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睛里闪烁着若有若无的亮光。整个人在这一瞬间气势凛冽冰寒,浑身散发出一种来自地狱般的气息,
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陆戈林。
陆戈林如鲠在喉,直到身后的侍卫催促:“公子,我们还是赶紧去吧。”
他点了点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飞身上马。
不过在他上马之后,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
南晚钟突然心生恶念,手里摆弄着一根小小的银针。
扑哧一声,小小的银针便扎入马屁股之中。啊,那只马因为太过疼痛,直接尖叫出声,两只前腿上扬着,
扑通一声,
将上面的人也给带了下来。而南晚钟又运用内力将马屁股上的针给吸了过来,
那匹马终于恢复安定。
她飞身上马,将那匹马给制服。而后坐于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戈林。
此时的陆戈林,他的屁股几乎要被摔成了两半,真是活该!
南晚钟笑意盈盈的。
而就在这时,马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人,那就是慕子归。
“看来陆戈林你不行啊,连这匹马都享受不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看来我们就是这匹千里马的伯乐。”
这匹马就是鼎鼎有名的千里马,因此南晚钟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她直接给抢了过来。
“陆大人还是赶紧去抄家吧,在这里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皇上如此重用你,你就这样违抗圣意,当真是放肆至极。”
“你还我的马,还你妈个屁!陆大人已经配不上这匹马了,而且这是本夫人对陆大人的惩罚。”
她趾高气昂的。
身后的慕子归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
即使这东阳国的民风非常保守,可是这个男人却是毫不避讳地在大街上公然与女子接近。
就好像两个人是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将那陆戈林等人全都视作小丑,
紧接着男人轻轻地揽着女人的腰,骑着马离去。
陆戈林懵了啊,但是想到时间紧任务重,他立刻就步行去威远大将军府。之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该死!身后的那群御林军护着他,
但是陆戈林连骑马的感觉都没有了,气势全无。
而南晚钟和慕子归他们骑马来到了郊外,车外已经有了人在等待,
那就是赵老爷子。
为了防止钟老爷子因为这件事情而出什么事情。
于是,她命人将赵老爷子和她的孩子带到了这里。
赵老爷子一脸茫然,只见南晚钟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赵爷爷,您不用担心,我带您到这里是有原因的。”
然而,钟老爷子却轻轻地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慕子归。
气势非凡。
不是寻常人。
赵老爷子虽然一直待在这将军府中,却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比如慕子归和南晚钟的绯闻传遍了整个京城,
都说南晚钟将来要做这西芜国的皇后。因为这个,慕子归竟然不顾一切,还要娶一个和离过的女人当他们西芜国的皇后。
这让赵老爷子颇为震惊,如今看到慕子归和南晚钟公然厮混在一起,赵老爷子的那颗心脏开始了异常的跳动,
他开始推测慕子归和南晚钟之间的关系,
为何他们之间如此暧昧。
而这时,南晚钟她神色严肃地对赵老爷子说,”陆戈林带着诸多玉林军去抄你们的家了。”
察觉到钟老爷子的情绪有些激动,南晚钟立刻给他喂了几颗救心丸,放在他的舌下含着。
有了救心丸,赵老爷子整个人都稳定了下来。
其实他并不是因为抄家而感到愤恨,而是因为别的东西。
他的内心无比强大,见到南晚钟的动作,他的心不禁为之一暖,她对着南晚钟道:“抄就抄吧,反正府中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只听到南晚钟叫到:“我已经把你们腐竹里的东西全都搜刮干净了,放心吧赵爷爷。他们搜不到什么的,这男配别想捞点油水。”
她的话是那样的笃定,在这一刻,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整个光束与她融为一体,女子异常的清丽无双,温婉动人。精致的脸上似乎透着一些笃定,那莫名的自信,使得众人都为之吸引。
赵老爷子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南晚钟竟然提前得知了他们赵将军府要被抄家的消息。
而南晚钟也告诉了他第二个消息,说他的儿子赵行远由大将军被贬为庶人,身上没有功名。
然而,却听得赵老爷子哈哈大笑,他的笑容带着些许张狂与悲凉,悲凉之后,是无尽的沧桑。便是释然。
“好啊!好!以后我们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种田种菜了,也好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娶个媳妇儿。”
南晚钟不得不佩服这个赵老爷子,他宽阔的胸怀,世间少有,他的话中莫名带着期待。
看来倒是南晚钟的担心多余了,他们四人就在这郊外。
南晚钟给那马涂上了药,那马是挺温顺的。
果然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马灵性得很,南晚钟发现自己好像对它一见如故。
而且,南晚钟听到了马的声音,它说它知道是南晚钟拿着针在它屁股上扎的。
在与南晚钟相见的那一刻,它就知道南晚钟会是一个好主人。
真是一匹好马呀!南晚钟决定给这马取名叫小马。
慕子归和大乖小乖听到南晚钟取的名字之后,
很是汗颜,
因为她之前给一个白色的狐狸取名叫小黑。现在却给一个高大的马取名字叫小马。
不过也罢,他们已经习惯了南晚钟取的名字。就这样吧,于是小马就成了南晚钟的马。至于该如何向皇帝解释,这着实让人头疼。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南晚钟就是如此嚣张跋扈。
而这边的陆戈林,他已经带着诸多的禁卫军们如潮水般涌向了威远大将军府。
陆戈林和赵行远有过交集,不,应该说二人之间有着很深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