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丹尼斯的父亲被水呛了一下,可是他内体的酒精含量实在是太高了,所以就算他被水呛了一下也根本醒不过来。丹尼斯从头至尾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浴缸中的父亲,直到父亲终于不在挣扎的时候,丹尼斯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之后丹尼斯异常镇定的将拖车绳子收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去学校上学去了。在学校里他表面的一如往常,没有人看的出来他是个刚刚杀了自己父亲的孩子。
放学回家后,他来到家里的浴缸前,看着早就已经凉透了的父亲尸体,知道自己已经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那就是报警
警察来了之后根本没有做过多的勘察就认定丹尼斯的父亲是死于饮酒过量导致的溺亡,他们将尸体抬走后草草的处理掉了。
因为丹尼斯尚未成年,所以他就被送到了社会福利机构。可在此之前福利机构曾经试图联系过他的母亲,但她以自己已经重新组织家庭为由拒绝接纳丹尼斯。虽然这一切早就在丹尼斯的意料之中,可他还是伤心不已。
高中毕业之后,丹尼斯就进入了一家工厂工作,在这其间他曾经试着交了两个女朋友,可是最后都因为他心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而分手了。
那个时候丹尼斯就明白,虽然他已经杀死了父亲,可是父亲给他所带来的伤害却没有停止,而且还会随着自己的成长日益加深
但当时的他还是想努力成为一个正常人的,可是接连的打击让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组成家庭,享受家庭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了。
丹尼斯杀死的第二个人和他没有任何的仇怨,只是因为那个家伙在停车场看了自己一眼就招来了杀身之祸。在丹尼斯看来,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虽然他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虐.杀带给他的感觉让他如获新生,再一次将他带回到父亲刚刚死去时的那段“美好时光”里,从那个时候起丹尼斯就知道自己心中的魔鬼已经长大了。
在案发之前,丹尼斯给人的印象是个长像斯文,性格老实的白种男人,他的邻居和同事都从心里认为丹尼斯看上去像是个好人。
被他杀死的那些被害人都是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不等的白人男性,这应该是他心中对父亲的恨导致了他在选择被害人的时候,将目标全都锁定在了男性的身上。他深信只有杀死了象征家庭地位的男性并且吃掉他们的“特殊部位”,自己才能在另一个层面上恢复男性的自尊。
犯罪心理学家认为,童年时期在家庭内部所遭受的身心创伤更容易让一个人有犯罪的倾向,通常这种孩子在成年之后会认为“以暴制暴”是解决事情的最佳方法。大多数人童年的创伤都会跟随其终身,而只有少部分人会在长大后选择和自己“和解”
我不敢
肯定如果丹尼斯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是否就不会成长为一个杀人的恶魔,毕竟有些变态是天生的可是我相信丹尼斯如果有个幸福的童年,也许这一切将会变的不一样。
其实丹尼斯锁定受害者的方法也很简单,他经常会一个人开车出去兜风,有许多被害人都是搭车的时候遇害的。他将被害人在野外杀死之后,再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家里面肢解,留下他打算吃掉的“特殊部位”后,剩下的就全都埋在自家的后院里面。
其实一直以来丹尼斯都隐藏的很好,直到邻居家的一只比格犬在他家后院刨出一只人手叼回家之后,事情才被发现的我现在都能想象的到那只小狗的主人看到那只人手时的崩溃表情。
丹尼斯被抓之后丝毫没有悔意,因为他知道在瑞士没有死刑,坐牢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换个环境生活罢了。他被犯人捅伤也只不过是一个骗局,那是他在狱中的一个狂热崇拜者干的,动机也仅仅只是丹尼斯对他说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于是二人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那天晚上丹尼斯在医院里刺死了看守他的警察之后,正好就看到同样逃出医院的“我”,于是他就悄悄尾随在了“我”的身后,想给他的“战绩”再添一抹辉煌。
结果他这次却找错人了,因为他不知道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他最后被“我”打死也真是活该。
当天我在停尸间的垃圾桶前吐了好久,当时真的庆幸白健和丁一没有跟我过来,否则让他们知道我现在这个滖样儿一定会笑话我的。
出了停尸间后我就看到白健已经等在外头了,他看到我脸色铁青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忙问我怎么了我听了就对他摆摆手说,“没事儿,让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至于剩下那几具没有被警方找到的尸体,其实是被丹尼斯埋在了一个他曾经工作过的偏远农场里面,农场因为离市区非常的远,所以丹尼斯每次去都要开两个小时的车。
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丹尼斯的心里一直认为农场主和他的老伴全都是好人,似乎他们在某种层面上充当了丹尼斯理想中的父母角色。
虽然我说不出那个农场的具体位置,不过我可以亲自带着警察去于是第二天上午,我们一行人就驱车前往了丹尼斯记忆中的那个偏远的农场。
考虑到那里埋藏尸体的数量,警方光是法医就带了四个过去,所以我们的阵容还是蛮大的。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中方人员除了律师和白健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能陪同。
在我看来,我们此行就是过去找到那些尸体就完事了,我根本就没有料到还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当时在我的指导下,车队七拐八绕的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山角下找到了一处非常破败的小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