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钟嘴里嘟囔着已经将手串给了皇帝。
皇帝心里有些失望,这并不是那藏宝图的碎片。
然而,当他见到这个手串时,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而后,他缓缓接下了南晚钟递给他的手串,
毕竟这是南思语手上的手串,而且听南晚钟说,
京城中的所有大人以及闺阁千金、小姐们都收下了南思语的夜明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直派人严密监视着整个武宁伯府,却没想到竟然漏掉了这件事情。
皇帝心中震惊不已,
该死,他竟然遗漏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关于南思语给京城里的夫人、
闺阁小姐们送这些夜明珠的事情,他竟然一无所知!
,他哪来的夜明珠?据他所知,南思语不过是南慕霖的私生女罢了。
况且她连嫁妆都没有,穷得叮当响,又哪来的夜明珠?
这些夜明珠可是价值万两黄金啊!
经过南晚钟这么一说,皇帝顿时如芒在背,或许他不该将重心放在去怀疑其他的大臣上面,
而是应该将重心放在陆戈林和南思语身上。
一个小小的姨娘妾室,竟敢去笼络朝中的大臣,究竟是谁为谁笼络的,不言而喻。皇帝的眼眸深邃如潭水,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果然是他给陆戈林和南思语的脸太多了,让他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此刻皇帝那张老脸上只觉得一片火辣辣的,宛若有人在扇他的巴掌。
在南晚钟进献完这个手链之后,皇帝照例又对他进行了赏赐,
不过这次比前几次小气很多。毕竟南晚钟只进献了一个手链,
并且没有达到皇帝的心理预期。
就是一个手串而已,有什么好的呀,
而且南晚钟还宝贝得要死,说是从南思语的手上摘下来的。
然后,皇帝又传来暗线,证明这手串的确是南晚钟从南思语的手上摘下来的,的确忠心不移。
南晚钟回了宫,离去。
这蓝天白云之下,在出宫的门口,她与一男子四目相对。宛如两颗流星在夜空中交汇。
那男子正是她多年未见之人。
南晚钟欲往前走时,男子却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南晚钟甚是奇怪,她要去哪里?不是很明显吗?自然是回她的将军府啊。
然而,却听得男子淡淡的道:“你还要去南溪国的皇宫吗?”南晚钟的心忽然一紧,这才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他果然是个闷骚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来那天他是知道的,但这男子也太能忍了吧。
若是换作她,定会将窥探皇宫的人置于死地。
而这个男人却全然不顾,他到底是胜券在握还是另有目的?南晚钟不得而知。她的眼中散发着如野狼般绿油油的幽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忽然,她伸出手,就要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之上,
让对方闪开,少挡她的路。
然而,对方似乎早有预料,他的眼眸如同鹰隼般锐利,
紧紧握住南晚钟的手臂。
那张精致过分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你这是要对我动手吗?”
“那自然是要对你动手了!”南晚钟并没有躲避,而是毫不掩饰地承认了她要对离净年动手。男子却轻轻地笑了,仿佛在嘲笑南晚钟的不自量力。
然而就这样借着南晚钟的招数,两个人竟然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和离净年打斗的时候,南晚钟就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就好像找到了这么多年求而未见的知己一般。
二人打斗之际,南晚钟也不忘去观察周围有没有那皇帝的眼线,
毕竟她刚刚出宫,
就在宫外这一处地方。
然而只听得男人已经钳制住了她的胳膊在他身后,他的嗓音低沉不已:“皇帝的眼线并没有跟来,因为已经被我给除掉了。”哟,这人可真是细心无比呢。
二人打了一架之后,也不知是谁先停手的,反正不是南晚钟,
他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而男人却问他:“你想跟着我去南溪国的皇宫吗?”不是,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啊?南晚钟一时间并不理解这离净年的话,他有时候真的有点莫名其妙的,
虽然在前世南晚钟和他并没有打过几次照面,
但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冷、高深莫测,长期隐居那雪山之中,高不可攀,
令人望尘莫及,但是那一身的气质却是冰冷无霜的。如今他却主动邀请他去他南溪国的皇宫,去那皇宫干什么呢?
南晚钟皱着眉头,心里直打鼓。
“去你南溪国的皇宫,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看你父皇和那宠妃的二三事吧?一点都不好玩,还让我有一种是客人的感觉。毕竟这皇宫又不是你的,”
而男人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好像由一开始的沉寂到现在,慢慢地变得有些光亮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让我将这南西国的皇宫据为己有,成为这南国皇宫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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