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脱罪,竟然诬陷本官。”
“来人啊,来人啊…”
“苏立昌,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诬陷本相。”
“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啊!”
苏立昌:“魏丞相,真相如何,本官会亲自调查清楚。”
“在此之前,本官只能先将你们父子二人关押。”
魏延鸿听罢,怒气上涌:“你说什么!”
“你要将本相关押,苏立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苏立昌直勾勾地盯着他,眸中带着坚定:“叛国通敌,可是大罪,诛九族都不为过。”
“无论如何,本官都要调查清楚。”
“丞相,得罪了。”
魏延鸿指着苏立昌说道:“我看你们谁敢!”
“谁敢动本相。”
魏臻谋:“大胆!苏立昌,我爹可是你上级。”
苏立昌语气平静地说:“将你们关押后,本官自会去皇上申请搜查令。”
“搜查丞相府。”
魏延鸿气得浑身发抖:“苏立昌!”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做!”
“朕给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一道明黄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朕给他的胆子!”
“皇上。”
“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冷着脸:“平身。”
苏立昌有意无意的将皇帝护在身后。
魏延鸿面色煞白,心中无比慌乱。
皇帝听到了多少?
他怎么会在这里?
直到看见裴庆年,才意识到漏掉了什么。
“你…”
“苏立昌。”
皇帝沉声道:“苏爱卿,朕命你即刻带人前去丞相府搜查。”
“将魏延鸿父子关押在大牢,待查明实情再说。”
苏立昌:“臣,遵旨。”
“恭送皇上。”
许致远:“恭送皇上。”
皇帝离开后,苏立昌立刻让人将魏延鸿父子关押起来。
魏延鸿瞪着苏立昌,不停挣扎:“苏立昌,我与你势不两立,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魏臻谋双腿微颤,挣扎着说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爹,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
苏立昌听到魏延鸿说的话,脚步一顿,侧目看了他一眼,对着他似笑非笑,而后便带人离开了。
今夜,注定了不太平。
一刻钟后,苏立昌带着官兵包围了丞相府,一时间火光冲天。
丞相府中不停传出哭声,哀嚎声,众人跪在地上。
苏立昌双手负立:“本官奉皇上之命,搜查魏府,任何人都不得阻拦,违者,斩立决!”
“来人,将他们都带到堂厅,不许任何人靠近其他的厢房。”
苏立昌往书房走去,开始亲自搜查。
“你们都留点心,定有暗门与暗格。”
“是。”
今夜无风,月明星稀,今夜不太平的地方,又何止是这。
徐州城,青山寺。
一名黑衣人悄然出现在此。
忽然…
“咔嚓…”
踩断了一根树枝,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男子心神一震,躲在门的后面,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果然住持的话不能全信,还说这里最安全,这不就让人寻了过来。
薛萍心口一紧,轻轻挪动了脚步。
她已经蹲守了好几天,白日伪装成香客,暗中踩好点,却无意让她发现了这个地方。
她有一种直觉,那个男子一定就在这里。
这里是青山寺的后山,只有两间屋子。看着眼前的厢房,她一时有点犹豫,应该先进哪一个。
思索了一下,继续慢慢向第一间厢房走去。
“走走走,走快点,再晚点又要被骂了。”
“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偷懒,也不会忘记了时辰。”
“谁!谁在那里!”
“贼,有贼!”
薛萍暗叫不好,立刻闪身离开。
“别跑!”
“师弟,别追了!”
“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师叔,师叔,你没事吧!”
男子松了一口气,摸着胡须,将门打开:“无事,这里不安全了。”
“我们明日一早离开。”
“你们今晚留下来陪我。”
小和尚不太明白:“师叔,我们为何不连夜离开。”
男子:“估摸着那贼人正躲在暗处盯着我们呢。”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三个人在这,那贼人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她定然会担心我们使诈。”
“这个…”
“师叔说得有理。”
薛萍躲在暗中,注意力都放在第一间厢房。
为何他们还不逃?
难道有诈?
想到这,本想闯进去的心思歇了下来。
要问她为何刚才没有对那两名和尚动手,是因为她潜伏的这几日,都有暗中观察过那些和尚,都身怀武功。
祁昱萱给的解药已经用完了,估摸着很快又要毒发了。
要说为何祁昱萱不干脆给她解毒,那是因为祁昱萱怕给她解毒后,直接远走高飞了。
这就是为何,她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的原因。
也是为何,祁昱萱被关进宗人府后,云霜阁被端了,她没有直接离开的原因。
想到这,眸中就多了几分阴霾。
屋内的三人,心都提了起来。
原因无他,三人虽然都有功夫在身,可都是三角猫功夫。
“师叔,你到底得罪了谁啊。”
“锲而不舍的找你,你都藏到这来了,还被那贼人找到了。”一名小和尚开口道。
“能空,师叔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得罪的人太多了,数不胜数。”
“师叔,上次你给三公主的药方,为何不完整的药方都给要给她?”
男子沉吟片刻:“因为有人知道另一半。”
能空摸着下巴说道:“苏棠?”
“师叔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苏棠会有另一半的药方呢?”
男子瞥了他一眼:“因为你师叔神通广大,足智多谋。”
“师叔,听师父说,你之前曾在皇宫里当差?皇宫里是不是都是金碧辉煌的?是不是都是用金子建的?”
能真眨巴着懵懂的双眼,男子一听,脸色大变。
“住持跟你们说什么了?”
“说。”
能真心头一跳,看着男子的脸色不太好。
心中有点慌乱,支支吾吾说道:“师父是…是喝多了的时候,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