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想法,那他赵宗武绝不会,白白让这机会流失。于是,心中有了盘算后,便开始与祖泽润玩套路。
按原有历史进程,祖大寿在带领部队避到觉华岛,其后几个月,一直处于无人管控的状态。
一直到大学士孙承宗督师坐镇,并且摸清楚基本情况后,再加上随着辽西之地的失陷,也让觉华岛的地理位置,变得重要起来。
为了确保现有,辽西走廊它的绝对完全,保障宁远城稳固,那孙承宗便让祖大寿,继续以游击之职,去辅佐参将金冠来固守觉华岛。
虽说祖大寿是宁远望族,但辽东明军不给力,也让其在接下来几年,一直处于,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数年,祖大寿便跟了袁嘟嘟,负责修筑宁远城工程,将城墙加高增厚,加强防守功能。
好好的人才,就这样这种的去使用,那绝对是最大的浪费,必须要挖到自己碗里来才行。
想到这,赵宗武神情中带有几分亲切,语气和善的讲道:“我道是谁,原来你们是祖游击的家眷。”
想将祖家拉到碗中,那该有的套路与态度,必须要做足。别看他和祖泽润年岁相差不大,但现在该占的大义,那必须先捞住了才行。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赵宗武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如若不然,他们可能就是躺在地上,成为那冰冷冷的尸体。
“恩公,您认识我父亲?”见赵宗武这样亲切,祖泽润是上前数步,对赵宗武躬身行礼,语气带有尊敬道。
“不必这般客气。”赵宗武面带微笑,上前拦住祖泽润欲行礼的态势,接着便道:“说来我与祖游击,曾在广宁一起共过事。
这不曾想,辽西突遭巨变,我欲前去京城,祖兄,难道你等未曾接到祖游击的消息吗?”
“你知道爹爹的消息?”
本听到赵宗武此言,这在旁的祖泽润,神情中多了几分惊奇。可谁料想,在这之际响起一道柔声。
本被数位家丁保护的马车,此时从中跑出,一穿黑衣劲装的少女,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就好似一团雪花附身。
这少女有几分英姿,比之后世美女,却更显几分天然。赵宗武自诩也算阅览群花,初见此美人时,心中也却有几分心动。
“灵萱,不得无礼!”在旁的祖泽润见状,是低声呵斥:“在家疯就算了,出现这种事情还不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祖家没规矩!”
“哥!”听祖泽润说她,那祖灵萱嘟着小嘴,似撒娇,又似抱怨,自己这明明是关心自家爹爹,怎就变得无礼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祖灵萱这模样,让赵宗武觉得很有趣,这也颠覆了他固有的认知,原来这古人也又后世的模样啊。
“大侠,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见赵宗武在看她,祖灵萱虽脸颊有几分红意,但却颇为大方的行了个侠士礼:“方才大侠说,知道我爹爹的下落,不知爹爹今在何处?”
祖灵萱这般冲淡了,原本有的生疏与紧张,她这般,也给了赵宗武很好的小手机会,只要能有话题聊到祖大寿,那他就能将祖家给连窝端了!
作为宁远望族,祖家可谓是将门出身,若能收复了祖家,那就等同于给自己,拉了一条坚实臂膀!
当然,有利必有弊。
若以后祖家势大,而自己无法压制,那将会是毁灭性打击,当然,赵宗武认为不会有这种可能出现!
现在的祖大寿一族,那都是值得托付的存在,当然想驯服祖家,这也绝非是一件易事。
毕竟宁远祖家有着,属于他们的骄傲和底蕴。
“我当然知道了。”见祖灵萱那般,赵宗武脸上带有笑意,但随即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伤感:“祖游击如今就在我觉华岛上,只不过,为了同建奴决战,祖游击身上也负了伤。”
“什么?!我爹爹受伤了?”听赵宗武这般,那祖灵萱顿时乱了:“爹爹受伤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不仅是祖灵萱,此刻,祖泽润,祖家家丁皆跟了上来,眼神中流露着要知道一切的神态。
“祖游击的伤势有些棘手。”见祖泽润他们上钩了,赵宗武继续说道:“此次,我前去京城时,祖游击便托付我,要让我替他给你们祖家传个话。”
“父亲要传什么话?”祖泽润此刻神情中带有焦急,语气更是激动道。
“大侠!你倒是说啊!”祖灵萱亦激动道,丝毫没了少女的矜持。
上钩了!
看到这一幕,赵宗武嘴角浮现一丝,未察觉的笑意。
接着便道:“祖游击说,今广宁失陷,辽西必然有危,且在战场上,祖游击同我阵斩了建奴镶白旗旗主杜度,祖家在宁远并不安全,让家老考虑,携祖家上下暂避觉华岛。”
如果,赵宗武直截了当的说出,要让祖家他们逃离到觉华岛,那势必会有人会产生怀疑,毕竟祖家在宁远,那时耕织了很久,这其中牵扯到很多利益,那并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因为熟知明末历史,所以对祖家也多少有些了解。
虽说祖家当前是祖大寿在外当牌面,但实际,在祖家掌舵的是祖承训,是为已过垂垂之年的老者。
若只是单纯的说辽西局势,那祖家不一定能离开,但说杀了建奴旗主,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身为祖家少爷,祖泽润心中很清楚,在战场上干掉一位建奴高层,那将是怎样的荣耀以及来自建奴的报复!
“恩公!事关重大,能否暂请恩公随我去往祖府一趟?”想清楚其中利害,祖泽润是拱手向赵宗武说道。
此刻,祖家家丁散布左右,目的是为了杜绝消息外传,尽管在这荒野之上,消息也不可能外传。
事情既已如此,当前要做的,就是归位商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