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我们这次来印尼的两个任务总算是可以圆满的完成了。目前来说只要我们能安全的离开这个山谷就万事大吉了可问题是,我们这些人能不能安全的离开呢
我很好奇这个孙乐乐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于是就主动过去搭讪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孙乐乐小脸惨白惨白的说,“除了害怕就是害怕我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雯雯她们”她没说两句就哭了起来。
我见了就忙轻轻的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遇到我们就算是得救了别再想别的了。”
其实在我没见到这个孙乐乐本人之前,我还是很鄙夷她这个高官情人的身份的。可是现在看她这梨花带雨的俏摸样,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丫头长的就是好看沈雯雯她们几个富二代可是比不了。
袁牧野见我过来和孙乐乐说话,竟然也凑了过来和她聊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我们这俩小子真是刚保住小命转头儿就起色心呢可其实我们都是想套套她的话,看看那个账本是不是在她的身上。
就听袁牧野和孙乐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而孙乐乐则是一脸感慨的说,“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赶过来救援了,我还以为自己怎么也得在这里困上几天呢”
袁牧野听了就好奇的问她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谁知就听孙乐乐一脸奇怪的说,“什么几天在这种鬼地方待一天就能让人发疯了,还几天呢”
袁牧野似乎听出了孙乐乐话里的问题,就连忙追问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坐的飞机是什么时候坠毁的”
孙乐乐想了想说,“今天早上7、8点钟吧,昨天晚上我们玩的太晚了,人家飞行员大哥说今天可能会有热带风暴,最好还是不要飞行。可是雯雯偏不听,非说今天是她18岁的生日,必须要来巴厘岛过,结果哎,这都是命啊”
一直在旁边儿听着的我,这时突然拉住了孙乐乐的胳膊说,“你是说你们的飞机是今天早上才掉下来的”
孙乐乐被我突然这么问吓了一跳,神情忐忑的说,“对对啊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吗”
有什么不对劲儿这太不对劲儿了不会真让袁牧野这小子给说着了吧于是我又问孙乐乐说,“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
孙乐乐听了就看了看手表,发现手表的指针已经停了,于是她就有些生气的拍了拍那块手表说,“二十多万的表还这么不结实老娘都还没摔坏呢,你到先坏了”接着她又抬起头对我说,“今天5月12号,雯雯的18岁生日,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和袁牧野听了顿时全都无言以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孙乐乐今天不是5月12号,而是6月2号,已经距离她们坠机过去两个多星期了
一直走在前面开路的阿广见我们几个突然站住不走了,就对我们喊
到,“大家别停下,继续往前走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给大家鼓劲儿呢,鬼知道还要走到什么时候去呢可目前我们必须得先搞清楚,到底是孙乐乐她脑子摔坏了记不清了,还是我们这边儿出了问题呢
丁一见我和袁牧野都眉头深锁,就推着我们往前走说,“不管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总算也找到一个幸存者了,有什么问题还是出去再想吧”
我也知道丁一说的没错,毕竟多留在这里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可我心里却隐隐感觉到,这个问题如果想不明白,也许我们谁也走不出这个山谷去
走着走着,一直在最前面开路的wn却突然僵在了那里,因此蛇形的队伍就立刻全部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前边儿的人发出了一阵惊呼声,我们三个听了就赶紧走到最前面一看,顿时也都傻在了当场。
就见我们又回到了昨天发现“黑寡妇”的那棵大树下,让人骇然的是,树上竟然还吊着一个人形茧蛹在来回的轻晃着阿广神经质的数了数自己的队员,然后松了一口气对我们说,“大家快点点自己的人数,看看有没有少了谁”
可等我们清点之后却发现一个都不少,就在众人都一脸迷惑的时候,我已经开慢慢的往后退了丁一见我的脸色不对,就忙我问怎么了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人形茧蛹,沉声的对他说,“让所有人慢慢的向后退,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阿广听了就问,“那树上的人怎么办”
我脸色阴沉的对他说,“树上人的肯定活不成了,再不走黑寡妇就该从上面下来了”
众人一听就赶紧都往后退去,我这时就小声的对丁一说,“事情不对劲儿,树上的人是pupe”
丁一听后立刻看向了那个人形茧蛹,果然看到了之前露在外面的那一节保险绳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被吊上去了”丁一也有些诧异的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了,只能无奈的说,“他现在又活了要不你再杀他一回”
丁一听后翻了我一眼说,“屁话,他又不给钱,我还老白干活了”
当众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后,都有些心有余悸的看向了身后,昨天第一个发现人形茧蛹里的人是pupe的那个黑大个子,他这会儿也有些后知后觉的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形茧蛹和我们昨天见着的一样啊而且我又看到蛹里缠裹着的保险绳了。”
所有人听了他的话后,脸上都露出了一片骇然的神情,wn的一个同伴更是吓的脸色惨白的说,“会不会是pupe死的不甘心,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啊”
wn听了就厉声的呵斥他说,“胡说什么,咱们不回去,他的家人怎么得到酬金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