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飞一行人赶到凶案现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警探早已等在了尸体旁边,看到土豆侦探轻声说了句“节哀。”就把现场让给了土豆侦探,他明白自己这根老苦瓜在判案这方面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再看到甘蔗的时候已经不是人的形象了,而是变成了西兰花的样子。
这西兰花却不是正常的样子,而是呈现着焦黄色,植物枯萎了的那种黄色。
“有人能大概解释一下这种尸体表达出了什么吗?”薛飞弱弱的提问。
“植物被施肥过多导致烧苗了,就应该是现在这种情况。话说这种基本常识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小班长一边检查着可能存在的线索,一边回答着薛飞那宛若智障的问题。
“我是文科生不行吗?”
“在这个年代根本不分文理这种事情好吧。”
“我…”就在薛飞尴尬到快要原地爆炸的时候,张晓菲跳了出来对薛飞进行了犀利的补刀“无非是上课睡觉,或者翘课出打游戏之类的事情吧!蠢人最常干的事情也就那么一点了吧!”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简直无法反驳。”薛飞自暴自弃般的开始了自我吐槽。
四个人并没有在那个所谓的现场耽搁太多时间,很快回到了土豆侦探的屋子。
小班长表现的很是严肃,“甘蔗的死太令人意外了,我们现在陷入了僵局。”
“那有没有可能是甘蔗无意中发现了罪犯,然后被罪犯杀了灭口呢!”羽化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那有没有可能甘蔗的死是游戏设定好的,我们几个人一天死一个,在死完之前没有找到凶手就输了?”这个不分析凶案,只分析游戏性的人很明显就是薛飞。
“这游戏好难啊!见鬼了,我想强退了!”
剩下的四个人度过了一个非常难熬夜晚,各种不同的想法不断被提出又不断的被否定。
我们总是会说时间是公平的,不论你想或不想它都会按时到来,夜晚过去,白昼到来。
剩下的四人分成两组,再度开始了他们的线索调查之旅。
“我好困啊!我们到底在这个游戏里面玩了多久啊!”
“也并没有多久,游戏内的一天并没有二十四个小时,而且在游戏舱内体验到的游戏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
“你说这游戏弄得辣么难有谁会来玩吗!真的是,我又不是真正的名侦探咯!”
“硬核游戏就是这样,会把一些游戏的浅层玩家排除在外,不论游戏还是小说、动漫、动画、电影这些东西在创作之初,都不是为了想要受到所有人喜欢的。至少在我看来作品这种东西,只是为了讨作者本人喜欢而存在的,至于推向市场之后的结果如何,那就一切都是命运的抉择了。”
“不不不,你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是个不受欢迎的作者吧!任何一种创作都是有成本的,而到了最后创作也是作为一种商品在市面上流通的,只要是商品就要考虑消费者的吧!”
薛飞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穷loser。”
“不不,我是个富婆,那只是我爸比较努力,我自己的话就是个教书匠、臭老九罢了。”
“吧唧吧唧吧唧…”
“话说我们今天干什么?应该去找谁调查什么线索?”
薛飞找了个能够坐下的地方坐了下来,优哉游哉的伸了个懒腰“我们今天什么都不调查,就看看风景摸摸鱼就好了。”
张晓菲用极度暴力的手段把薛飞从座位上赶走,自己舒服的坐了下来“来,老实交代你的脑子里又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只是心中有那么一个不成熟的猜测罢了,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今天发生的事情来决定。”
“所以你在等什么?”
“我们两或者另外那两个被袭击。”
“你这是想表达什么?”
薛飞用一种装逼感满满的表情看着张晓菲,用极度欠揍的口气说着“佛曰,不可说。”
张晓菲狠狠踹了薛飞一脚“去死吧,混蛋!”
小班长与羽化开始了自己的侦探之旅。
他们说是在寻找线索,可实际上却也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晃荡着。
“你说甘蔗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叫怎么样?她不是死出游戏了吗?”
“对啊!就是想问她现在在干嘛?”
“要么下线了,要么新开了一局吧,应该不会在那傻等我们的吧,毕竟谁都不知道这游戏一局要多长时间。”
“啊!这种完全随机的游戏机制也太劝退了吧!好难啊!”
“每次都是未知不也挺好的吗?能给人足够的新鲜感!”
“人呢!就是贱,总是觉得未知的东西就足够的好玩,可你怎么知道未知的东西一定会给你惊喜说不定是惊吓呢!”
就在两人聊得正开心的时候,突然一只大茄子拦住了她两,那茄子用一种略显滑稽的姿势向她们两鞠了个躬,“打扰二位了,请问二位是土豆侦探的助手吗?”
“朋友。”
“啊,失礼了。关于这小镇上的谋杀案,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二位说一下,不知可否来此详谈。”那茄子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个小屋子。
小班长与羽化对视一眼,并在彼此的眼中读出了“太棒了,这想必就是重要线索与答案了吧!”“真不愧是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类似的信息。
当然她们不知道一天前在同样的地方,甘蔗也是这样想的。
“两位先请坐,我给两位倒茶。”
“没必要如此麻烦的,我们并不渴。”
“来者即是客,我可不能失了礼数。”
那茄子转身向厨房走去,可从那厨房中走出来的并不再是茄子,而是一个身穿西服的男性玩家形象。
“你是谁?你想干嘛?”因为极度的震惊,这简单的几个字出口时都是颤抖着的。
那男人不紧不慢的坐在她们两的对面“我叫妄妄,是你们之外的最后一名玩家。”
残缺的拼图碎片出现,一切在瞬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