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男高兴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真不来了,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啊?”
林七善心中呵呵,不止你惊喜,我自己都很惊喜。
“我们班的学霸来了啊!”刘峰走过来,看着林七善说道:“都毕业这么久了,怎么还送外卖啊?如果找不到工作,来我这,我手底下正好还缺人,都是老同学,我肯定会照顾你的。”
刘峰的话满是挖苦讽刺。
上大学时,刘峰是学习委员,但是成绩却始终被林七善压一头。
现在林七善混的不如自己,刘峰当然要奚落挖苦一番。
“你懂个屁!”班长秦男说道:“送外卖多自由,想送就送,不想送就歇着,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在意的东西也不一样。”
秦男明显是在帮林七善说话。
林七善都懒得搭理刘峰,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阶层的人了,刘峰的行为在林七善看来是非常的幼稚可笑。
“林七善,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穷啊!”
丁素昕走过来,看着林七善穿着外卖服,嘲笑道。
林七善也笑着说道:“当然比不过你了,你变化倒是很大,变得更骚了,离多远就闻到味了。”
现在的林七善真的看不上丁素昕这个所谓的班花,跟那个女鬼比,无论是样貌身材气质都差远了。
其他人听了都抿嘴偷笑。
王门正好走过来,指着林七善问向丁素昕。
“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前男友吧?”
丁素昕撇嘴委屈的向王门说道:“就是他,穷鬼一个,他刚刚还骂我,王哥,你可要为人家出气啊!”
王门却说道:“林兄弟说的很对啊,你确实是很骚,都是实话,怎么是骂你呢?”
丁素昕不高兴的跺脚,“王哥,你怎么能帮着他啊!”
王门却甩开丁素昕,向林七善笑着说道。
“林兄弟,没想到我们不但有缘,而且还是同道中人啊!”
林七善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小道士,有些没听明白王门的话。
“此话怎讲?”
王门说道:“你是她前男友,我也睡过她,不是同道中人是什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秒懂,脸色憋的通红。
“原来是林兄弟走过的道,我说进去怎么那么开阔呢,原来是林兄弟给探的路。”
丁素昕虽然羞怒,但是却不敢对王门发火。
“王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他没有过的,第一次是给你的,都出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门一脸嫌弃,“狗屁,小爷我大路小路走过无数,路上铺的膜是先天还是后天,小爷我一探便知。”
丁素昕因为羞怒,脸色涨红。
她的膜确实是后来做的,为的就是钓王门这样的富家公子。
林七善对王门说道:“有一点你确实冤枉她了,我们也不是同道中人。道路宽,可能是有很多其他前辈帮你开拓的。”
“算了,不说她了,扫兴。”
王门拉过林七善走到一边,小声问道:“林兄弟,你那白符是怎么用阴气画的符?我回去之后和师父说了,师父对你也是非常好奇,一直说想要见见你。”
林七善问道:“还不知道小道长师从何门?”
“龙虎山,九阳真人门下!”
林七善有些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道士竟然来自大名鼎鼎的龙虎山。
“不对啊,如果你是龙虎山的道士,怎么还能泡妞通路啊?”
王门说道:“我是师父收的俗家弟子,没那么多规矩。”
林七善点头,原来如此。
其他同学都很惊讶,没想到一穷二白的林七善竟然和王门这个富少认识,而且看着关系貌似还很不错。
特别是丁素昕,此刻又羞怒,又愤恨。
她来参加这次的同学聚会,一是想要在同学们面前炫耀自己找了个有钱又有颜的男朋友。
第二个就是好好羞辱林七善这个前男友,自己当初竟然主动倒贴,却发现林七善是个穷光蛋,对她来说是一件耻辱。
结果没想到被羞辱的竟然是自己。
刘峰冷笑说道:“说不定只是给王门送外卖认识的,如果关系真好,他怎么可能现在还在送外卖。”
其他同学也都点头,感觉刘峰的说法比较认可。
秦男大声说道:“好了,好了,都进去吧,菜都快上齐,我们边吃边聊。”
众人都进入房间,没人注意到农家院所在村庄的另一头慢慢升起黑色的雾气。
雾气快速蔓延,凡是黑色雾气笼罩之处,声音消弭,没有丝毫动静传出。
狗吠,鸡鸣,牛叫……等等一切声音都在黑色雾气到达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黑色雾气内一只人皮鬼物张着嘴巴,汹涌的鬼气从其口中喷吐而出,冲向空中向着四周蔓延。
显然,这些黑色雾气都是这只人皮鬼物制造的。
“加快一点速度,我们必须在北极院的人过来之前找到东西离开。”
一个全身藏在黑色斗篷内的男子对人皮鬼说道。
人皮鬼物腹部露出一张人脸,露出诡异的笑容。
“放心好了,即便是北极院的人来了也会被我的鬼域压制实力。现在可以开始行动了,说好了,所有的人皮都归我!”
嗖嗖嗖~
一只只人皮从人皮鬼物身上分离出去,飞向一户户居民家中。
黑色斗篷男子也转身去寻找他要找到东西。
原地留下人皮鬼物继续吞吐着黑色雾气。
一间民居内,一对夫妻正在吃着午饭,忽然发现外面好像天黑了。
男主人就要出去看看,忽然一张人皮飞了进来。
男主人还未来得及转身逃跑,人皮就追了上来,将男主人亲亲包裹。
只是片刻,被人皮包裹的男主人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失去了生机。
人皮伸出手指在男主人的头顶一划,便划开一道口子,然后从划开的口子抓住头皮,直接把男主人的整张皮给剥了下来。
正出来的女主人正好看到这一幕,惊恐尖叫,下一刻人皮迅速飞了过去,将女主人包裹,将女主人窒息而死,同样剥下了对方的整张皮。
凡是有人皮进入的民居内,都在发生着相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