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肉汤与时代(1 / 1)

超纪元降临 笨蜗牛丶 10085 字 3个月前

此世最强大的两个人类就这么坐在江雨躺过的病床上,一人静静地述说。一人静静地聆听。

对于里面的十几只行尸,陈昊已经不放在眼里了,外面街道上,也有一些零散的行尸游荡着,在两个人相互配合的情况下,很快就被消灭掉了,

走到超市门前,打开一条门缝,敲了敲门,行尸就都吸引了了过来,然后那些行尸就像刚购物完,等着付款一样,一个个的排着队过来送死死,收拾起来那是非常的轻松。

这个超市东西倒是挺多的,不过食物比预想中的要少了些,尤其是那些开袋即食的食品相当的少,许多货架上都被搬空了,想来在疫情爆发之前,就有购物狂潮出现了。

当然食物还是有不少的,比如那些需要加工的米面之类的,就剩下很多。

对于这些东西营地内肯定不会嫌弃,这时候,食物谁还有嫌多的,所有的东西都统统的搬上卡车,反正营地有专门负责的做饭的。就连那些调味料都没有放过,只要是能吃的统统搬走,一点都不能放过。

在搬东西的同时,陈昊肯定会趁机中饱私囊,把自己食物储存量先提高一下再说,直到自己空间里食物存量,自己一个人吃的话起码可以吃上四五个月,才放弃了继续装食物的打算。

两个人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辆货车给被装满,而这个超市内食品也基本上被彻底搬空,这才开车准备回家。

“这次算是彻底解决食品问题了,这一车子拉回去,再加上偶尔打些猎物补充一下,差不多可以让营地里的人坚持一整年了吧。”

“嗯,如果人数不增加的话确实可以坚持一整年,不过人数一增加的话,那可不一定了,没准营地内人数还会增加不少的。虽然说疫情大规模的爆发,不过有不少的幸存者散落到四周,如果知道山上还有个安全营地,肯定会过来投奔。到时候如果是投票的决定的话,营地里的人基本上都会同意收留那些人的。”

“伙计,如果真有人过来投靠,你是同意收留还是反对收留?”

“我当然同意喽,何必要我做那恶人呢?人多了自然会有更多的人去找食物,我可不信营地里会收留吃白食的人。”陈昊微微一笑,把在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伙计,我们顺便把那辆步兵车弄回去怎么样?”

回去的半路上,远远的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步兵装甲车,格伦想起了大家的请求,不由自主的向陈昊建议到,

不过在步兵装甲车的附近,有几十只行尸在那里游荡,如果没有陈昊的帮忙,他一个人是绝对搞不定的。

自从陈昊住进了坦克,莫尔兄弟住进了重卡,格伦昨天又搬进了步兵装甲车,戴尔有自己的房车,眼看还有几个月冬天就要了来了,营地里剩下的人就不想再住那单薄的帐篷了。

昨天晚上,大家请求格伦和陈昊,在搜寻物资的同时,如果看到合适的车辆,请顺便开回营地里去,好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季,这才让格伦有了再弄一辆的冲动。

“嗯,这个事情,要不明天再来吧?我看你刚才搬东西也挺累的,万一把那步兵车开到沟里去可就不好了。”

刚才搬东西大部分时间,陈昊都是在四处闲逛,消灭偶尔出现分丧尸,所以这一车货基本上都是格伦搬的。

“怎么会,只是帮了一车货而已,算不了什么的…这次装的这么满,你能把这辆卡车开回去吧?”格伦反问了一句。

“当然,没问题,我上次不也开回去了吗,最多开慢点…”

虽然对于驾驶那步兵装甲车陈昊没有信心,因为那东西需要的驾驶技术,确实比普通车辆要高得多,

不过由于最近开多了卡车,有了不少经验,这满载的军卡还是可以开回去的。

“那帮忙把那辆步兵装甲车弄回去吧!”

“没问题,不过那辆步兵装甲车由我来分配。”

“行吧!”格伦本来还想,用那辆步兵装甲车做个人情,不过既然陈昊先一步提出来,所以也不能太小气,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陈昊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跳下了车子,抽出腰间的砍刀就上,附近总共还不到一百只行尸,还都是三三两两分散开来的,在格伦的配合下,这些行尸在还没聚集起来的情况下就被消灭了,

当然,格伦也出力不少,毕竟是人总有失误的时候,替陈昊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砍怪多了自然也就砍出了经验,一刀一个轻松的很,连身上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脏多少。

倒是格伦杀了不少行尸后,反而被溅了一身的血,也许是运气好的关系,这辆步兵装甲车还真的能开,甚至连邮箱里的油都还有七成满。

山上的营地内,安德莉亚和艾米在洗完衣服后,划着小船在湖面上钓起了鱼,当然这可是个技术活,

营地里也就两姐妹在小时候,在父亲的教导下有这方面的经验,这就是习惯了城市生活的悲哀,离开了现代社会完好的产业链,营地里这么多人,有野外生存技能的都找不出几个。

“艾米,你和陈昊发展的怎么样了。”坐在小船上,安德莉亚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样了?”艾米有些疑惑不解的反问道。

“就是你和陈昊,你可是已经两天夜不归宿了哦?我可听说有人看到清晨你偷偷的从陈昊那里出来。”

“安德莉亚你是不是傻了,陈,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们没做什么。只是我在他身边感觉特别安全而已。”

“不会吧,你可是送上门了,他都没怎么你,貌似这有点太保守了吧”

“…他好像从来不会主动,我抱着他的时候,他的手从来没有主动搂住我身子。”

艾米有些不爽的说道。陈昊什么都好,就是太保守了点。

自己两次都送上门了,可是对方醒来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要不是对方平时也很喜欢自己的样子,艾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变丑了,要知道自己在学校里也是很受欢迎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自己表白,只不过自己都看不上,没有同意而已。

艾米的不满,也只是觉得两人交往的进展慢了点,对于陈昊绅士的表现,那还是非常满意的。

她会这样觉得,只是对陈昊还不够了解而已,并不知道陈昊实际上也是个坏胚子,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

只不过从小到大接触到的道德观,让他没那么开放而已。不信艾米再去几次试试,看陈昊还能不能受得了诱惑。

“我看你们最近挺好的啊,中午都开始互相喂饭了,这可让我深深的吃了一顿狗粮,你这丫头是不是太心急了点。”听完了艾米的话,安德莉亚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和鄙视。

“这种事情,我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自己又不找一个。”

“营地里就这么多人,一个个不是粗鲁,就是邋遢,要是有一个像陈昊那样可靠的,我早去追了。”

“安德莉亚,你这么看好陈昊,干嘛不自己去把人拿下?”

“…如果我年轻十年,早就把他给拿下了,那里还有你的份。”

安德莉亚可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如果自己真的年轻十来年,早就主动出击,把人勾引到床上去了,这样的乱世有一个强壮男人作为依靠,生存会简单许多的。

营地那简易的防御工程,施工的进度还是不错的的,虽然说大家对操作挖掘机都不太熟练,像蓝翔那样,用挖掘机开瓶盖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挖个坑还是可以做到的,

虽然挖的有点不够整齐,但是比起人工挖掘,那速度可是快多了,这时候能用就行,哪还会有人挑三拣四的。

简易的防御墙,只是在外面挖一条沟,然后把挖出来的土方堆到里面,竖起一条简易的城墙,

现在也只是为了防止行尸过来而已,只需要落差有两米以上就可以了,坡度超过了七八十度,那些丧尸也就爬不上来了。

这样简易的防御墙构筑的速度当然是很快的,在三台挖掘机和一台推土机工作下,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搞出几十米的简易的城墙。

现在正有好些人站在这新弄出来的土城墙上,用重物捶打着,在加固城墙的同时,顺便插满木刺。

虽然大家都觉得挺累的,不过为了将来的安全,现在累一点也是可以忍受的,再说那些最费力的事情,都已经被那几台重型机械搞定了。

真正危险的事情是去城里收集物品,那是需要面对源源不断的恐怖丧尸的,自己这些人,拿个锤子敲几下出一些力气活真不算什么了。

陈昊回到营地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一辆车子出门两辆车子归来,那装甲步兵车的出现,又是引来一阵围观,

不过当看到货车内满满的一车子食品时,众人顿时欢呼了起来,大量的食物储备,总是可以让人觉得安心。

对于两人的扫荡物资的手段那是由衷的佩服,货车虽然说不上很大,但也拉回来了七八吨食物,

这么多的食物,如果给二十来人分配的话,应该可以足够坚持八九个月,如果加上平时猎一些野味来补充下,坚持一年以上完全不是没问题。

至于一年以后,这个营地可以发展起来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是可以完成自给自足的转变的,到了那时候就真的可以在这个大灾难中安稳的生存下来了,虽然不一定会恢复灾变前的水平,但是相比其他幸存者,肯定是不错的。

在陈昊到来之前,营地发展的很慢,大家每天要为填饱肚子,而到处奔波忙碌,哪还有心思考虑以后的事,现在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大家就可以全心全意的为以后而努力了。

在丰盛的晚餐过后,经陈昊做主,把今天带回来的步兵装甲车,分配给营地里家庭成员最多,人缘最好的莫拉莱斯后,大家就拖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回去睡觉了。

回到住所后,陈昊看今晚没人过来,就偷偷的溜进了空间,刚一进来,原本荒芜的空间,现在好像多了一股生机样子,就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把今天收获的物资,分门别类的摆放到货架上后。

陈昊来到了偏角处种土豆的地方,昨天种的那些土豆,已经有一些嫩绿的小芽从土里冒出头来,,虽然只有小米粒那么一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但是总算活了下来,

陈昊对于这一点可非常高兴。可惜没有别的种子,不然他都想再种一批,在给土豆浇完水后,陈昊回到了坦克,沉沉的睡了过去.

吃过早餐后,陈昊本来是找格伦一起去城里收集物资的,不成想,格伦由于昨天搬了太多的重物,导致双臂浮肿,肌肉有点拉伤,胳膊根本抬不起来,看来格伦这两天也就只能躺着了,嘱咐了格伦好好休息后,陈昊在营地里转了起来。

“达利尔,等一下。”

看到达利尔背着狩猎弩在不远处经过的时候,陈昊连忙叫住了他。营地里的物资暂时不缺了,陈昊决定找人学点东西。看到达利尔不由得眼前一亮。

“怎么了?陈。”达利尔转过身来,有点疑惑的看着他。虽然莫尔把陈昊当老大,但达利尔和他可没多大的交情。

“你这是要去打猎吗?”

“嗯。”

达利尔点了点头,他每天都会去打猎,无论收获多少,这是雷打不动的事,他似乎对野外,有种超乎常人的亲近感,这要是生在魔幻世界,妥妥的是一个德鲁伊的好材料。

“格伦昨天累到了,你能带我一起去打猎吗?我想多学一点东西。”

虽然他有空间可以保证自己的物资供应,但是以后谁知道会不会,穿越到那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去,跟着达利尔学点野外生存技能没有坏处,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哪。

“你要去”

“不方便吗,是莫尔要跟你一起去吗?”

“莫尔更喜欢在林子里杀行尸,不喜欢打猎。”

“那你是不想带我一起去吗?”

达利尔摇了摇头道:“跟我来吧。”

多带一个陈昊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在林子里达利尔能应付各种意外情况,而且对方都虚心的请教了,他也没有必要不留情面的拒绝啊。

虽说带一个新手狩猎是一种麻烦,但是陈昊能在尸群里寻找到那么多物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跟着达利尔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丛林深处,这时达利尔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坚果递给陈昊。

“要来点吗?”

这种坚果外形看上去有些像是松子,但是看上去感觉有些怪怪的,陈昊皱着眉头吃了一个,没有在脑中找到相似的味道,不由得问道。

“这些是什么东西,还有哪些植物是可以吃的。”

“你还真是来学习野外生存技巧的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来跟着来打猎过过瘾哪?”

“你又不是什么美女,我跟在你身边难道是为了陪伴你然后共度良宵吗?我天天砍行尸,都快砍吐了,达里尔,你真的想多了。”

达里尔听完之后,没有继续再谈这个话题,指着地面上一道低矮倾倒的草丛中的平淡带着足迹说道:“看到了吗,这里明显有动物行动的痕迹,而且按照足迹大小来看应该是野兔。”

“将它做成一个绳套,放在这里,等到动物再次途径的时候,一旦触发了这个简单的机关,便会由于自己的冲力而逐渐地将绳结给弄得更加的死,最后活活把自己给憋死。”

达利尔拿出一根细绳,一边做着陷阱一边给陈昊解释着具体步骤,不到一会儿,一个陷阱就被他轻车熟路的做好了,这种陷阱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却很实用,在野外,一个简单实用的陷阱,通常能够起到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嗨…陈,快隐蔽起来。”

就在陈昊认真地观察着已经隐蔽好了的陷阱的时候,达里尔压低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陈昊还是迅速地压低身体,放轻了声音之后对着达里尔问道:“怎么了?”

达利尔指着树林前方的空隙小声的说道。

“你看那里….我们的运气很好,有一头麋鹿。”

顺着达里尔所指着的地方看去,在不远处的一丛草堆处,果然有一头雌鹿正低头在吃着地上的草,竖起的耳朵似乎是在倾听着周围的情况,还时不时地挪一挪位置。

“待着不要动…”达里尔对着陈昊吩咐了一声,慢慢地取下背后的狙击弩,将弩箭上膛,瞄准了麋鹿的方向。

“嗖!”

达里尔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羽箭立刻就发射了出去,

“噗”

虽然隔得有些远,但是在看到羽箭刺入了麋鹿脑袋的那一瞬间,陈昊仿佛听到了弩箭穿透血肉与骨头的声音。

“如果有着把握一次性放倒猎物,那就不要犹豫,但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的话,那就不要逞强,寻找自己有把握能够对猎物造成最致命伤害的地方,能够是脖子,或者是大腿的位置,让它们即便是逃走了,身上的伤口也会在剧烈的运动之下加剧它们血液的流失。这样我们就可以跟着血迹找到它们。”

达里尔没有第一时间带着陈昊走到麋鹿身边,而是眼睛仔细地盯着地面上,他蹲下,仰头看着陈昊,指着地面上杂草堆中的一处微不可查的地方道:“你能够从这里看出什么?”

“什么也看不出来…很正常啊!”陈昊看着地面观察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诚实回答。

“这里有麋鹿移动的痕迹,虽然很微小,很难发现,但与周围的地面还是有着差别的…,

这需要你细心的观察,树叶每隔一定的距离都会呈现出向同一方向的痕迹,这是因为麋鹿所迈出的步调是基本一致的,哪怕是出现略微的差别也不会太大。”

看着陈昊那副认真但明显非常茫然的表情,达里尔只好说道:

“我跟着父亲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学会了这些,我不知道你需要多久。”

“算了,我还是能学一点是一点吧,反正你每天都会来打猎。”

没想到达利尔学了那么久,我这一天能够学到什么,只能自我安慰一下。

“你不是还要去搜集物资吗?难道你能每天都来吗”

达里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陈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陈昊见达里尔的表情,也是感觉有些不自在,不要表现得那么直接好不好,稍微委婉点也可以啊。

正在两人都有点尴尬的时候,不远处的灌木丛开始抖动了起来,一头野猪不断的吐着鼻息,顶着硕大的獠牙,像一辆推土机一样向着两人冲了过来。

“嗖…”

“砰砰…”

达利尔惊讶的看着那几乎和自己的弩箭,一起命中目标的弹孔,自己的弩箭射中野猪的颈部,而陈昊则命中了头部。显然陈昊的攻击更为致命。不由得惊讶的转头看向陈昊:“你的枪法真快!”

在美国,虽然枪法好的人多不盛数,但是能在眨眼间能这样又快又准的可是不多,达利尔还记得,在他瞄准的时候,陈昊的手枪还在枪套里。

这样的水平,一般都是军队的特种兵或者步枪协会的职业射手,都是常年累月中用子弹堆出来的。没想到陈昊还是这样的高手。

陈昊走到野猪的尸体前,替达利尔拔出弩箭,打量了野猪的重量说道:

“我搜集物资的时候,总有行尸冒出来,搞突然袭击,次数多了,就练出来了,你要是让我打别的部位,我不一定能打中。现在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考虑怎么把猎物弄回去。”

本来只有一头麋鹿,陈昊和达利尔就已经很难弄回去了,现在遇到了突发状况,又多了一头近二百斤的野猪,就是陈昊最近一直在锻炼,他也扛不动啊。

“这么多的肉,带回去也吃不了啊,要不,我们按照传统,只把皮和比较好的肉带回去。”

看到这么重的两只猎物,达利尔也非常头痛,虽然收获这么多他也非常高兴,首先是他们两人运不回去,

即使是运回去了,营地里也消化不了,现在营地里可没有冰箱可以保存食物。只能提议舍弃大部分猎物,带着精华部分回去。

虽然这样会浪费食物,但是达利尔此时却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打到了,就必须全带回去,现在外面寻找食物太难了,这么多的鲜肉可不能浪费。”

达利尔没有办法,不代表陈昊没有办法,作为美食大国的吃货怎么能被这点困难打倒。

达里尔起头,树林里的阳光透过缝隙班匝的照射在他的脸上:

“可是我们没法保存啊,现在天气太热了,就是运回去,吃不了多少,其他的也会腐烂的。”

“吃不了,可以做成熏肉干,火腿啊。能够保存的时间长一点。”

“你会做?”达利尔惊讶的望着陈昊,没想到他的厨艺这么好。

陈昊连忙摆手道:“我可没有做过,我只知道制作的方法,不过营地里的女士们总有人会吧,实在没人会我也可以把方法教给她们。”

“或许吧?”达利尔似乎相信了陈昊的话,认命的来到麋鹿的尸体前,弯下腰,尝试着让麋鹿移动起来。

“达利尔,停一下,你这样会伤到自己的,我们是搬不动它们的,这时候我们应该试试雪橇这种古老的方法。”

看着达利尔想要搬起猎物,陈昊连忙阻止了他。

“那不是冬天才能用的吗?”

达利尔对于陈昊的提议非常怀疑,雪橇他也见过,不过只有冬天才有。

“现在也可以的,只不过会费力一点,你先休息一下,我做一个简易的雪橇。”

陈昊连忙借着背包的掩护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捆登山绳。

半小时后,在陈昊的努力下,一架由几根木头组成的建议雪橇做好,陈昊和达利尔艰难的把猎物搬到雪橇上,一人一根绳子,艰难的拉着猎物向营地返回。

下午三点,两人才艰难的走出树林,来到了营地前的空地前,戴尔老远的就发现了拖着重物的两人,连忙招呼营地里的男人们迎了上来。

“陈,达利尔,你们今天的收获不错,打到这么多的猎物。”戴尔看到这么多的猎物,非常高兴的说道。

“这些就交给你们了,我们没力气了。”说完就和达利尔一起坐到了地上,而达利尔则表示累的够呛,暂时不想说话。

在休息了好长一会儿后,终于在大家的搀扶下回到了营地。

在营地里问了一圈后,厨艺最好的结果是戴尔,也只有他会做熏肉,结果,大家在把调味料全部交给戴尔后,在他的指挥下开始处理猎物。

处理完猎物后,大家要把骨头和内脏拿去扔掉,陈昊连忙阻止,让大家去制作熏肉,这些交给他来处理。

看到陈昊又有想当大厨的意思,大家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那锅美味的鹿肉土豆汤,不由得开始流口水,

实际上,陈昊的厨艺也就是做点家常小菜的水平,但是胜在他吃过的种类多,对于每天都只能吃土豆泥,面包和各种罐头的大家,这是个换换口味的好机会,再说味道也挺好的。

由于陈昊累的够呛,关系比较好的,莫尔,格伦,艾米和安德莉亚主动留下帮忙。

交代大家把还剩下不少碎肉的大骨头洗干净,再把骨头砍成合适的几段,放入锅中开始熬汤。

按照陈昊的口味用牛骨熬汤味道才是最好的,不过现在只有鹿骨和猪骨,现在也只能凑合用了。

再在大家一脸嫌弃的眼神中,交代莫尔把内脏拉到一边清理洗净,连肥肠和胃也不放过,陈昊就去火边安心的炖起汤来。

此时大家已经化身为好奇宝宝,看着炖着的大骨头,不由的疑问这是在做什么。

“嘿,陈,把这些骨头扔进水里煮真的能好吃?”

陈昊用大勺漂起锅里的浮沫,这才回头向大家解释到:

“据我所知,你们欧美人一般不吃大骨头和内脏之类的食材对吧,这是文化之间的差异,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首先不说现在食物的珍贵,就是在我们种花家这些都是能做出美味的食材。把大骨头充分煮透后,就可以把骨头里的营养物质融入汤里面去,这对补充营养还有好处,最主要的是汤够鲜美。

至于内脏,里面含有很多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我们现在的食物太单调,长期下去会不利于孩子们的成长,多吃点内脏对他们有好处。”

格伦也在一旁看着,此时插话道:“我们那里也是这么做的,确实挺好喝的,不过陈昊,你煮那些内脏怎么吃,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调料,味道可能不是那么太好。”

陈昊走过去低声解释道:“我这是在做我们那的美食杂碎汤,虽然材料不全,但是味道应该不会太差,再说他们也没喝过正宗的不是吗?”

格伦嘿嘿的坏笑:“还有你这么糊弄人的,不过味道可不要太差,不然我可不喝。”

陈昊道:“放心,我的厨艺和大厨比是差了点,但弄一些味道不错的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再说,吃了这么久的面包,罐头什么的你不想换换口味。内脏洗好了,我先去处理一下,就不和你说了。”

在把洗干净的内脏用热水焯去血沫和异味后,切成薄片,再放进另外乘出的大骨汤里,加入胡椒和山楂后,陈昊开始用文火慢慢的熬煮。

“没想到没人要的内脏还能这么吃。”

“真是太好吃。吃完还有种暖暖的感觉。”

“陈的厨艺真是不错,我要再来一份。”

“感谢陈为我们奉上这么丰盛的晚餐!”

“也感谢陈昊达利尔为我们送来了这头麋鹿和野猪。”

晚餐时,大家看着汤里的内脏,虽然都不太适应,不过闻着那诱人的香味,再听说对身体有好处后,大家开始尝试起来。香辣可口,汤浓肉香的杂碎汤,立马征服了大家的味蕾,

抬眼望去,大家都在抱着自己的餐具,正在喝的痛快。

要知道这里可是山区,白天的时候那是非常的炎热,但是只要到了晚上,气温就降了下来,不然大家也不会烧火取暖了。一碗杂碎汤下去,立马让人觉得暖和起来了。

陈昊看着吃的正香的大家,心里也不由得庆幸,还好在营地里找到了最重要的调味料:胡椒和山楂。

胡椒去除率内脏里异味,还增加了汤里的香味,山楂中和了汤里脂肪的油腻之感,使汤的口味更加清新,不然这汤未必会让第一次吃内脏的人能接受,可惜自己不会做馕饼,配着面包,总觉得没有以前在路边吃的好吃。

说到这里,江弈星沉默下去了。

朱将军也没有接话。

沉默,沉默,沉默。

“肉汤啊,想来小雨念念不忘的怕不是你写的小说,怕就是你小说里描写的肉汤了。”

朱将军忽然笑着说道。

“是啊,肉汤,我挺想它的。你也是旧时代过来的吧,你想吗?”

江弈星也随之笑了一下。

“怎么可能不想呢,想疯了,但也见不到了。这该死的时代,连肉汤都没得喝。哈哈哈哈。”

朱将军突然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江弈星的笑声也加入其中。

笑声越传越远,越传越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