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黎叔还有力气还嘴,就证明他没什么大事,于是就又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着。
其实当时我的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黎叔和丁一都走不出去的地方又何况是我可我知道不能继续等下去了,丁一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我必须赌一把
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呢还是胸前的兽牙这次真的起了作用,总之我成功的将他们带出了那片密林,来到了谷口的宽阔地带。
走出密林之后,脚下的路就好走了许多,我再也不用又担心背后的丁一,又要顾及脚下的路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心黎叔,因为我听到他在我身后不停的喘着粗气。
现在我只期望那个姓段的子还没走,这样好歹还有个人帮我扶着黎叔,不然我真的没有力气将两个人一起背下山了
当时我有心问问黎叔他们两进了“死人谷”后经历了什么可看他走的上气不接下气,估计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我的问题了,于是我就只好咬牙将背后快要掉下来的丁一使劲儿的往上推了推,然后继续往谷口走去。
当我们快要走到谷口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走近一看发现那个段还真没走,没想到这子古古怪怪的,话却很讲信用,等我两时还真就等了两时。
当他看到我们几个人走出死人谷时,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去一个高尔夫球了
“你你们还真的走出来了真是活久见了”段非常吃惊的道。
我听了就想笑,因为“活久见”这个词我曾经在他老子的嘴里听过,他们还果然是对父子啊连话都是一个套路。
还好那个时候遇到了段,不然黎叔能不能下山就真是个问题了。之前上山的时候我感觉脚下的路很好走,一路舒畅。可没想到下山时却艰难无比,脚下磕磕绊绊的不,就连我脸上流下的汗水,都蛰的我眼睛难受。
那段路程真是我人生之中最难走的一段路程,我也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汗如雨下。有几次黎叔看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就提议让我将丁一放下来歇一歇。
可我知道自己这就是一股激劲儿,如果真把背上的丁一卸下,估计想要再让我背上去就难了,所以我最多只能偶尔找棵粗树靠一靠,坚决不能彻底的休息。
丁一放血的那只手一直垂在我的胸前,看着他那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我又怎么能停下休息呢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尽快送他去医院
之前用了不到1时的就走完的山路,我们下山的时候竟然整整走了3个时,所幸的是黎叔在中途的时候就发现手机开始有信号了,于是就打了120。
当我们步履蹒跚的走出大山的时候,120的救护车已经等在了好再来民宿的门前了当我看到120那三个大红的数字时,竟然心里一松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救护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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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望儿山赶往最近的医院还要走上将近一个时的路程,所以我这个“累晕”的人在还没有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看着还在一直昏迷不醒的丁一,我的心里开始有些隐隐的担心,这子不会就这么挂了吧可随即我又晃了晃脑袋将这个想法赶了出去。
丁一是谁啊他怎么可能会死呢这个体壮如牛的家伙肯定不会没事的,别一的净自己吓唬自己
到了医院之后,丁一和黎叔就被推进了抢救室,而我的诊断很好下,医生问了问情况后,就让我一个躺在病床上休息,因为我就是累的虚脱了。
可就在我以为应该没什么大事的时候,却见一个护士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你的朋友血型很稀有,现在县里的血库根本没有这个血型”
我还是头一次听丁一的血型稀有,难道他也是传中中的熊猫血,可护士却告诉我丁一的血型更加的稀有,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心想这下完了,血库里没有这种血型那就意味着丁一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听刚才那个护士只了血型稀有,却没是什么血型,估计他们也没有搞清楚丁一是什么血型,就是现在我想上救助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正我挠头的时候,一个护士拿着采血的器具走进来,“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吗”
我一脸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那个护士听了点点头,就开始给我撸起衣袖,“现在我们医院里所有不知道自己血型的医护人员都在采血,希望能有一个人和你朋友的血型相同,不过机率非常渺茫他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也试试吧,如果真找不到,人可能就没希望了。”
就在我还努力的消化着她话里的意思时,手臂传来的刺痛让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这个丁一的血型到底是有多稀有啊早知道这么难搞,没事洒什么血玩啊
看着匆匆离开的女护士,我的心底一片的死灰,我现在连丁一是什么血型都搞不清楚,这一时间又上哪里去找那个和他血型相同的人呢
可就在我准备在上查查,有没有这么一个稀有血型的群时,就见刚才走了没多久的护士一路狂奔了回来,然后喘着粗气对我,“快快点,你的血型对上了”
我听了“腾”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和刚才那个护士一起跑去了采血室
按照规定他们只肯最多抽我40血,可我知道这么点血肯定是救不了丁一的命,于是我只好不停的和采血的护士着情,最后对方知道急诊室里有个人等着这血救命时,就只好同意最多再抽我20。
当这60的血从我的体内被抽走后,我的脑袋就开始有些放空了,而且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护士见了就忙将我扶回了急诊室的病床上,然后又给我开了瓶葡萄糖,看着我喝了下去,之后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