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蛇丸的研究进展,贤羽一直都有关注。
现如今,卑留呼主机械,网络技术。但实际上,在他的研究所,依旧涉及有医药,基因等等的项目。
这方面的人才培养,早在当初研究所初建时,贤羽就早早提拔了一些。
均是原木叶孤儿院的孩子,以及后来特地在外带回来的一些孤儿。
贤羽比团藏谨慎。
团藏是在木叶地下私建,靠着自身的势力,以及结界掩盖。背着村子做的研究。
而贤羽虽然也帮大蛇丸在住宅地下建了座小型的实验室。可一旦涉及到r病毒原体的研究,他还是把这个项目放到了卑留呼的研究所。
没错,灯下黑。
在很早之前,贤羽就有意识地在培养自己的手下。
与团藏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去早早的培养忍者。布局都在技术人才上。
也正因此,没那么惹人注目。哪怕猿飞日斩和木叶不少高层都隐约注意到了。却也没太当回事。
而现如今,毫不夸张的说。在三代火影与四大高级顾问首肯审批建立的这座卑留呼统管的,木叶研究所。完全就是贤羽的私人势力!
虽然后来,木叶医疗班也在村外建立了一座地下研究所。但还是比不上卑留呼那边如此全面的。
研究所吸金的能力很恐怖,一笔一笔都是天文数字。为什么贤羽还那么穷?
正是因为设备!
这两年,卑留呼研究所赚取的海量银两,全部都砸进了各个项目和设备上了。
“基因药剂i虽然不尽人意,但也还不错了。”贤羽暗道。
毕竟这还只是初步研发出来的第一代基因药剂。能有这样的效果,说实话。贤羽已经很满意了。
至少它能批量制造。虽然只能给普通人使用,且效果看似不高,提升10的身体力量。
但千万别小看了这10!
要知道,忍界的人,可没贤羽前世和平年代那么娇贵。
一名成年男子,往往都能轻易力举二三百斤重物。而经过军队训练出来的战士,单是最粗苯的力气,普遍就能达到五百多斤!
这要是到贤羽现实的和平年代,那可是真的能一拳打死人的!
其实这种情况也很正常。甚至并不夸张。
因为忍界可没有卡车,吊车等等机械。重活累活全靠人力。特别是军队兵卒,要么四处剿匪,要么接受雇佣。乱世从来不缺乏练兵之地。个个都是刀口舔血的自不必多说。
兵卒在平时没事的时候,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并且,这所谓的10力量增幅。可并不是说一名能力举500斤重物的人,用了基因药剂i之后,能举起550斤。
众所周知,人体是很神秘的。为什么人在暴怒,激动之类的情绪下,往往力气比平时要大得多?
那是因为,利用率!
正常情况,每个人对自己身体的利用率,其实是很低很低的。
假设,两名成年男子。理论上力量为100点。能够举起1000斤的物体。但实际上,只能举起300斤。那么他对自身力量的开发,是310.
而经过训练掌握了一些发力技巧,能举起400斤甚至500斤。那么他对自身的力量开发,就达到了510
基因药剂i,增加力量的原理,就是开发人体潜力。能够提升10的力量。
也就是说,一名能举起500斤的士兵,注射了基因药剂i。在五个小时内,他被药物激发潜能,能够举起差不多600斤!
当然,这个数据并不一定准确。提升的具体数值,还是看个人身体素质。
这些,都是大蛇丸发来的实验报告上写的。
“啧啧,难怪三大国这么疯狂。”看完所有实验参数之后,贤羽也不由有些咋舌。
要知道,这个还只是初步研发出来的基因药剂i。第一代!
继续研究下去,以后搞不好能弄出永久增加人体力量的药剂。甚至如果研究透彻了,解决掉基因药剂跟查克拉起反应的技术难关,说不定连忍者都能注射基因药剂永久提升身体力量!
“就现在这样的效果其实也已经很恐怖了。”
设想一下,如果在涡之国的战场上,投入一万支基因药剂i给涡之国军队。那绝对是能够影响一场战争胜负的力量!
当然,如此大批量的制造,且还要保密。这也是个难题。
涡之国王都璃城。这是整个涡之国唯一一座比较像样的大城市。繁华程度虽然远远比不上星火城,却也勉强跟布尔城相差不大了。
此时一名少年带着两名武士骑着马刚从城门口出来。
“殿下...我们这样一走了之真的好吗?”其中一名随从武士面色有些犹豫。
“闭嘴!”少年恼怒的扭过头呵斥道。
随从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三人三骑就这样一路绝尘而去。
少年一边赶着路,脑海里却回忆着之前的对话。
孽障!身为王族,怎能把精力都浪费在儿女私情上?
我们王室,身上系着一国子民的生死荣辱。和普通人家不同!谁都可以任性,唯独我们王室子弟不可以!因为你一次小小的任性,也许就会让很多人因此丧命!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人生要操控在别人的手里?”少年很不服气的咆哮着。
父王跟他说了很多很多。他都明白,但他就是无法理解。
譬如小时候,有一次他问父王,一国主君为何都是后宫妻妾成群?
父王的回答是这样的:国主之所以锦衣玉食,佳丽无数。就是为了让他把人生能享用的东西全都享用了。一切珍稀的东西都触手可得。那样,就不会去迷恋某一样东西。
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笔趣阁TVm.biqugetv
于是,这位殿下就出逃了。
他要去找那个,曾经外出历练时,遇到的女孩。
楠城。如今整座城镇都采取了军管制度。普通人被约束在屋子里无事不得外出。
一间民房的二楼,一名少女痴痴地望着窗外街道上来回巡逻的军队:“他...他还好吗...外面打仗了。”
少女坐在书桌前,似乎正在写字,只见纸上写着:不如饮待奴先醉,图得不知郎去时。
字字充满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