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家“少爷”不傻了(1 / 1)

“少爷,少爷你……”

“参见公主。”

喜鹊面露慌张,急忙进屋,在看到祁昱宁时,立刻跪地行礼。

祁昱宁勾唇一笑,明媚动人,不经意间说了一句。

“你家少爷,似乎不傻了呢。”

苏棠瞳孔微怔,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

喜鹊闻言,一脸震惊:“不…不傻了?”

她直愣愣的下意识看着苏棠,还未从这句话反应过来。

祁昱宁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

苏棠迅速冷静下来,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灵机一动,反问道:“草民之前,是痴傻之人吗?”

这沙哑的声音…

喜鹊嘴唇微张,终于有所反应。

她家少爷,不傻了!

祁昱宁目光如炬,眼底却掠过一抹阴霾。

看着苏棠干净单纯的神情,不似作假。

“来人。”

“去请徐太医。”

喜鹊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大喊一声:“不行!”

苏棠暗叫不好,立刻说道:“草民贱命一条,望公主收回成命。”

“况夜色已晚,明日草民再去看大夫。”

“感谢公主一番美意。”

喜鹊迅速调整状态,刚才她的反应过激了。

祁昱宁没有说话,一双美眸紧盯着苏棠的眼睛。

不一会儿,优雅的迈着步伐,径直朝苏棠走去。

喜鹊滚动着喉咙,一颗心随着祁昱宁的步伐逐渐提到了嗓子眼。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去茅房如厕,一回来便看到祁昱宁带着一众护卫出现在苏棠的屋里。

还没搞清是什么状况,又听见公主说的那句少爷不傻了搞得有些发懵。

还未来得及开心,公主竟然要去请太医!

要是请了徐太医过来,她家小姐女扮男装十几年的事情,不就败露了吗?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心里不断祈祷,可千万别发现啊!

谁人不知东祁国的三公主祁昱宁,享尽帝王宠爱,脾气阴晴不定,性格古怪。

她真的担心公主发现后一怒之下,不顾所有,提剑要了两人的命。

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思及此…

腿脚开始有些发软,心情无比紧张,六月的天气,额头凝聚的汗珠,正一颗颗滑落,进入了眼睛,即便感到有些酸涩,也不敢眨眼。

思绪就在一瞬间,公主已走到了苏棠面前。

苏棠眉头微蹙,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两人相互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

祁昱宁明艳一笑,眼里带着浓厚的兴趣,右手抬起苏棠的下颌,如同打量着猎物一般。

“苏少爷倒是不怕本宫。”

“人虽然不痴傻了,胆子倒是如之前一般大。”

“以往本宫念你是痴傻之人,令尊又是刑部尚书,乃朝廷重臣,国之栋梁,对你自然宽容一些。”

闻言…苏棠大脑飞速转动,回道:“多谢公主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今后公主有需要用得着草民的地方,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一丝诧异从眼底闪过,祁昱宁放下右手,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后。

“都退下吧,苏公子屋里并无刺客。”

周宪恭敬行礼:“是!卑职告退。”

喜鹊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祁昱宁临走前留下一句对着喜鹊留下了一句话。

“明日可别忘了,带你家公子去看看大夫。”

“苏家公子不傻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祁昱宁离开后,喜鹊这才注意到公主是独身一人离开,身边并没有丫鬟。

她急忙起身,震惊的看着苏棠,表情难以置信。

“少爷…你真不傻了?”

苏棠点点头,敷衍道:“嗯,大概是受到的惊吓过度,被刺激到了,就恢复正常了。”

喜鹊心情激动,满脸欣喜:“太好了,夫人明日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苏棠轻咳一声,背靠床头,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带我回府。”

“先不要声张。”

喜鹊嘴角上扬,难以掩饰兴奋,连忙回应:“好好好,您好好休息。”

“身上还带着伤呢。”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急忙说道:“奴婢帮您换药了再去休息。”

“公主赐的伤药,听说这药效可厉害了。”

苏棠手一顿,抬眼问道:“公主赐的药?”

喜鹊连连点头,走到桌子前,将药拿了过来。

苏棠低声道:“我自己上药即可,你快去休息吧。”

喜鹊摇头:“那哪成,还是奴婢来。”

苏棠坚定拒绝:“连我…本公子的话都不听了?”

喜鹊有些无奈,最终也只能随她而去。

喜鹊离开后,苏棠声音冷淡:“人已经走光了。”

女刺客听后,掀开被子的一瞬间,苏棠眼疾手快,反客为主,右手捏着她的脖子,左手扣住她的命门。

她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如尖刀一般,似乎不顾及身上的伤痛,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是谁?”

女刺客挣扎了一会,竟发现无法挣脱,心中闪过些许慌乱。

“刑部尚书的大公子,非但不痴傻,还是个练家子。”

苏棠听出了这句话的威胁,她淡然笑笑:“这以后不会是秘密。”

“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是否能活到黎明。”

她二话不说,加紧右手中的力道,掐着她的脖子,借着微弱的烛火,看着女刺客的脸一点一点开始痛苦扭曲。

几秒钟后又松了三分力道,笑着说道:“咦?竟然没有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

“你这刺客,不专业啊。”

女刺客大口大口喘气,想要趁着空隙发力,被苏棠扣的死死的。

“再乱动就要了你的命。”

“我说到做到。”

苏棠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盯着她,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再次渐渐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女刺客逐渐感到呼吸困难,匕首从手中滑落。

苏棠见她硬是不肯开口,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说…”

“要是有一个女人被赤身裸体的悬挂在集市的大树上,路过的行人见了,会怎么想呢?”

女刺客瞳孔地震,眼里充斥着愤恨:“士可杀,不可辱!”

苏棠笑意盈盈,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