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笔记本上所记录的内容就只有这么多了,从老赵翻译的这些内容不难看出来,他们夫妇二人其实一直以来都想努力做一个普通人。可是没想到几十年都过去了,他们最终却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宿命。
这时就听表叔沉声的说道,“应该是那个杀人犯坏了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湖里应该不能见血而他却把大量的尸块抛入了湖里所以即便他们农场里里外外所有结界全都没有问题也依然出事了他们哪里会知道,问题其实是出在了最核心的地带。”
我听了就遗憾的说,“只可惜他们老两口的残魂记忆太零散了,我连他们会巫术都感觉不到,就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丁一听后就摇着头说,“肯定没有,否则他们就不用死了只是有一点很古怪,他们为什么没有死在圣湖里,而是死在了自己家的床上呢还有,如果这个房子里真有结界,那他们回到房子里不就安全了吗为什么还会死呢”
的确,丁一提出的这个疑点还真是值得推敲,还有现在站在房子外面的那些家伙,他们的心脏都去了什么地方
就在我们一行人看着老夫妇这个古怪书房里的东西时,却突然听到房门处传来了啪啪两声响
表叔听了脸色一变说,“坏了,有东西要进来了”说完他就抽出千人斩跑了出去。我们见了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到门口一看,发现刚才还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那些裸尸这会儿竟然全都挤在了门口。
之前表叔贴在门口的符咒起了作用,所以才会发出了啪啪的声音。表叔见房门被外面那些死尸推的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于是他就拿出身上的一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暗红色液体全都泼向了门上。
一瞬间那些尸体就全都纷纷向后退去,不敢再轻易靠近了。我见了就问表叔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表叔神秘一笑说,“我私人珍藏的陈年黑狗血”
我见表叔的神情就跟在说,“看这是我珍藏的82年的老白干”一样得意
谁知我们还没来的及高兴呢,却见外面那些尸体竟然纷纷脸朝外跪了下来,我仔细一看,发现原来他们竟然是在向不远处的大树下跪。
透着月色,我看到那棵树上吊着的女人正一点点的从树上下来,当她双脚着地的时候,一些粘稠的黑色液体就从她的双脚流了出来,以至于她走的每一寸土地都满是污浊。
可随着女人一步步的走向我们所在的房子时,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污迹似乎正在慢慢的消失,一张干净圣洁的脸旁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一时间让我们有种错觉,感觉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邪恶的女巫,她简直就是纯洁的天使,如果她需要我可以随时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她。
可这种感觉出现了还不到三秒钟我就感觉脖子一疼,原来是表叔见我快
要被那东西迷了心智,于是就抬手给了我一脖溜子
我被打醒后心中也是一阵后怕,想必那些现在就站在门外的家伙们在死前也和我刚才的感觉一样吧看来这个ry真会蛊惑人心啊刚才要不是表叔打醒我,估计我肯定也已经中招了。
她身上之前那身满是污泥的衣裙这会儿也变的干净整洁,就像是个一尘不染的美丽少女一样清新优雅。说实话看这个ry的样子,我真的很难将她和那些邪恶的东西联想到一起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打死我都不相信竟然是她吃了这些人的心肝
就见ry这时慢慢的来到房子面前,接受着地下那些尸体的朝拜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天上挂着一轮血月,一个身穿着白色衣裙的长发少女站在满是骨骸土地上,身边跪着一群一丝不挂的死尸,那画面别提多诡异了。
我当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老赵身上的监控设备还在工作,希望能拍到这诡异的一幕才好
ry似乎是带领着自己的信徒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她的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似乎像在祈求着什么,又似乎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很快我们就听到天上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是一大群鸟儿正在我们房子的上面盘旋着。就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几只乌鸦突然不要命一样的往房子的门窗上乱撞,一个个全都舍生忘死的,半点余地也不留。
没一会儿就有几只乌鸦撞碎了脑袋死了,可同时门窗上的玻璃也已经被撞裂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门窗就要全部被攻陷了。
表叔看到这一幕,心知再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就抽出千人斩对我们说道,“目前来看这栋房子只有活物能进来,我先出去对付那些死尸,如果一会儿有什么小鸟飞进来可千万别手软,能拍死一个就拍死一个啊”
表叔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丁一见状就嘱咐我说,“你自己小心点把胸口的兽牙拿出来我出去帮表叔的忙了。”
我一听就拉住他,然后抽出裤腿的玄铁刀递给他说,“自己注意安全”
丁一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乌鸦已经撞破了玻璃飞了进来,我见状就抄起厨房的一个平底锅直接将那只破鸟给拍地上了。
老赵和马丁他们看了,也都纷纷在房子里找一些趁手的工具,准备着如果再有乌鸦飞进来,就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它们拍死
表叔他们出去后,之前那些跪在ry脚下的尸体全都在一瞬间站了起来,这些没了心肝的家伙立刻就扑向了表叔他们。可他们哪里是表叔和丁一的对手,基本上是三两下就解决一个,半点也不曾手软。
丁一手里的玄铁刀自然是不能和表叔的千人斩相比的,这就像一把杀过无数人的宝刀和一把尚未开刃的宝刀是不能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