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南溪国皇子离净年岁尚小。却不容小觑。
皇帝站在爱二中间,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在他旁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虽然没有真刀真枪,但也是针锋相对。
皇帝突然涌起深深的无力感,他到底还是小瞧了这两个人,此刻皇帝望着二人,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他端起酒杯,妄图缓和二人之间的紧张氛围。“哈哈哈,你们都是性情中人,来,喝酒喝酒。”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耶律亓竟然把矛头对准了他们东阳国:“你们这东阳国,倒是从来没有出过一个性情中人,见到的全都是庸俗之人呢!”
皇帝;……
他们俩可不是这唇枪舌剑怎么又扯到了他的身上?皇帝心里异常崩溃,也异常茫然,耶律亓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什么好,只能陪着笑。
并请来了众多美女表演歌舞,整个皇宫看起来异常热闹。
白衣男子坐在皇帝身侧,无波无澜的眼睛抬起,望向上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只看到大雁南飞,以及一个黄色的衣角。
忽然,他从手中摸出一个碧绿色的簪子,那簪子上绣着梨花,看起来异常清润。
耶律亓一瞥,便对上了他手里的簪子。
“哦?看来南溪国皇子这是有心上人了?怎么,突然手里出现一个女士的簪子。孤从未见过女人的簪子呢,还别说,绣着梨花,当真是好看得紧。”
他虽说是夸赞着,可是眼中的不屑和冷嘲热讽几乎要溢出来。
然而男人却并没有去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低着头望着自己手里的簪子,就好像是看到一个心爱的宝物,
而后抬起眼帘,
眼睛里始终多了几分冷意。
“怎么,天狼国太子,怎么知道这是女人的簪子?莫非天狼国太子,戴过女人的簪子?还是说天狼国太子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他将视线放在他的胸口之上。耶律亓笑容更加的坚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有意思。
打不过就开始人身攻击是吧?
“看来,南溪国皇子对女人了解得如此之深,本孤还以为南溪国皇子此生会孤独终老呢,看来并非如此啊!不过瞅着南溪国皇子只盯着这个簪子,却没有与簪子的主人相会,看起来倒像是单相思。”
耶律亓的话中都带着一股刺儿。
直愣愣地怼着离净年,眼睛里闪烁着吸血的光芒。
而离净年唇枪舌战也并不多让。
“即使是单相思,也总比天狼国太子不知道什么是相思才好。本皇子说的对吗?天狼国太子,一个连心都失去的人,你说怎么知道是相思?”
离净年静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划过若有若无的深邃光芒。
而耶律亓他拿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将那茶杯捏得粉碎,血流如注。一抹血便掉落在棋盘之上
。皇帝吓了一跳,刚才耶律亓和离净年他们的唇枪舌剑他也听到了。
这二人斗得天昏地暗,他岂敢插话,生怕对方的怒火牵连到他身上。不知为何,二人气势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甚至比他这位一国之君的气势还要强上几分。
明明他们没有称帝,却让老皇帝心中异常不悦,
这两人分明是在当着他的面打他的脸。
此刻,老皇帝望着二人,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只是夸赞着二人年轻有为以及气势非凡。
终于送走了客人,二人并肩而行,而老皇帝却是叩动着白子,那只属于帝王的白子,已被他摩挲得有些年头了。
“查一下,耶律亓何时见到南晚钟的?他和南晚钟之间发生了什么?看来皇朕是要好好敲打一下这个南晚钟了。”
为何耶律亓忽然提到南晚钟?
太监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到皇帝脸色异常不悦,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便斗胆问道:“皇上,您今日要去折磨那南思语吗?”
那“贱人”二字,到了嘴边,皇帝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他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冷光,忽然就拂袖大步流星地向那个宫殿走去。
皇帝的偏殿之内,南思语被人给抬了进来。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冷意和恐惧,她知道皇帝又要折磨她了,
这让南思语心里异常难受。
而且在折磨她之后,皇帝会给她下一些药,让她无法怀上他的孩子。不仅如此,还会让诸多太监为她清洗身子,这样的耻辱,是南思语从未经历过的。
曾经,她也是个被娇养的主儿,为何会变成这样?
南思语心思百转千回,看着皇帝,他的面容异常冷峻。
南思语伸出手,放在皇帝的胸膛之上。这一次,她决定要主动出击。而不是被皇帝侮辱着,她一定会狠狠地扇南晚钟的脸。
她温柔浅浅的声音在皇帝耳边响起。
”皇上宁可有忧心的事情。”
她的眼睛里只有异常的臣服之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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