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几只山海经里有代表性的怪物(是我二次创作过的…之前想写玄幻来着)和以前写的零碎文字(以前写的两个故事开头,和正文无关)给大家看一下。
你问为什么......你猜?
赤鱬,人面鱼身,友善,常救溺水者青丘九尾,恶妖,食人,施幻亦破幻 灌灌,蓝色羽毛中间掺杂着赤色的羽毛,人言,常恶语相向。心善,有其引路可不迷失方向。
狍鸮,四足,头生角,身似羊,脖细长,利爪尖赤,胸腹生面,上口食灵气,下口吞生体。恶兽,不受驯养,不死不休。
饕餮,凶兽,身似羊,巨角,目生腋下,吞万物。腹中生小世界,为饕餮境。
犰狳,兔身鸟嘴蛇尾,胆小,求生欲极强。
肥遗,蛇身,六足四翼,成群而出,见则天下大旱 朱厌猿,白头赤足,肉体战力极强,常被驯养,用于兵家战争。
蜚牛,身形似山,四角,独眼,蛇尾。常卧,身附土石。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位大荒深处。
鸾鸟,身覆五彩羽,瑞兽。治愈伤势。
当康,形似小猪,长着突出的獠牙,可爱,能歌善舞。
朱鸟,人面鸟身,智者。
峳峳,黑狐生长角,有黑色鬃毛,凶兽,噬魂。
狸力,赤猪形,黑爪,尖耳,善掘土。群居,住处地塌,成盆地。食白蚁。
烛龙,烛九阴 山獾猪,全身赤红,善人言,喜骂。与灌灌是为好友,二者相遇则会对喷不休,遇事则互助。
窃脂鸟,全身殷红,御火。
青窃脂,窃脂幼体,好食肥肉,常偷食。
青耕鸟,青身、白喙、白目、白尾,善寻灵草药。
天狗兽,形似凶狐狸,长鬃毛,巨尾,战力极强,鸣叫声为“喵喵”,所以常时嘶吼而不鸣叫。
駮马,马身,头生独角,虎爪利齿。食虎豹。名将坐骑。
孰湖马,马身人面,前爪后蹄,长翅。駮马死敌。
腓腓,白猫,长白尾有脖颈有长毛,可爱,养之解忧。可巨大化,战力不菲。飞鼠,巨鼠,背身覆有黑色长毛,靠长毛飞行。群居凶兽,追杀闯入领地的生物。
天马兽,白犬黑首,被长翅,善飞。大夏有骑兵队坐骑皆为天马,号天骑兵。
竦斯鸟,蓝羽,不常飞,于地面能歌善舞。
巨臂猿,善投掷,群居,领地意识极强。
耳鼠,鼠身长耳长尾,以尾飞行,传书,御百毒。
乘黄,外形似狐狸,脊背长角,良骑,骑之长寿二千岁。(乘黄会挑选资质特强的修士作其主人,前期给予庇护,后期依附。)
吉良炎马,周身缠绕妖火。能骑乘者为火属灵力大成者,二者骑主相辅相成。
驺吾,巨虎状,獠牙,头、背生尖刺,尾长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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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第一个故事开头)
之前一直想当作危言耸听的预报,还是来了,比各国专家所预测的结果还早了十多天呢。
作为数十亿人类中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之一的张洺,仰望着从中心开始慢慢变黑的太阳平静地想到。
太阳还是要坍缩了,只是他的心里无比的平静,茫然地环顾着四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绝望,甚至还带着些许不知源的希望。
很奇怪,张洺对于这一天的到来都觉得理所应当,明明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证这一切的发生,却觉得已经经历了千千万万次了。
在地球所有人的注视中,太阳已经缩成无比细小的一点,所有的能源供应也在这一刻在某种不可抗力的力量下,停止了运转,一片漆黑,所有的希望也即将在这片漆黑中消逝殆尽。
一股能量波从太阳坍缩的黑点中向四周散开,环绕的所有行星随即都变为碎片,然后被引向那个黑点,一个新的黑洞诞生了,那里曾是人类生存过的太阳系。
在数光年以外,一个黑衣男子在虚无的宇宙中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眶却慢慢红了。
他身旁的空间突然扭曲,一个红衣红发的女子悄然出现。
“还是失败了?”
“嗯”
“还要再试一次么?”
“嗯。”
“那这次你还会来找我的对吧?”
男子没说话,伸手摸了摸那柔顺的红发,麻木的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温柔。
感受着那只手传过来的温度,女子带着欣喜转过头去想再看一眼此间不会再存在的面庞,他,已经不在了。
“骗子…”
......
远处的太阳坍缩,行星破碎,黑洞诞生。
男子依旧在那个位置,他愣愣地看着那个黑洞,这次红衣女子没有出现。
良久,男子慢慢蜷缩了起来,肩膀耸动着,他在撕心裂肺地哭嚎,所幸在虚无的宇宙里声音是无法传导的,也没人在他的身旁可以看见这一幕。
一颗颗眼泪不断飘出,在无重力的宇宙中散乱漂浮的陨石上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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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第二个故事开头)
我在哪?
“咕咚”
看着对面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和他手里那把沾满血迹的刀子,陈远不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陈远左右看了一下,全是见不到底的黑暗,也不知道从哪里照来的光亮可以让他看清对面的那个人和两个人之间白色的地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觉得这里很熟悉。
人,刀,地板。
忽然一阵眩晕传来,天旋地转,陈远揉了揉眼睛,睁眼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开始慢慢向他走近,面无表情。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的血腥味从他背后传了过来,陈远转过身,先是瞳孔骤缩,随后又满脸释然。
“唉”
陈远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背后是一堆沾满血污的尸体,堆积得差不多有他两个人高了。
“扑通”
尸堆顶端滚下来了其中一具,还有血液从胸口上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冒出来。
和陈远一样的脸,一样的着装。
尸堆里所有的尸体都是如此。不过与底端尸体脸上充斥这恐惧不同,刚跌落下来的这具和堆在上面的尸体脸上都是满满的无奈。
胸口一阵剧痛,陈远无奈地低下头,果然,一个被血染红的刀刃,已经在心脏的位置穿透了他的胸膛。转过头,是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面无表情、麻木的脸,想都不用想,刀柄就在他手里握着。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陈远无奈地想着,随后眼前一黑。
尸堆上又被抛上了一具陈远的尸体,走的很安详,脸上充满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