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钟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她二话不说,直接粗暴地拿出草药,啪的一声便糊在他的身上。
只听得老头子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他的脖子高高扬起,一声声惨叫使得他整个人的面色瞬间扭曲起来。
“你,你,你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娃娃,你的心肠好生的歹毒!”
白胡子老头怒不可遏地骂道。
“对,我就是心肠歹毒。”南晚钟才不管这白胡子老头如何评价自己,她承认自己就是心肠歹毒,而且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干脆利落。
以至于这白胡子老头疼得死去活来的。
而慕子归在一旁眼神宠溺地望着这南晚钟,他的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能够溺死几万只蚂蚁。
二人就是这样夫唱妇随,白胡子老头气鼓鼓地看着他们,气得直哼哼,
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的恼怒,因为他知道这个丫头在给自己治病。
而他的草药真是应了那句话,用最烈的药治最重的病。
只见得这白胡子老头,在被南晚钟啪的一声弄上药之后,身上的伤痕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就连暗伤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着实令白胡子老头心里异常惊讶。
等等,他这可是几十年的暗伤啊,每次刮风下雨之际,尤其是打雷之际,他身上的暗伤就会如火山喷发般复发,怎么在这一刻全都没有了?
而且老头子他也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之前那种痛苦,
就好像在这一刻,所有的痛苦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丫头,
只见得她只是活动了一下脖子,脖子就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而后又粗暴地往他嘴里塞了几颗丹药,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简单粗暴,山药的味道是那样的苦涩,
苦得老头子面容都皱巴巴的,就跟蒸好的包子皮儿似的。
老头还想叫唤几句,
没想到这南晚钟根本就没给他机会。
他又拍拍他的嘴巴,异常的粗暴。这老头儿吃完药之后,气得直哼哼,嘴里嘟囔着:“你一直都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天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年轻人,大家都过来看,一点都不尊老爱幼,尊你尊老爱幼个头。”
南晚钟见这老头还在耍着无赖,他立刻就点了老头的穴位。“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个棺材铺的旁边?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受谁怂恿呢?”
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的冷冽,像刀子一样望着这个老头,此刻老头儿浑身都不能动了。
虽然他身上的暗伤全都治好了,现在他才明白,这南晚钟就是有目的的。他怎么就信了这个丫头的话了呢?这老头儿异常的难受,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
这个丫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且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老年人,因此这个老头哼哼哧哧的。
活像一只被惹怒的老山羊。他冲着南晚钟眨着眼睛。
别看他是个老头,可这行动力却比大部分老头敏锐得多,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在南晚钟的再三逼问下,发现这老头还是不说,依旧哼哼哧哧的问他名字,
他也不答,
南晚钟就只能称呼他为死老头。毕竟像他这样的老头可不多了,
而且还能气死人不偿命。
南晚钟在把他医治好之后,便不再管他了,和慕子归一起离开。
走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忽然向后看,眼睛里闪过深邃的光芒,忽然就抓住了女人的手,揽着她的腰。
两个人的姿态异常亲密,他紧紧粘着她,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而南晚钟则是趁机掐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腰,
这死样子,又在勾引,耽误她搞事业。
只是她没想到在回到将军府的时候。
竟然能够碰到南思语和离嘉月二人出现在他们将军府门前。而且那离嘉月颐指气使的,就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钱一样。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南思语在她旁边,低头温柔小意。她的旁边还有几个野种,除了躺在床上的野种陆勤之外。
那四个野种皆是用得瑟的目光望着南晚钟,就好像他们已经摊上了什么大好事,一个个的,眼睛里的得瑟几乎要溢出来,包括那两个小女孩也是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南晚钟。
自从南思语房间里被扔尸体之后,她就连着好几天做了噩梦。
每晚都被噩梦惊醒。,只是她没想到她的孩子如此给力,竟然已经把离嘉月给迷住了,离嘉月对他们家也特别看重,导致陆戈林在皇帝面前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离嘉月虽然高高在上,但却对他的孩子非常好。
不仅如此,那离嘉月竟然还认她的孩子做干儿子/干女儿,
而她的孩子也竟然允许她认自己当干娘,这对南思语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此刻,南思语已经迫不及待地带着离嘉月以及 四个孩子来到了这将军府,她要看看那不可一世的南晚钟会受到怎样的打击。
她和离嘉月并肩站在一起,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好闺蜜好姐妹。
而那离嘉月,在路上早就听到了南思语对南晚钟的诸多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