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天降神兵般出现在英雄救美之时,且义正言辞地训斥着南晚钟,
离嘉月的视线立刻就如胶似漆地粘在陆戈林身上。
而南晚钟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离嘉月的视线。
心中不禁暗笑,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前夫你为何要叫我?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眼中只有一片天真无邪之色,看向陆戈林时也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如春风般的温暖,悦耳动听。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无辜,这陆戈林气得牙痒痒,心想这南晚钟又在装无辜了。你为何?
又要陷害南思语,你究竟有何居心?
“公主,是臣来迟了。”他立刻朝着离嘉月行了一个礼。
南晚钟的眼中尽是兴味的光芒。
这个他们东阳国的大臣,竟然朝着南熙国的公主行礼。
啧啧,这要是传出去,谁都会说陆戈林是个狗腿子。
此刻他望着面前的离嘉月,只见离嘉月摔得鼻青脸肿,而那陆戈林立刻拿起帕子替离嘉月擦着脸,然而刚擦一下,
只听到离嘉月便嚎啕大哭起来,“等着,我定会让皇兄不会饶了你们的!”她气鼓鼓地带着众人走了,甚至都没有理会陆戈林的解释,
陆戈林的理论顿时就被晾在了地上,而后他责怪地看了一眼南思语,
南思语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刻过来行了一个礼。
“不是这样的。”
“是姐姐得罪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就拿着鞭子去抽姐姐,没想到直接摔倒了,唉。这姐姐也真是的,我都不明白她为何要惹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来到将军府,她就拿这些饭菜招待公主殿下。”
而这南思语她指着桌子上的饭菜,非常鄙夷地说:“这饭菜也太寒酸了吧!”
寒酸到陆戈林都不敢看。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寒酸的食物,而且还分量那么少,全都是绿绿的。
她究竟想干啥?
她望着面前的南晚钟,有些搞不清她什么意思。
这离嘉月可是南希国的公主殿下,按理说是个人都可以巴结的呀,没想到南晚钟却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竟然用这样寒碜的菜招待着她,而南思语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即使当着这南晚钟的面,
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姐姐的坏话。
“她还想要公主殿下的镯子。可是公主殿下的镯子都是那种黄金的,价值万两黄金,又怎么能够给她呢?没想到姐姐竟然如此的贪婪,这才惹怒了公主殿下。”
南思语说话一板一眼的,在陆戈林的面前喋喋不休,
而陆戈林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南晚钟的夫君。
他的声音不由得提高,皱起眉头,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厌烦以及冰冷,
“南晚钟,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就因为你做的这些事情而又牵连到别人,你可有想过后果?”
南晚钟眨了眨眼睛,“牵连到别人?又能够牵连到谁呢?你不会认为我会牵连到你吧,拜托,陆戈林,我都与你和离了,你在这里叫什么呢?”
陆戈林听完南晚钟的话,如鲠在喉,
他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气得痒痒痒,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会像一把利刃一样,
直戳人的心窝子。
她还在不停地提醒着他与她之间的那些合理的事情,她说的话一如既往地毒,而且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
而陆戈林的面容紧绷着,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阴沉。
“牵连到你的家人。”
南晚钟却只是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啊,你的话我记下了,多谢前夫对我的提醒。”
她笑呵呵地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仿佛根本没有把陆戈林的话放在心上。陆戈林本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南晚钟对她百依百顺,
没想到南晚钟竟然对他不理不睬。该死,该死的贱女人!
而南晚钟忽然又提起另外一件事情。
“听说你们这武宁侯府死了人?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不知道死的是谁,怎么又死人了?”
她的话异常的难听。
“你究竟在说什么?”
陆戈林愤怒地吼道。
“我说什么,侯爷自然明白。”
南晚钟淡淡地说道。她的话里有话,其实说的是陆戈林的房间里也被放入那些杀手的事情。
陆戈林听到南晚钟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意,果然是她干的,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可是他又不能挑明!
此刻,陆戈林看着南晚钟的眼睛里闪烁着浓烈的恨意,眼睛里的厌烦之色已经无法掩饰。
而南晚钟却是笑呵呵的,她坐在凳子上,吃着那些绿色的菜。
还别说,真的实在是太解腻了。
因为大鱼大肉真的吃多了。
“不知道侯爷的妹妹陆可欣可有了婚配,侯爷可要好好地为她掂量掂量啊,别到时候祸害了京城的谁家好儿郎。”
她说的“祸害”,就好像陆可欣是一个畜生,是一个废物一样,
这让陆戈林更加的气恼:“我妹妹的婚事不用你操心!”
而南晚钟却是哦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也不想操心,只是觉得陆可欣啊,毕竟成了一个哑巴,而且现在更叫不出来了,若是再被人打的话,恐怕真的叫不出来呢。”
“你们武宁侯府真是愈发的厉害了呢,没想到侯爷竟然如此的受皇上的宠幸,皇上最近都不宠信我了,改为宠信着侯爷。”南晚钟的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陆戈林和南思语却被他弄得恶寒不已。
而那四个小野种却叫了一声:“母亲,你何故说这样的话?”
“当时你和父亲和离也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若是母亲回到武宁侯府的话,母亲还是父亲的夫人,我们都尊你为一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