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完单人剧本的薛飞仍就不感到满足,跑到了那个超大型的联机剧本之中了。
之前被他以实力强行压服的那些兽人们,虽然闹了些小事情,但并没有翻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如果现在进入游戏的人是乔,那他现在就疯了,因为现在他们两人占领的地盘的内政乱得一塌糊涂,不仅提供不了什么经济收入,而且随时崩溃都是很有可能的。
更为重要的问题是,此时的帝国中央已经得知了薛飞两人这具体的情况了,皇帝已经给他们两个的行为定了性,是叛国者。
帝国的中央已经在调集军队准备讨伐薛飞等人了。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薛飞全都不重要。
之前瑜告诉他,她在那个精灵岛上。
薛飞在论坛上泡了许久,零零散散的收集了非常多的资料,东拼西凑大致弄出了全境的地图。
此时的薛飞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打通一条通往出海口的道路,然后建造远航战船,开始玩自己的大航海时代!
薛飞把自己的人类手下和兽人手下全都喊到了一起。
薛飞此时征服的地盘相当的大,大大小小的将领聚在一起数量那是相当的不少,待在一个小屋之中,吵吵嚷嚷的显得是热闹非凡。
薛飞这片地盘上并不是一点好事都没有发生的,比如此时他们手下的人类将领和兽人将领见的关系就很是融洽。
薛飞刚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他想的是将所有的种族全部征服,让目光所及的地区都变成他的辖区,最后强行整合各个种族,营造出一个多种族共同生活的地区,
就以他现在统治的这片地区来看很难,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的就只有军队,普通生活区的兽人和人类还是原先那个样子。
其实薛飞不是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游戏里耗着罢了。
他是可以使用强制性手段逼迫不同种族的人相互接触,并用武力来保证双方的和平相处的,只要这种高压存在一段时间让双方都习惯了彼此就好了,与此同时再弄出一套绝对公平的新法律来就可以了。
上述说得都是大思路,具体的细节还是要交给人去补充完善与实施的,扭转某种固有观念,外部的压力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更为重要的是时间。
时间是最为伟大也最为可怕的魔法师,它能够将一切在你认知中显得不合理的东西变得合理起来,亦能将你原本刻入骨子中的东西抹去,并刻画上新的字符。
不过薛飞就是个玩游戏的家伙,他没有什么义务为了游戏内的NPC而负责,他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的兴趣,哪怕是一个恶趣味。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薛飞用自己那特殊的发声技巧,将那嘈杂的人群都给震慑了下去,“我们接下来有要进行一次远征!”
下面这些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战争贩子,一听到接下来会有仗要打,这些家伙就沸腾了起来。
“干谁,说话!”
“碾碎他们!”
“唔哦哦!”
对于手下这些人饱满的热情,薛飞感到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嘿,朋友们!把我的地图给我拿上来!”
两个腰细腿长的妹子抬上来了一个大地图,贴在了薛飞背后的墙上。
薛飞将手向这那个出海港口狠狠的一拍,“我们要一路突袭,把这个港口给拿下来!”
他这一拍,整个人群再度沸腾了起来,那些兽人将领是觉着这种超远程的奔袭非常的痛快!
而那些人类的将领则是觉得老大怕不是终于疯了。
因为那出海港口可只在人类的辖区内有,而刚刚老大画出的那条突击路线要攻击的可全都是人类的城池!
最早跟在薛飞身边胆子也是最大的钟怡跳了出来,开始正面硬肛他这个领主,“我反对!我从帝国中央过来是为了人类的未来,您将兽人收为手下,可以说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但你居然想要反攻帝国?这等行为我决不能容忍!”
薛飞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腮帮子,“请问你效忠的对象是谁呢?钟怡小姐?”
钟怡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问出这种问题来,“当然是效忠帝国了!”
薛飞的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伪),“喂,就站钟怡边上的那个绿皮,同样的问题你的答案是什么?你是效忠与谁的?”
那位不配拥有姓名的绿皮同样露出了一副,为什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的表情,“我自然是效忠于大人您的,为了完成大人的命令,小的做什么都行!”
“所以啊,钟怡同学你明白了吗?”
“呵!”钟怡瞬间变得杀气腾腾了起来,“是的啊!我明白了,你早已经背叛了帝国的事实!”
“喂喂喂!”薛飞的动作表情已经夸张到和动漫角色很是贴合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忠于帝国的了啊!小姑娘啊,你既然这么有执念,那你就在这为了帝国而献出你的生命吧!顺带提一句,在场的还有谁想要为了帝国献上忠诚的?”
一片的死寂,没有谁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就算是那些心中还有帝国的家伙也觉得不应该将自己的性命如此草率的丢在这里。
薛飞根本不在乎那些家伙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构成一个人的最为根本的还是一个人的行动,而不是一个人的脑子中的想法和嘴巴上说的话。
等待薛飞带着这些家伙攻击了帝国的城市,他们生生世世就将会是一个叛国之人。
当事实出现之后,你就是在身上刻上再多的精忠报国都没有用。
想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的唯一办法就是死在这个地方。
对于这些游戏角色,薛飞本人是没有任何的好恶的,他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目的,拿到出海港,顺利的出海罢了。
薛飞对于忠诚的少女被那帮凶残的兽人给解决掉毫无兴趣,挠了挠头,走到了最外的校场之上。
阳光射在他身上多少有些刺眼,他将眼睛迷成了一条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