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武功,也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只想着卖点东西赚点银子,维持一家人的温饱。可如今,他却遭人陷害,真是可怜啊!”
南晚钟哭得凄惨,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陆戈林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南晚钟,之前他知道南晚钟不要脸。
没想到现在更是刷新了他的下限。南晚钟在那里哭得肝肠寸断。
甚至比南笑柳还要凄惨。
南笑柳虽然也在哭,但他偷偷看着妹妹,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
因为南晚钟哭得比他还惨。
就好像他们兄妹二人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可不委屈吗?
他好端端地去开铺子交税,年年如此,没想到皇帝竟然不容忍他。
因为一点破事就怀疑他私设龙袍。
可见他这个忠诚的臣子,有多委屈啊!
皇帝在一旁看着兄妹二人哭着,脸色异常难看,瞬间沉了下来。
之前南晚钟是不会忤逆皇帝的。
甚至还会巴结皇帝,像条走狗一样。
现如今她可不会了。她哭得更加的凄惨了。
离嘉月离嘉裕二人看到南晚钟离嘉裕对南晚钟厌烦至极。
这么一个没有出息的女人还在皇帝面前哭。
然而离嘉月却眼睛里带着狠戾的光芒。
因为她听到了南思语所说慕子归喜欢的竟然是南晚钟。
很可能那两个孩子也是南晚钟的,别看南晚钟哭得如此的凄惨。
可是离嘉月她对南晚钟没有任何的怜惜。
她甚至想让南晚钟死,最好被皇帝给赐死。
她知道他们东阳国的皇帝是异常的小心眼的。
“皇上,您可千万别听信他们的这些眼泪啊,没准他们就是干了这件事情,通过哭来蒙蔽皇上的。皇帝您是那样的英明神武,可不要因为这俩贱人的眼泪而被迷惑。要知道,私设龙袍和私设玉玺可是大事,不只是在你们东阳国,在我们整个南溪国也是要砍头的大罪啊!”
“现如今皇上您可不能够被这个女人所迷惑了,这个女人她最会哭了,而且也最会委屈。不如搜她的身,看看他是否身体里身上藏着的龙袍和玉玺。”
”要知道这个女人刚才也随着你们来到这个杂货铺里了,没准那龙袍和玉佩特别的小呢,您觉得怎么样呢?”
离嘉月望着皇帝,眼睛里全都是阴暗的光芒,势必要将南晚钟置于死地,
南晚钟听到她的话时。
不由得勾唇一笑。
眼睛里还挺淡定的。
她不知道离嘉月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但是他应该能够猜到原因。
比如是因为慕子归呢,这离嘉月他对慕子归情根深重,而且势必要成为慕子归的皇后。
说着,离嘉月就要上手撕扯南晚钟的衣服。
甚至还没有等皇帝反应过来,皇帝还没有下令。
皇帝去看到那离嘉月的动作使他的眼睛里闪过些许的得逞之意。
实际上他也不相信为什么没有这传国玉玺和龙袍。
这一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而且他一有怀疑的种子就不会放过任何人,而且陆戈林他今日是以自己的人格保定的保证的说若是没有的话。
皇帝便会罚他俸禄,而且会把他给打一百大板。
陆戈林是如何的贪生怕死,皇帝还是知道的,
现如今他势必要给南晚钟和南笑柳一点颜色瞧瞧。
而后离嘉月便就要死扯着南晚钟的衣服。南晚钟自然是躲避。
“公主殿下,你要干什么?我知道你喜欢臣女,可是臣女万万不能从了你的,因为我们二人都是女子。”
不知是谁率先笑了起来。
当南晚钟说完这句话之后,离嘉月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很难看。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离嘉月怒不可遏。
而南晚钟则退到后面,然后在地上一直退呀退的。
“离嘉月公主,我知道您一直对臣女有所图谋,而且还向臣女求爱,甚至要把自己头上的金钗子都给臣女,但是臣女万万不能答应您的,万万不会跟着您去南溪国的。”
皇帝看到这一幕,心中震惊不已。这离嘉月和南晚钟。
因为南晚钟说的话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人。
而且这南晚钟竟然说离嘉月喜欢她?喜欢她?
她们两个全都是女人啊!
离嘉悦气的气急败坏,“你少在这里给我狡辩了,我喜欢的不是你,我喜欢的是慕子归!”
她当着众人的面全都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就是因为你!”
她指着南晚钟。
而南晚钟眼睛里全都是无辜之色,“所以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公报私仇吗?这皇上他还没有说什么呢,没想到这南西国的公主殿下就开始对臣女做什么了,皇上你可要为臣女报仇啊!”
南晚钟这一番话,说的是楚楚可怜,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她上去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抱住了皇帝的大腿,
皇帝被她抱着。扯都扯不动。
因为南晚钟就像狗皮膏药一样。
在那里哭诉着,皇帝那张脸顿时扭曲不已。
本以为能够利用离嘉月撕烂南晚钟的衣服,看看南晚钟衣服里到底有没有玉玺和龙袍。
没想到南晚钟竟然跑到了他这边,
然而这怎么能使离嘉月甘心呢?
她上去就拉扯着南晚钟。
却如同轻飘飘的柳絮一般,被南晚钟这么一甩。
就拉到了皇帝这里,差点没亲上皇帝的老脸。
离嘉月脸上狰狞。
势必要抓着南晚钟衣服里的东西,一定要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让皇帝都看到,而且还要砍了南晚钟一家的头。
南晚钟是一个罪臣之女,那慕子归还能够娶她吗?
还有那两个野种,那两个野种不急,她会一个一个的弄死的。
然而,当离嘉月要对南晚钟动手之时,只见得隔空一道力道打向她的脸。
啪的一声。众人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