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抚摸着这些巨鹿的脑袋,然而却摇摇头告诉他说:“不,我倒是不太清楚怎么一回事,这些巨鹿应该是狩猎队的人负责的坐骑,但你也知道他们已经…”
埃达摇摇头,对于这个没有什么太大关系的问题并不想深究,只要确定它们之中没有能传递情报的能力就好,在这方面他还是很相信琳的判断的。
毕竟是活了那么久的老姑凉嘛,而且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哪些东西,到头来还不是记得个八九不离十。
环顾了周围一眼,确定了没有什么眼线在,在地上摊开了一张复合地图。
众人围绕着坐在四周,仔细的看着这张复合地图。
地图并不多,但相当复杂,与其说是地图,不如说是坐标图和其余位置的平面图,而且在黑森林里实在谈不上,和周围的环境有什么根本性的差距,能够分辨的出来还多亏了当当所说的有关于落网城的情报。
但这家伙实在是懒惰的很,总是说在忙在忙,也没看见这家伙到底在忙些什么。
“你这里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挖开不知多长的土壤,找到属于落网城的岩层?”
“考古?”
“倒也算是不过你手上的那个什么雷达机器能够使用吗?如果能够发挥作用的话应该会节省我们很多的时间。”埃达如是说到。
其实从根本上来讲,埃达这样的行为只是多此一举,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浪费。
伊芙用眼睛白了他一眼。
“你难道不知道雷达的创造者是谁吗,它的原型就是由你母亲的手稿再次演化创作的劣质品,要是有用的话我是不会节省那点黑石的。”
埃达还真是不知道他母亲是做什么,不过她小姨在霍尔果工作,应该是生命技术哪方面的才能吧,难道在蒸汽学上也有建树。
“格欧费茵,是近千年最伟大发蒸汽学家和生命学家,话说她真的是你母亲吗?”伊芙扯了扯嘴角说到。
这就好比自家的孩子不知道爸妈究竟是搞什么工作的,这可是常识中的常识啊。
埃达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别的地方,然后对众人说到:“大概的位置总归的就在我们的这一代,总之我们先开始挖掘吧。”
迪妮莎,比得,高文和梅芙的护卫亚瑟,开始了他们的人物虽然埃达几人能够帮得上忙但和黑石感染者的工作效率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本来高文还秉承着骑士精神,打算自己一个人挖掘,但黑森林的地质情况实在是让他说不出口。
这些土壤很厚重,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土壤,更像是类似于火山灰和沙土一般的组合物,而且磁实的相当厉害,连他们也不到不以小时为单位,来进行轮换。
“啧啧,你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竟然把迪妮莎安排和他们一起去挖土,真怀疑迪妮莎的眼光,怎么看上你这个奇怪的家伙。”伊芙不知道从那里拽出来一把折叠椅子,这时候都抽着时间来讥讽一下埃达。
“如果你知道迪妮莎以前的状态,就不会这么想了,她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望着迪妮莎的背影埃达,不禁有些默然,她的心意虽然从未正面表达过,但埃达早已知道。
时时刻刻,千千万万,迪妮莎从未想过要在埃达的心里取代莫菲的位置,只不过她想在埃达的心里增加一个新的位置,但不得不说埃达现在已经开始习惯了她的存在了。
最重要的过去是真的过去了,哪怕它是那么的难以抹灭,最终都讲看向将来。
他最近的所作所为也无疑是在宣告这一事实,他,埃达,要向前走了。
“嘿,头,我挖到你说到特殊的花岗岩了,不过这玩意可比你说到厚多了。”比得在洞坑高声嚷嚷道。
埃达连忙过去,果不其然,在将近五米左右的坑洞中,比得正使用者红阎魔开始解决那大块的花岗岩,不过也同样按他所说的,这东西的硬度远超于当时埃达所破坏的那一块。
按照他的效率恐怕每个天许时间,根本不可能解决。
但这格外坚硬的花岗岩同样说明了一个事实,他们找对地方了。
埃达下到坑洞里去,轻轻的敲了敲地下,一阵阵闷响传到他的耳朵里。
这块花岗岩的厚重程度远超埃达的想象,光凭他们现在这点人力要想搬开这块东西,恐怕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于是埃达拍了怕比得的肩膀,冲着上面说道:“直接用奥顿哈刚,动作记得小一点。”
“轰”的一声巨大声响,把周遭的鸟兽惊起,黑森林里传来许些震颤,这动静可绝对称不上是小。
也得益于埃达的这一番操作,终于打开了地下坚硬的花岗岩,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坑洞。
埃达左右打量一眼,对梅芙和亚瑟说到:“暂时留在这里吧,万一有什么意外出现立即通知黑场里可以信得过的人。”
将后路交给梅芙这绝对是一种相当信任的表现。
梅芙轻笑着点点头,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可惜似得。
至于两人之间为什么这么信任,则又是一番别的故事了。
埃达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亚瑟,这家伙别看有时候挺碎嘴的,实际上实力在哈森也排的上前五,另外顺便一说哈森现在实力排行前五的人都在这了。
几人顺着地道开始缓慢的前行,隐隐将埃达围在众人的中间。
几只明亮的探照灯将前行的路照的灯火通明。
虽然这里是落网城的地下,但构造和之前的构造完全的不同,相似的可能只有建筑结构的高矮大小,与之前的山洞石壁的画风完全是截然相反。
这里更接近是室内一般的构造,就连地下的灰尘都没有累计太多,而且呼吸也是相当轻松,通风也做的相当到位。
只不过在埃达的心中总是有些忐忑不安,说实在的,这一行人里的心态恐怕只有埃达是最特别的,既希望他的母亲能够留给他有“价值”的东西,又希望她留给自己的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这其中的独特滋味大概只有埃达一人能够品尝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