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并没注意到城主的手指动了,她给擦擦脸,擦擦手,又给擦了擦脚,忙完之后把水给倒出去,拿着扫把把屋子打扫一番。
等她忙完,门被敲响,有人给她送来了晚饭。
小雅怕味道熏着屋子,坐在门槛上把饭吃了,用水漱口之后才回到屋子。
等了一会,她关上房门,拉着小凳子坐在城主边上,开始给城主修指甲。
空间里的伙伴看着这耐心的小丫头除了吃饭的时候坐了一会,进来之后就没停过。
等弄好之后,天黑也有一段时间了。
“城主大人,奴婢今儿好早就被管事婆婆叫起来干活,奴婢有些累了,小睡一会再起来跟您说话。”她自顾自地说完,打着哈欠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屋子里一直点着香,小丫头很快就睡熟了。
见状,金九从空间出来,她走到香炉边上闻了闻,发现这香果然有问题。
她抓了一点香灰放回空间,让狐美人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药材配置出来的?
她则是来到城主身边,给城主把了脉,又给城主蒙上眼睛带到基地做了个仔细地检查。
城主生命体征正常,之所以没醒来是被下了毒。
这种毒被下在血液里,单靠把脉根本就把不出来。
金九和尘风经过抽血化验,找出这毒的方子。
弄好之后,将城主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地,她拿着毒药的方子找到狐美人。
狐美人一时半会没想到解毒的方法,他们一起找到皮海,给皮海看看方子。
皮海认真看了好几遍,总觉得这方子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这方子小的见过,就是不记得在什么地方了?”它挠了挠脑袋。
“不用管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只要有办法解开就行。”金九觉得来源现在不重要。
“好,小的试试。”皮海说道。
金九则是纠正皮海的称呼:“以后说我,别说什么小的,我们这里没这些规矩。你也别给皮皮灌输这样的思想,免得皮皮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一截。”
“谢谢阿九姑娘。”皮海觉得阿九姑娘是它见过最不像主子的主子。
狐美人在旁笑了笑,皮海开始研究解药,大家也没闲着,也试着去配制出解药。
这一忙完就是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早,肖明荣听说他们去配置解药,做好早饭给大家送了过来。
经过一晚的奋斗,他们并没如愿配制出解药。
吃早饭的时候,皮海埋头大口吃,也没吭声。
“皮海,有什么疑惑你要说出来,不然,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到你的?”金九见皮海不说话开了声。
皮海听到阿九姑娘的声音,这才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总感觉摸到了边缘,等做的时候发现,又好像不是。
最重要的是想不清楚出处,如果能想到出处,我可能会想起这个解药的方子。”
“那你可记得这方子是在沙漠里就有的,还是出来后发现的?”狐美人提醒了一句。
皮海脑子里灵光一闪,浮现出一张脸,但是很模糊,一时半会又没想起来那人是谁?
“出来之后的,对了,可以去问问巴巴里,它或许知道。因为很多时候,去见大人物都是巴巴里带我去的。”它差点忘记牢房里还关着一个。
不仅皮海忘记了,金九他们也差点忘记这个家伙。
于是,早饭没吃饱,大家拿着方子去找巴巴里。
巴巴里在这里三天一顿大揍,两天一顿小。揍
花一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巴巴里就成了它们的出气包。
现在,巴巴里看到这些家伙过来,就害怕地缩在角落。
金九一眼就看出,巴巴里这是被打怕了。
她拿着方子直接进去给巴巴里催眠,果然从巴巴里嘴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这毒药方子是谁的?”
“是天辰道观牟大师的毒药方子。”
“你可知道解药?”
“知道!”
“写下来!”
话音落下,尘风笔塞到巴巴里手里,花一则是拿出一块木头给垫着。
没一会他们得到解药的方子,大家又迫不及待地回到实验室,将解药给配制出来。
配置好之后,用老鼠做了实验,确定这解药有用,大家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解药弄出来了,大家回去休息,这件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休息好了,才不影响大家的判断。”肖明荣见解药出来,催着大家赶紧都去睡觉。
金九他们一个个打起了哈欠,皮海还想继续干活,被肖明荣狠狠骂了一顿,让花一监督它即刻回去睡觉。
皮海感觉到大家的关心,心里暖暖的,以前为那些人做事,想休息都不行,哪里有谁催着你休息,那简直是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
金九他们回到那边院子外面,在小院子里好好洗个澡才回大院子休息,实在是实验室里面的毒太过杂乱,他们也怕给伙伴们带来病毒。
一个白天过得很快,傍晚的时候,城主府迎来了尊贵的客人,正是天辰道观的牟大师。
牟大师自视清高,根本看不起那些大夫,一来到城主府,就把那些庸医全都赶了出去。
铁布鲁看到牟大师,恭恭敬敬地上前拱手请安:“干爹,您快给木杉看看,不知道他被什么人下毒,这都昏睡好几天了。”
“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居然敢霍霍老子的孙子,走,去看看。”牟大师大手一挥走在前面。
这牟大师身高快到两米,五官长得很凶,特别是那一对浓眉,还配着一双三角眼,五官好像不情愿地被凑在一起 ,光是站在那就让人发慌。
铁布鲁带着干爹来到儿子的房间,看着昏迷的儿子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满脸写着心疼儿子。
若不是他练了现在的功法无法要孩子,他肯定还会再生多几个,也不会每次儿子遇到事情,就把他这个老子给急疯。
“好大儿,莫要着急,老子好好给孙子看看。”牟大师不急不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他低头闻了闻干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便是肯定地说道:“这小子是喝了千日醉,这种酒也只有酒鬼喜欢,他怎么还喝上了?”
“居然是千日醉,可,这些日子请了那么多大夫怎么也看不出来?”铁布鲁觉得这千日醉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毒,只要稍微厉害一点的大夫都能调制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