰不对,要不然为什么会诸事不顺呢
正想着呢,丁一就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于是就小声问我,“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嘛”
我听了就看了看胡宇坐着的方向说,“我刚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胡宇”
丁一听了脸色一变,表情多少有些凝重的说,“你能确定吗”
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说,“能虽然他粘上假胡子还带了茶色的眼镜,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时我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好不好”
我故意忽略掉了这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有些紧张的对丁一说,“可现在咱们不知道胡宇这家伙上飞机到底想干嘛,如果只是单纯的想乘飞机出逃,那我们大可以不去管他,然后等飞机安全着陆后再说。可如果他上飞机还有别的企图,那咱们就不能不管了。”
丁一点点头说,“我觉得咱们在这里遇到他不太可能是碰巧他也想坐飞机回国这么简单,只怕他还是冲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