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立刻就带着诸多老头在厨房里大闹,南晚钟在那里看着。
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松动,
甚至还想笑。
他心想,这些将军府里的钱可不是养这群吃里扒外、吃白饭的东西的!
这些人在那可是出了名的捧高踩低、见风使舵之徒。
在南思语和陆戈林得势之后,
他们可是出了名巴结,而后不停地踩着她,说她只是一个弃妇而已,趁早把皇后的位置让给南思语。
不然那就是相当的不孝,那就是对陆戈林的大不敬!气的南晚钟想扇他们大嘴巴子,但是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吃着他们的,用着他们的,还骂着他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
三叔公又带着诸多老顽固们来到南晚钟的院子里,
只见南晚钟、慕子归还有两个孩子,还有钟心兰以及他的三个哥哥正在那里用着晚餐。
晚餐非常的丰富,光菜品都有三十多样。有肉有菜,荤素搭配,而且那菜式异常创新,
乃是这群老顽固们前所未见的,
光闻着味,他们就觉得异常香。这香味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撩拨着众人的心弦,让他们有些香迷糊了。
然而,这些菜并不是给他们吃的,而是全部进了南晚钟等人的肚子里。
几个老头气得牙齿打颤,立刻直呼南晚钟的大名:“南晚钟,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
他又指着那三个哥哥的大名以及钟心兰的大名,怒斥道:“钟心兰,你实在是太不守妇道了!竟然不尊重这些叔叔伯伯们,这就是对我们南家的不尊重!”说着,他还用贞洁牌坊来威胁钟心兰,若是钟心兰再不给他们提供饭菜
恐怕贞洁牌坊就不会落到钟心兰的身上。
钟心兰一听贞洁牌坊,心中不屑,这东西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束缚。
该死的,这么多年了……,钟心兰早就听从女儿的话,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吃亏了。
她的人生她做主,凭什么要这些老顽固对她指手画脚?
只听得钟心兰轻抿了一口燕窝汤,又慢慢放下,擦了擦嘴。
旁边的丫鬟立刻用帕子擦着她嘴边。
钟心兰不紧不慢地笑着:“什么贞洁牌坊,我只知道夫死从子。这将军刚死,我们也是用这体面简单的饭菜,没想到却惹得几位族老气势汹汹地杀到这里来。这是何意呀?”
而那三叔公则是气的胡子乱颤,指着钟心兰道:“钟心兰,你身为这南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你难道不知道吗?少在这里给我们这些老头子们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苛刻我们的吃食!不让我们吃饭!”
“那么我请问三叔公等人,你们之前吃饭是用什么吃的呢?”
钟心兰轻笑一声,
“自然是吃的你们南家的。”
“吃的我们南家的。”只听得南观意笑了,“原来你们都知道是我们南家的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自家的田地里自给自足呢!”
”要不然底气也不会如此之大,就跟我们南家生来就是欠你们的似的。”
“你们是谁呀?充其量只是我那死去的爹的堂叔而已!”
南笑柳咯咯地笑着,笑得有些花枝乱颤,看着这些老顽固们,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一片嘲讽,仿佛这些老顽固们是一群跳梁小丑。
听到那南笑柳的话,阻挠闷气的要死,但是他们也不敢确定放着南笑柳,毕竟对方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气得牙痒痒,最终还是三叔公出面,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不过这个笑容却非常的牵强。
毕竟他可不是真心实意的笑着,他面对的众人。
眼睛里的苦意几乎要溢了出来。
“三公子啊,二公子啊。”
他这次叫的并不是名字,之前的话,三叔公可都是叫南慕霖的名字。
而且连名带姓的呼喊人家,对人家一点尊敬都没有。当时南笑柳看在他是自己长辈的份上,因此就对他多有包容,也不在意。
再加上他整日忙得像个陀螺。
忙着去拓展生意,忙着在四国之内拓展生意。
为他妹妹打下的江山奠定一个稳固的基础。如今嘛,他觉得这些细枝末节方面必须得让这些畜生们纠正一下,
不然这些人会蹬鼻子上脸的。
因此,南笑柳就直直地望着三叔公。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叔公啊,您之前可不是这样称呼我的。
南笑柳那张俊美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您之前可是连名带姓地喊我,寄人篱下。还对我这个家里的主人不尊敬。三叔公啊三叔公,我称您一个三叔公是给您面子,现如今我爹死了,而且您和我们家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您说我该给您养老吗?”
“而且在你们南家村子里,你们都是有房子的,有田的,为何还死皮赖脸地在我们南家呢?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这叫讨口子。我妹妹还有我娘这么多年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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