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说的没错,这不还没怎么着呢嘛,人家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就吓的我半死了不行输人不输阵,这会儿怕个球啊
回到酒店后,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可不管我怎么回忆,真真的是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啊不过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那就是在我这短短几十年的人生中,其中认识会“控尸术”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前段时间刚刚才死掉的那个舵爷
可他的确是被狙击手小林子给打死了呀我相信他就算再怎么神,也不可能在被打死的一瞬间就找到下一个夺舍的身体吧
难道说是马小茹或者现在应该叫她李依彤自从舵爷死了之后,我们都以为她会为自己的师兄报仇,结果这个女人却神秘的消失了,难道说她是在这里等着我呢然后又夺舍到了一个菲律宾男人的身上
可不管我们三人怎么分析,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这个李依彤真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她在哪儿找我报仇都行啊,何必非要等我们来到菲律宾呢
我现在一想起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我就忍不住直打寒颤就那眼神儿,他和我之间绝逼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是杀父之仇就是夺妻之恨。
如果说后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的话,那就只剩下杀父之仇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操蛋了谁特么知道哪个王八蛋是他老子啊
黎叔看我急的有些抓耳挠腮,就拍拍我的肩膀说,“少年郎,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呢想想咱们这一路走来,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儿,如果那家伙真和咱们有仇,那他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相信我,自古以来,正义的一方总会获胜的”
我听他说完后,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想,这老丫的忽悠谁呢还正义的一方总会获胜我要是信了他才是傻缺呢
不过这老东西刚才说那两句话明显是想在我面前装哔啊我很好奇他哪儿来的自信就一定能胜利呢还是说这老东西留着什么后手呢
想到这里我就笑嘻嘻的对他说,“黎叔,你跟我说实话,这次来菲律宾是不是带着什么法宝呢”
没想到黎叔听了就翻了我一眼说,“还法宝呢你的玄铁刀都上不了飞机还跟我要法宝我是看你刚才吓的那个怂样儿,所以才想安抚你几句,还法宝你给我变一个法宝出来啊”
我一听顿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完了看来实在不行就只能回国了,挣钱是小,小命是大啊于是我就想着去找周若梅说,这活儿我们做不了,这就要回国了。
可是我刚想去找周若梅就被黎叔拉住说,“淡定一点儿,先别着急,咱们得把这事儿好好捋一捋你想想,如果咱们现在真让人盯上了,你觉得你还走的了吗”
我想想也是,可听他这么一说,我却又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就是我们这次来菲律宾
不会就是个套儿吧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一说,黎叔他们也都沉默了,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呀
到了关键时刻,才充分的体现出“姜还是老的辣”,据黎叔分析,既然那个会控尸的男人摆明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一定和舵爷有关系。
虽然说这个舵爷已经死了,可你别忘了他曾经偷渡出国,在境外躲了一段时间,后来要不是李依彤出事儿,他应该是不会轻易回国的。
那么问题来了,舵爷躲在境外是躲在哪个国家,在那个国家又有什么人接应他呢这些问题白健他们当初都没有搞清楚,这就难免为后续的事情留下很多的隐患。
我听了就疑惑的说,“你是说舵爷在菲律宾有个儿子这不可能啊夺舍的人都不孕不育”
黎叔听了立刻瞪了我一眼说,“屁那他就不能收个徒弟啊”
黎叔的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对啊我怎么老想着舵爷不会有后人呢他那一身本事,收一两个徒弟也很正常啊可有一点我却始终想不通,你说舵爷也好,还是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他徒弟的男人也罢,这些货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呢
这时丁一看着手里的资料,然后沉声对黎叔说,“这个周若梅会不会有问题还有小宋和赵阳,他们会不会也知情呢”
对啊丁一这回算是问到点儿上了,这三人在这件事儿中又是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呢是全然不知情,还是被威胁利用的呢
黎叔听了叹气的说,“就算真的知情,那也是出车祸以后,对方拿周大林的尸体要挟周若梅,否则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可能和这种阴邪之人为伍的。”
我听了点点头说,“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是回国还是等着他们出招”
黎叔想了想说,“现在如果贸然提出回国,只怕就会打草惊蛇,逼他们提前动手。对方在这里的势力咱们不清楚,所以暂时不能冒这个险,至于周若梅那头儿,只要咱们试试就知道她是不是知情了。”
“怎么试”我问道。
黎叔想了想就对我说,“一会儿咱们去见她,直接告诉她,她老子周大林可能没死,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听了就对黎叔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她很激动就证明她和对方不是一伙的,可如果她表情平静,或者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那就证明她其实是知道自己老爹现在的具体情况的。”
黎叔点点头说,“差不多吧到时候我说,你们两个在旁边好好看着啊”
有了主意后,我们三个就敲响了周若梅的房间
一直以来,我总是不想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过阴险,可是我却被现实一次次的啪啪打脸。从周若梅听到自己老爸还活着时所露出的表情来看,那是明显的错愕,而非激动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