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晓师太见左毅轻易地化解了自己的攻击,心中一凉,以为左毅真的要杀人夺剑,大喝一声:“好贼子,看掌。”说完,清晓师太双掌如风,双掌纷飞,瞬间使出三招杀手,分别攻击左毅的胸口,小腹,以及脑门。
左毅道:“想不到,你这出家人,出手竟然如此狠辣,向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之人下此毒手,真是没有半点慈悲心肠。”一边说着,脚下闲庭信步的再房中看似随意的走动,轻易的躲过了清晓师太的攻击。
清晓师太怒道:“你这贼子偷偷的跟我来到这里,定是图谋不轨,如今听说贫尼手中有了削铁如泥的宝剑,还存着杀人夺剑的心思,哪里是什么无辜之人”
左毅笑道:“在下随意说说,你便当真,若是在下要说明日去杀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你是不是也要当真”
“你”清晓师太身一缓,一脸疑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地究竟何事”
左毅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那铸剑师,沉声道:“在下确实是求剑之人。”铸剑老汉见状摇摇头道:“这里没有你要的剑,老夫为清晓师太铸剑五柄,还了他的人情,便会离开,少侠还是到别处去求吧。”
清晓师太也道:“不错,这五柄宝剑,已经将铸剑谷中的上品材料全部用完,根本没有办法再铸造其他的宝剑了。这位少侠你还是死心吧。”原来清晓师太见左毅武艺高强,自己远远不是对手,此时也不得不伏低做小,称左毅为少侠了。
左毅笑道:“师太还真是火爆性子,看到你,让我不由想到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不知道师太认识她吗清晓师太眼中一亮,奇道:“你认识定逸师姐左毅道:“有过一面之缘。”左毅此时没打算暴露身份,所以才这么说。
“既然你认识定逸师姐。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你方才地话。贫尼就不再计较了。你若是求剑。这里还有几柄上品地长剑。你挑一把拿走吧。”清晓师太面色缓和了许多。徐徐开口。
左毅见清晓师太地态度突然转变。有些惊愕。随即明白这老尼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若是左天地武功不强。早就被她拿下了。哪里还管你认识谁。
左毅摇头道:“在下所求地是宝剑。若是这些普通长剑。还用地着专门跑来这里吗这位老先生。可否专门为在下打造一柄剑”
清晓师太见左毅如此不识抬举。心中恼怒。却又明白自己不能将他擒住。只得道:“小子。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材料已经用完了,根本铸不出宝剑了。”
左毅却不理她。开口对那老者道:“在下要一柄宝剑。还请老伯帮忙。”
原来是打这五柄宝剑的主意,清晓师太脸色一变,怒道:“你,你竟然偷看我们练剑”左毅不屑的冷哼道:“师太不要误会了,你们这样粗劣地剑法,在下还不屑去偷学。”
清晓师太听到此言,只气得咬牙切齿,恨声说道:“贫尼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左毅道:“师太。若是在下能帮你们将仇家杀了。这五柄宝剑是不是可以让给在下一柄呢”“你说什么”清晓师太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左毅,确定他这句话地真实性。
左毅微笑的看着她。并没有重复刚刚的话,似乎是在给她细细思索的时间。“你真的能帮我报仇”清晓师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左毅道:“那要看你的仇家是谁了,若是你的仇家是少林主持,武当掌门或者是东方不败,在下就无能为力了。”
清晓师太已经感受到了左毅的武功高明,她自以为自己绝技的几招杀手,一般江湖人士根本躲不过去反而被左天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之后,便知道这人别看年轻但是武功绝对比她高明不少,他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当即开口道。
“当然不是他们,是魔教的妖人,若是少侠愿意帮我报此大仇,我水月庵上下自然感恩戴德,这五柄宝剑双手奉上,只是这魔教妖人的武功高强,恐怕不好对付。”
左毅笑道:“原来是魔教的狗崽,我等正道中人是义不容辞了,就算他武功高明,我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父难道也打不过他吗说实话,江湖中能胜过我父亲的人一个指头数的过来,所以师太你完全不必担心我的能力,我说到做到。
清晓师太一想,是啊,这少年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本领,他父亲自然是加高明,当即将一颗高悬的心放下,说道:“多谢少侠地援手之恩。若是少侠真心想要帮助贫尼,还请将真实身份相告,不然贫尼难以取信。”
左毅默默的点头,知道她如果真的要自己帮忙的话。还是要取证调查的,不过却不忙着回答,只问道道:“我帮你杀人,你送我宝剑没有什么恩不恩的,等价交换而已。告诉我,那人是谁。”
其实左毅开口时便已经想到了。这清晓师太地仇家定不会是正道中人,不然恒山三定早就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了,而魔教中人和那些邪道的江湖人物,左毅还都不放在眼里。虽说他们是一股很大的势力,不过若是暗杀地话,还是很简单地事情的。
唯一值得担心地就是向问天了,若是这老尼姑的仇家是他的话,这事自然不能答应,毕竟他是左天江湖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所以他一直不说自己的身份。先要看看这老尼姑的仇人是谁。
清晓师太不知道左毅有这么多的心思,只以为他是求剑心切,当即开口道:“我这仇家乃是魔教的一个头目。叫做薛青林,一身铁布衫,金钟罩的功夫高深之极,寻常刀剑都伤他不得,手里一把精钢禅杖是威力非凡,厉害无比,贫尼铸造这五柄宝剑正是为了对付此人,你能打地过他吗”
薛青林左毅皱了皱眉头,心中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似乎只知道在原著中有一个姓薛的魔教香主是被任我行用五指抓破胸膛,掏出心脏,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