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地点定在了一栋烂尾的大楼中,为了不打草惊蛇,当时所有的警力并没有太靠近交易地点,毕竟对方都是本地的地头蛇,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立刻就会被他们发现的。
最后就由白健身上的信号器为令,只要他一发出信号,埋伏在附近的特警就会慢慢包围交易地点,让他们一个都别想跑出去。
本来这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在进行,在外围守候的特警就等着白健发信号了可谁知他们最后等来的却不是白健的信号,而是“嘭”的一声巨响
白健就这样被人从五楼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楼下的一个沙堆上面。埋伏在外围的警察全都懵了,他们也不等什么信号了,呼啦一下一涌而上,有的去看白健的情况,有的则拉开枪栓冲上楼去。
结果等最先上楼的特警来到交易地点的时候,却看到了另人震惊的一幕有几个年轻的小警察更是当场就吐了。只见五楼的洋灰地上,竟然到处都是人体组织,简直就像是个屠宰场一样的血腥。
通过对死者破碎衣物的辨认,应该就是和白健一起上来的两名缉毒干警在场所有的人心中除了愤怒、惊愕、更多的还是恐惧
最后他们在一处堆着建筑垃圾的角落里发现了早就吓傻的勺子,这小子一会哭一会笑,根本说不清楚刚才这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装着二十万真钱和九百八十万假钱的红白蓝编织袋子竟然也消失不见了
楼下抢救白健的同事立刻就拨打了120,可看他的情况,大家谁都不敢轻易的动他,因为谁也不知道白健当时到底伤的有多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的白健还是清醒的,他断断续续的告诉离他最近的同事说,“打打我手机里进宝的的电话,让让他马上过过来”
白健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的昏迷了,当时在场的同事没一个明白自己头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当时救人最重要,所以也就没有人立刻给我打电话。
后来当地的法医在现场找到了两名牺牲干警的所有遗体,只是已经破碎的无法将他们拼接完整了,此事引起了两省领导的高度重视,下令连夜突审勺子,一定要让他说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之后警方连着审了两晚,这小子却一直痴痴傻傻,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没有办法,警方还找来了一个精神科的医生来给勺子做检查,可得出的结论却是因受惊过度引起的精神障碍,也许可以恢复,也许一直就是这样了。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唯一知道真相的两个人,还是一疯一重伤,谁都不能立刻将真相说出来了。最后他们突然想起白健在昏迷之前说的话,于是这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们三个听刘敏说完之后,一个个眉头深锁,都在心里思考着,
是什么样的力量会将两名正值壮年的警察撕碎又将身手矫健的白健从五楼扔下还将那个中间人勺子给彻底的吓傻
既然白健在最后昏迷前还不忘让他的同事通知我过来,那就证明这事儿不是人干的出来的否则白健也不会叫我过来了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们必须立刻找出案发的真相。
看着白健的那些同事,一个个的都是满腔的悲愤,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抓捕凶手。于是我就很严肃的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很愤怒我也一样既然白健找我们来了,那我们就要找出事实的真相,到时候有你们为白健和牺牲的同事报仇的机会可现在我希望你们能全力的配合我,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战前动员结束后,我们三人就兵分三跑,由一名警察带着黎叔去查看疯了的勺子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吓丢了魂,那就好办了,黎叔自有办法将其招回。
而丁一则由另一名警察带着去案发现在查看,也许他能找到一些警察看不透的东西存在。至于我嘛,则要去看看那两名牺牲警察的遗体,虽然已经没有人形了,可我还是想通过他们的残魂记忆,看看当时的情况。
当赵敏带着我来到县殡仪馆的停尸间时,我的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一会儿要去看的尸体实在特殊,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赵敏边走边对我说,“下周三我们要在这里召开烈士追悼会,希望到时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真不希望我们的同事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我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毕竟开追悼会得有个名头吧现在案情不明,到时连追悼词都不好写于是我就拍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我相信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的”
这时一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为我们打开了装有两位烈士遗体的冷柜抽屉。当他慢慢的拉开其中一具的裹尸袋拉链的时候,一股血腥味儿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鼻子。
我忍不住眉头一皱,心想都已经冻了这么多天的尸体竟然还有这么浓重的血腥气,当时现场之惨烈应该不难想象。可惜以我现在所站的距离,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残魂的存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虽然我心里实在不忍去碰触这名烈士的遗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尸体的一条胳膊上,因为那里已经是整个身体相对要完整一点的地方了。
可虽然我硬着头皮把手放了上去,但是却依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之后我又试了试另一具尸体,可结果还是一样,半点残魂都不存在
也许是因为他们死的太惨了,所以魂飞魄散了这一点我还要回去问问黎叔才行。看来目前我这头儿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