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兴说到这里,我突然间想起了那些古怪的黑石头。!也许它除了能困住庄河之外,还能困住这些野鸡也说不定啊!这时有个服务员过来叫孙兴过去,说是有客人要去鸡场抓鸡。
我听了对他说,“我也想去鸡场自己抓只鸡回来吃!”
孙兴点点头说,“没问题呀!不过这些野鸡可不好抓,他们不像家鸡那样的温吞好抓!”
我笑着说,“这不打紧,我是想看看别人是怎么抓鸡的,感觉应该挺有意思的。”
于是之后我跟着孙兴,还有其他几个客人一起去了鸡场。可当我看到那一群群的野鸡时,却感觉好像和我之前见到过的野鸡有点儿不太一样,但是我一时间又说不来哪里不一样。
这东西果然很不好抓,在我前面的那个客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连一只野鸡都没有抓到。在他们几个人抓鸡的空档,我很快又发现连这鸡场的外围,也不有少那样的黑色石头。
突然,一只被吃客追的无路可逃的野鸡,竟然在惊慌失措间直奔我而来。既然是你自己送门的,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是把迎面飞来的野鸡接住,接着又假装没有抓稳,将野鸡使劲儿的扔出了黑石头的外围。
接着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只见那个本来能飞出去的野鸡,竟然在飞到一半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一样,一个急转弯又飞了回来。
我没想到这些石头连野鸡也能困住,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名堂呢?如果移动其一块儿石头,会不会能破了这个阵法呢?还有那个孙老板,他知不知道这些石头的秘密呢?
这时其他几个客人见野鸡最后还是从我的手里跑掉了,都一脸可惜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孙兴帮忙一起抓,才帮着我们每个人都抓到了一只。
回到饭店后,我把自己手里的野鸡递给孙兴说,“我们午不在大厅里吃了,你把鸡做好后,直接送到房间里行了。”
孙兴在接过鸡的时候,却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张先生,你是怎么驯养狐狸的?那东西猴精猴精的?”
我半开玩笑半认识的对他说,“能怎么训啊,跟训狗一样呗……”
回到房间后,我将自己在鸡场里看到的情况和丁一说了一遍,他听后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也许这个阵法只能困住动物……却困不住人。”
我点点头说,“我听那个孙老板的表侄说,他的这个表叔是从他的师父老乔头那里继承的这个园子,而且他们师徒两个人都是一生孤寡,无妻无子。”
丁一听了之后,“只怕这个孙老板并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简单,在没有离开此地之前,我们两个还是要多加小心,以免招。”
我知道丁一的担心不无道理,也许……这个孙老板从一开始知道庄河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亦或者这里的存在本身是想抓庄河这只老狐狸也说不定啊!
现在他之所会把庄河轻易的给我们,是因为他心里清楚的很,我们能走的出去,庄河却走不出去,所以他这才没有着急对我们下手。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儿了,而且只怕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当天晚,园子里陆续又走了一批客人,一下子感觉我们来的时候冷清的不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因为在这个园子里,我们的手机可是半格信号都没有的。一旦真发生点什么事情,身边又没有可以求助的人,那我和丁一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最后我们俩人一商量,不如晚的时候出去想办法撬动其一块黑石头,也许这样能把阵法给破了也说不定啊!其实有好些个门遁甲之术之所以难破,是因为平常人不能看穿这其的奥秘,可一旦被人看透,也许破解起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这时我看向一直窝在炕的庄河,想看看它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可我却发现这家的眼神开始越来越不清明了,只怕它现真身的时间越长,智力下降的速度越快吧!
入夜之后,园子里果然昨天晚冷清了不少,仿佛好像这里只剩下我和丁一两个人了一样。到目前为止孙老板都没有和我们正面交锋,也许是在等着园子里的其他客人都走光。
这时丁一一个人站在窗户前,密切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此时的院子里异常的寂静,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一样……
“不对劲!”丁一突然沉声说道。
我听了忙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丁一随手指了指外面说,“今天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冷清一些也实属正常,可是冷清到如此地步有点太不寻常了吧?”
我一听忙从炕下来,来到丁一的身边往外一看,果然,现在外头不管是前面的饭店还是后院的旅馆,似乎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总不能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吧?”我满心疑惑的说道。
丁一也摇头说,“外面的情况不明,你先在房间里待着,我出去探探情况再说……”
我见丁一此时出去,心里不免有点儿紧张,这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现在毫无战斗能力的庄河,也只好认命的把裤腿儿里的玄铁刀抽了出来。
还好丁一出去转了一圈后,很快回来了,外面的情况很不乐观,最另人感到惊悚的是,现在这个“雉鸡园”的里里外外,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这怎么可能?白天的时候还有人呢?算是客人全都走光了,那总得有厨师和服务员之类的人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丁一听了摇摇头说,“邪门邪门在这一点了,他们好像走的悄无声息,而且我刚才看了,这里所有的电话线都已经被人给割断了,显然是怕我们向外头求救。”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