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到。”
南晚钟很老实的摇头。
“这里呀,是我西芜国。”
南晚钟眉头微微一蹙。
这个地方怎么成为了?她记得这里明明就是东阳国的。
“这里就是西芜国呀。而且,有一个快速的通道,可进入我西芜国的皇宫之内。”
“我的皇后……”他忽然抓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虔诚的一吻,然后在南晚钟还未来得及反应时,男人已经抱起她的腰,去往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上方则是一片光明,旁边种着万年的古树,宛如一个崖底。“扶好了。”
他已经挽上了腰肢。
南晚钟下意识的抱起了他的胳膊,两人身子紧紧的贴着。
男人见她眼睛里是分明的疑惑,愈发得瑟起来,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仿佛要冲破云霄。
出来之后,南晚钟在城门底下,用苍劲有力的字迹写下了“西芜国”三个大字。
帝都京城,她自然是熟悉的,毕竟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曾进入西芜国,杀了个慕子归片甲不留。
“这里还熟悉吗?”慕子归笑意吟吟,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几年之前,你替那陆戈林女扮男装,曾经把我都给打哭了呢。”
“呜呜呜,好痛。”
他假意在那哭的贱兮兮的,而后已经抱着南晚钟来到了她的宫殿之内。
太监们措不及防。
”皇上!!”
他只是嗯了一声,身上的气场在这一刻全开,高贵冷艳,犹如一只开屏的孔雀,下巴抬得高高,然后便抱着南晚钟走进了大堂之内,只见大堂之内只有一些禁卫军,太监等等。
宫女呢?南晚钟不由得皱起眉头,也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为何身边连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南晚钟的这句话,瞬间让男人破防,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帕子,轻轻地打在南晚钟的肩头之上,娇嗔道:“死相,你都不知道关心人家,我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只有你一个。”
南晚钟摸了摸鼻子。
她没想到那个通道竟然能带着他来到西芜国的京城。
怪不得慕子归每一次都来往自如。她心想:这慕子归怎么有这么多的时间呢?要知道西芜国和东阳国两个国度虽然紧挨着,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挺远的,而且慕子归也没有像她一样有空间位移的能力。之前她还以为这个男人身上开了什么外挂呢。
原来竟是如此。等等,他竟然在东阳国的境内部署了一个桃花源。那岂不是…
南晚钟简直不敢想象,难道他一直想吞并东阳国?
不然怎么会直接杀到人家的内部,倒是她小看了他。
正当二人交谈时,南晚钟将慕子归的寝宫溜达了个遍。慕子归又大手一挥,让御膳房做了好多吃的,御膳房的那些御厨们全都战战兢兢的,对南晚钟是打心眼的恭敬。
他们老泪纵横,皇上他从来都没有带女人回宫过,这是他第一个女人啊,
或许就是他们西芜国未来的皇后。
太监们更是欣喜若狂。
皇上他终于开窍了。他们打量着这个和他们的皇帝气场相同的女人,
一举一动皆是散发着强者的气息。慕子归带着南晚钟吃了他们西芜国的特色大鲤鱼。
那味道,简直绝了!
新鲜现杀的。不过正当二人用餐之时,外面传来太监声音。
原来是说是太后娘娘想他了。慕子归听完之后那张绝美的脸上蓦然发出一声冷笑:“想朕了?”他的眼睛在这一刻蓦然的红了,然后捏着筷子的手蓦然的捏紧,似乎那个筷子在他手下也变成粉末。
他有些激动。
此刻的慕子归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个发疯敢爱敢恨的。
不知为何,南晚钟的心里出现心疼之色,有什么东西慢慢融化。
“让她进来。”男人放下筷子,而那身着素色宫装的太后走了过来,她美艳无比、倾国倾城。头上戴满了金色的钗子,可以想象得到她年轻时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在见到慕子归的时候,她脸上下意识的便是欣喜之色。
然而却看到了慕子归旁边的南晚钟。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着慕子归。
“皇儿,她是谁?”
她叫的是皇儿,南晚钟打量着这个太后,和慕子归倒是很像,难道这就是他的亲娘?他的爹都已经被他干掉了,只留下一个娘。
“至于他是谁,你无需知道,只需知道这是朕的皇后便可…”
“皇后啊,那你表妹可怎么办?”女人下意识地变了脸色。
声音尖锐得仿佛慕子归就是一个负心汉。
“表妹?什么表妹?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掌控朕?”
慕子归倏然从地上站起来。
而那个太后,则是指着南晚钟,眼睛里的疯狂竟比她的儿子慕子归还要更甚。
“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勾引你的?”
南晚钟看了一会儿慕子归,又指了指自己。说是她勾引慕子归的?
“呸,是我勾引她的!”
之后,大太监便邀请表妹——茶茶郡主。茶茶郡主是太后的侄女。一见到慕子归,她便如小蝴蝶一般扑了过来,然而却扑了个空。
原来男人已经闪躲在了南晚钟的旁边。
“姐姐,你看他们非要这样对付我,我真的好伤心啊!”
他冲着南晚钟撒娇。
茶茶郡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表哥这样,在她的眼睛里,在她的心里,表哥一直都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的。
现在他却对一个女子异常的青睐维护,而且特别的黏这个女子,
她眼睛里的爱意如假包换。郡主在这一刻突然崩溃了。
“表哥,是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你的?”
慕子归见南晚钟好像有些呆滞了,他气急败坏。
伸出一掌便打在茶茶的胸膛,只见得那个郡主宛若凋落的秋叶般。
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上。
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没有了声息。
“啊!”那太后忽然大喊一声:“茶茶!茶茶!”
南晚钟也从发呆中走过来,因为她正在想这个茶茶。
不是,这,这就死了?