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不会我现在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毫无情份可言,可我却要为了她的死而内疚一生,我不想这样,我想和她彻底无瓜无葛,就算再见也只是个陌路人而已。
虽然我现在被这情蛊折腾的死去活来,可我还是想要找到一种和平的解蛊办法,做到既能解开情蛊又能将她彻底的遗忘
自打我拒绝了裴宗林之后,黎叔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于是为了缓解我每天情蛊发作的痛苦,我只好背着老赵,让丁一去黑市上买了上次他给我用的那种吸入式麻药回来饮鸩止渴。
为了不让老赵发现,我也只能提前出院。表叔为了我的事情也只好暂时住在了黎叔家里,这两个老神棍现在天天在一起研究该怎么解决掉我身上的情蛊。
麻药的副作用依然很明显,我感觉自己每天活的都像个垂死之人一样更为严重的是,果然如老赵所说的那样,我的身体开始渐渐的产生了抗药性,之前的计量已经无法让我一次性昏迷两个小时了。
可是因为没有专业医生的指导,计量总是算不精准,要么是根本就坚持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结果我又遭了二茬儿罪,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里情蛊发作;要么就是计量大了,一昏就是三四个小时醒不过来总之对我身体的伤害那真是肉眼可见啊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可以帮我我和这小子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了,我相信他会愿意帮我这个忙的。
我说的不是别人,正是眼看就要毕业的医大法医系的高才生金邵枫。其实从我们回来之后,这小子就一直嚷嚷说要来看看我,可我一直没同意,因为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实在太有损我在他心中的英雄形象了
虽然这小子现在还不能算是个医生,可是算半个医生总还可以吧再说了,就算他不如老赵这么医术高超,可是对于用多少麻药可以致死、用多少麻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这些专业性的知识他还是没问题的,毕竟他可是将来要做法医的人啊
刚开始金邵枫这小子在接到我的电话时还是很开心的,可当他听我说完要让他做的事情时,就有些忐忑不安的说,“张哥,你可别害我不能毕业啊这事儿可大可小,一旦被人发现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啊”
其实我也不想为难这小子,只不过我现在除了找他,真想不出还有谁能帮我了于是我就把这小子约到了家里,结果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竟然惊的嘴都闭不上了。
“张哥,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你怎么就成这副鬼样子了你上次的伤还没好吗为什么要用麻药是不是因为上次受伤后你用药过量产生药瘾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真有了药瘾就得戒断才行不然对身体的伤害不点也不亚于吸毒”
我被他这连珠炮式的问话怼的一句话也插不上,最后只好在他一气儿全都说完之后,才扶额道,“不是因为上
次的伤,是我怎么和你说呢上次的事情你也亲身经历了,在这世上除了科学可以解释的事情以外,还有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金邵枫听了就点点头说,“是啊上次的经历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安妮为什么会突然变的如此陌生,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你我们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为什么会只有我们几个活着回来”
金邵枫这一连串的“为什么”问的我哑口无言,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把我和安妮之间的所有恩恩怨怨全都和他说了一遍。
金邵枫听完之后,愣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估计是一时间很难消化我所说的这些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悠悠的问我,“所以说你让我来,是想让我帮你控制好每天麻药的用量,好以此控制住你身上情蛊的发作”
我听了就拍拍他的肩膀说,“不错,理解能力很强嘛。”
结果金邵枫却突然站起来,情绪激动的说,“张哥,我觉得咱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可你说的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扯了啊你是不是一直都拿我当小孩一样好骗呢”
我听后眼神就慢慢沉了下来,然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冷冷的对他说道,“你要不相信可以等一等,再过一个小时零17分钟我的情蛊就会发作,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把你当成小孩子一样唬弄了。”
说完我就转头对丁一说,“今天先不用麻药了”
“那怎么行呢”丁一立刻表示反对。
可我却对他摆手说,“没什么不行的,这几天用麻药的副作用太大了,让我的身体也休息一天,我就不信一天不用能疼死”
其实我当时说的都是气话,我没想到金邵枫竟然会这么轴,我把所有事情都对他和盘托出就是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结果他却觉得我是在耍他,就是为了骗他给我用麻药
我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我是不是在诚心骗他丁一见劝不动我,就转头看向了黎叔,结果黎叔这时却对他说,“停一停也好,那个麻药真不是长外之计,停了麻药他就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狗屁内疚和真正的情蛊相比,什么都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几乎就是数着秒针在等待着亥时的到来上两次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时间还没到我就已经开始冒虚汗了。
金邵枫看我脸色一点一点变的惨白,神情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的镇定了可毕竟他在认识我之后所发生的许多事情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长这么大的所有认知,因此一时间根本就转不过这个弯来,所以我只能用事实来告诉他什么才是真相。
当墙上的挂钟走到九点的时候,丁一他们立刻变的有些紧张起来,毕竟之前我只经历了两次情蛊发作,剩下这几天一直都是在用麻药压着,所以鬼知道这次发作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